聽他這麼一說,所有人都是心中一動,能夠成爲史天賜的兄弟,那絕對不是一般的獎勵。
特別是戴鵬飛,此刻心中激動不已,他們家族原本就是指着史家吃飯的,如果能夠搭上史天賜這根線,那必然讓自己家裡的老頭子刮目相看。
還沒等別人說話,他立即叫道:“大少,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只要那小子敢來,我一定讓他好看。”
史天賜臉上泛起一抹得意的笑意,這就是家族地位的體現,一個小醫生怎麼跟自己比?
想動那小子只要一句話,就有無數的人搶着效勞,根本用不着自己親自動手。
正在這時,旁邊有人說道:“大少,那小子真的來了。”
他們在場當中,沒有幾個人認識葉不凡,但是都認識王紫妍,此刻跟在王紫妍身邊的一定就是史天賜所說的娃娃親。
對方如果膽敢反抗的話,再狠狠的教訓一頓,最多就是被王家趕出會所,但那也沒什麼,畢竟獲得了史家大少爺的賞識。
原本準備澆在葉不凡臉上的那杯紅酒,一點不剩的都灑在了自己的臉上,看起來狼狽無比。
她一路上千叮嚀萬囑咐,就怕葉不凡在這裡生事,可沒想到剛進門就惹出這麼大的禍事。
聽他這麼一說,王紫妍嚇了一跳,連忙上前道歉說道:“賴大少,對不起,他不是故意的,看在我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上次下跪磕頭道歉的視頻還在人家手裡,這在他心中留下了極其濃重的陰影。
賴鵬飛端着酒杯,裝着不經意的樣子從兩個人的身邊走過。
來的正是閆學民,此刻他也發現了葉不凡,當看到這個年輕人的那一刻,他有一種扭頭就要跑的衝動。
閆學民一臉諂媚的上前問好。
他對自己的身體有着極強的自信,雖然花天酒地,但每天都不忘了健身。
賴鵬飛興奮的問道:“大少:是那個小子嗎?”
葉不凡神情一冷:“有種你再說一遍。”
“知道了。”賴鵬飛說完,拿起旁邊的一杯紅酒向着王紫妍兩個人的方向走去。
雖然已經看出了對方故意在激怒自己,但他並不在意。
可事情跟他想的根本就不一樣,看起來斯斯文文的葉不凡,撞上去之後卻猶如中了鐵板一般,緊接着一股巨大的反震之力襲來。
賴鵬飛更是目瞪口呆,他正在這裡跟葉不凡叫囂,企圖激怒對方,沒想到突然殺出個閆學民。
賴鵬飛從地上爬起來,擦了一把臉上的紅酒,一臉的怒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這次是丟人丟大了。
葉不凡神色一冷就準備動手,王紫妍早有準備,趕忙一把將他抱住,隨即憤怒的叫道:“你不要胡來好不好?這樣會害死我們王家的。”
賴鵬飛原本就是帶着目的來的,自然不會理會王紫妍,上前兩步,對葉不凡說道:“小子你竟然敢撞我,趕快給我跪下磕頭道歉,不然老子今天弄死你。”
按照之前的計劃,以自己的身體素質一定會把這個小白臉兒撞倒在地,然後將紅酒倒澆在對方的臉上。
“王小姐,這件事跟你沒關係,我必須跟這小子算賬。”
要知道這個閆家大少,向來可都是以囂張霸道著稱,怎麼見到這個年輕人突然變成舔狗了?
史天賜那桌人原本都面帶微笑,等着看葉不凡出醜,誰也沒想到會是這個結果。
最後他看到了遠處的史天賜,立即就明白了怎麼回事兒。
想走已經來不及了,發現葉不凡在叫他,也只能硬着頭皮走了過來。
史天賜點了點頭,慢條斯理的說道:“不要搞得太過了,畢竟這裡是王家的會所,羞辱他一下,然後把他搞出去就行了。”
這一下可是驚呆了所有人,甚至不亞於剛剛賴鵬飛被撞飛出去。
“小子,你他媽敢撞我,知道我是誰嗎?” 葉不凡冷冷一笑:“只不過是一條狗罷了,還沒必要知道你的名字。”
開始他以爲是衝着王紫妍來的,畢竟從來沒見過這個人,可是後來感覺不對,那人的注意力明顯就在自己身上。
葉不凡剛剛進門,就注意到一個身高體壯的年輕人向自己這邊走了過來。
所以他現在就是要激怒葉不凡,讓對方對自己動手。
賴鵬飛說道:“再說十遍又能怎麼樣?老子就是要你下跪磕頭道歉,不然今天非廢了你不可。”
但是到如今,也不能半途而廢,只要對方敢動手打自己,勢必會被王家趕出會所,變相的也算是完成了史天賜的任務。
可就當即將跟葉不凡擦肩而過的時候,突然猛的撞了過去。
他的體重足有200斤左右,卻被震得凌空飛起,摔出去七八米之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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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有些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是真的,偷偷在身上掐了幾下,劇烈的疼痛告訴他們這並不是做夢。
看到那人之後,葉不凡嘴角泛起一抹笑意,輕輕一振推開了王紫妍:“放心吧,收拾這種人根本用不着我動手?
隨後他對着門口的方向招了招手,對那人叫道:“閆大少,我在這裡,過來一下。”
王紫妍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嚇了一跳,不滿的說道:“你要幹什麼?”
“葉少,您也在呀。”
葉不凡聳聳肩,攤開雙手說道:“你也看到了,根本不怪我,是他撞的我,只不過身體太弱罷了。”
那天之後他已經有些日子沒出門了,今天想出來散散心,沒想到剛來就遇見了最不想看到的人。
這傢伙有着自己的小算盤,通過剛剛那一撞他已經看出來了,自己根本就不是這個年輕人的對手。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
由於史天賜的關係,她之前見過賴鵬飛,雖然算不上太熟悉,但總算是認識。
不過除了震驚之外史天賜沒有任何表示,賴鵬飛如果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那就沒有資格做他的一條狗。
而就在這時,從大廳的門口處又走進幾個人來,爲首的西裝革履,戴着眼鏡,神情無比囂張,身後還跟着四個身穿黑西服的保鏢。
連狗都算不上,他自然沒有理由給對方出頭。
葉不凡說道:“嚴大少,你來得正好,這裡有個人剛剛撞了我,還要我給他磕頭道歉,你說怎麼辦吧?”
“tmd,敢找葉少的麻煩,不想活了嗎?”
閆學民並不傻,他非常清楚葉不凡這是在拿自己當槍使,只是沒有辦法,誰讓自己的把柄在對方手裡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