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昊皺眉看他,說,“可以!”
兩個字回答的乾脆利落,沒有半分猶豫,卻也沒有絲毫的水分,對於他來說可以就是可以,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不會含糊不清的拖延着人家的時間,耽誤人家的病情。
閆谷激動異常,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你說的是真的嗎?我的病真的還可以治好?”
蘇昊點了點頭,說,“可以!”
這一聲,閆谷拿一雙眼睛徹底就溼潤了,有激動也有不可置信。
但是這一切,最後都歸於平靜,他說,“你如果能夠治好我的病,這些錢和東西都是你的。”
在生命的面前,什麼都顯得不重要,哪怕是家財萬貫,也可以捨棄。
蘇昊看着那些令人動搖的股份和錢財,眼中始終都是無波無瀾,甚至沒有多少波動。
他點了點頭,說,“好,治療三天,可以根治,只是有一天,治好之後,你這一輩子可能都不能夠再沾染半滴酒。”
閆谷連連點頭,對於酒水,他沒有太大的愛好,反而喜歡喝茶,沒事的時候和幾個朋友下棋,養養生修修性。
人羣之中站出來一個人,質疑,“你年紀輕輕,怎麼就學會說謊騙人了?”
蘇昊壓根沒理他,對着閆谷說道,“明天早上,我過來爲你排一次毒,一天一次,三日就可根除。”
閆谷點頭,“好,那就麻煩你了。”
宴會結束之後,每一個人都是豎着耳朵的,對於這件事情從來沒有放鬆過,如果閆谷的身體治癒好了那就證明他所有的家產都是這個蘇昊的。
如果不成功,這筆潑天的富貴,也是一件令大家注意事情。
羅斯夫和蘇昊回到酒店,迫不及待的問道,“你真的看出來閆谷是生什麼病了嗎?”
不怪他懷疑,閆谷在各大的醫院全部都檢查過,結果都沒有檢查出病因,甚至懷疑是身體退化的原因。
只能夠通過藥物的治療,延緩病情,卻不能夠根治,因爲根本就找不到病因在那裡。
而他,連檢查都沒有檢查,只是看了幾眼就知道病因,這別說那些人不太相信,就連他也覺得有點離譜。
蘇昊毫不猶豫的點頭,不帶一絲含糊,“他的病因很簡單,想要根治不難,只是年紀大了,一切都還是有點風險的。”
老年人和年輕人不能比,不管是任何方面的事情都不能比,像閆谷這樣的身體,別說是一般的大醫院,就連專家教授都不一樣敢開刀檢查。
而且閆谷的身體裡,一直存在着一股子黑氣,估計就是這黑氣,在不斷的吞噬他的生機,讓他的生命一點點流逝。
能夠耗到現在,跟他的身體素質有很大的關係,但是更多的原因,應該跟他身上佩戴的玉佩有關係。
羅斯夫聽見有風險,不由自主的說道,“那你自己千萬小心,因爲閆谷不是普通人。”
他看了看周圍,又主動去把門給關上了,這才說道,“他本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你如果治好了他的病,接管的那些東西,保不齊會有人蠢蠢欲動,你如果治不好,他背後的人也不會放過你!”
蘇昊歪頭看着他,說道,“以前你怎麼沒說?”
羅斯夫一臉的無辜,“以前你也沒有問啊!”
閆谷的身份確實不簡單,在國內的時候也是呼風喚雨的存在,但是出了國之後,之前在國內的消息似乎被抹的一乾二淨。
個人的信息消失不見,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翌日清晨。
蘇昊根據對方提供的位置,找到了那一座獨棟別墅。
管家一早就在門口等着了,見到他的一瞬間,笑臉相迎的走了上來,“蘇先生你好,請跟我來吧。”
他一伸手,做出了一個請的姿勢。
這棟別墅被人設了陣法,聚集了不少的天地靈氣,住在這裡的人,不僅能夠延年益壽,而且時間久了,對身體也有一定的改造。
走過花園,繞過長滿紫羅蘭的長廊,管家帶着他到了書房。
閆谷在裡面練書法,門口晃過兩個人影,一擡頭,就看見了蘇昊和管家走了進來。
蘇昊走近就感覺白色的宣紙上,用楷體大氣磅礴的寫了幾個大字。
他習慣了修身養性,放下毛筆,“你來了,坐!”
他穿着銀白色的中山裝,臉色蒼白,眼神也比昨天更加晃散。
蘇昊讓他坐着,說道,“我現在要爲你排毒,讓你的人都離開,我不喜歡被人盯着的感覺。”
閆谷面色一愣,隨後朝着空中招了招手,“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