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花’只好擺擺手,苦笑着說道:“我到底有什麼可以幫得上你的呢?”
“求求你成全我和有朋吧?”祝欣蓉一掃往日的高貴和矜持優雅,對王小‘花’懇求說道。
聽了這句話,王小‘花’頓時愣住了,她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她盯着祝欣蓉,一字一頓地問道:“你在說什麼?”
祝欣蓉已經向她解釋說:“我知道你跟有朋最近鬧得不是很好,而且你還回到了孃家,既然他家裡人始終沒有辦法來接納你,不如你就放手,成全我跟他吧?”
王小‘花’聽到後,心裡面頓時變得乍涼,但她很快的又恢復如常,緩緩地笑着說道:“這些話你怎麼知道,是有朋告訴你的?”祝欣蓉愣了一下,點點頭。
王小‘花’沉思了一會兒,她相信安有朋不會跟外人去說這些話,這些事情她一定不是從安有朋那裡得知的。
到底是誰告訴了她,王小‘花’也不知道,但她覺得這個‘女’人的行動和想法很幼稚。她不禁有些嗤之以鼻,冷聲說道:“既然是這樣,那麼你就直接去找有朋就算了,何必又來找我?”
“小‘花’,我可以叫你一聲小‘花’嗎?其實你和我都是‘女’人,我們也都理解彼此的心思,你也知道,如果嫁給一個壞男人,那種感覺生不如死。我有想過去找有朋,但是我覺得直接去找有朋對你來說太不公平,我覺得還是有責任要讓你知道這件事情的經過纔來找你。你放過有朋吧,你跟他根本就不合適。”
王小‘花’聽完後,她‘挺’直了脊背,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一字一頓跟對方說道:“我跟有朋合不合適是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我想跟你應該沒什麼關係,至於有朋願意跟我在一起還是跟你在一起,我想你去問他本人比較好。就算我離開他,他就真的會跟你在一起嗎?我不想再跟你繼續這個無聊的話題,我這裡也不歡迎你,請你離開。”
說着,她就指了指外頭,示意讓她走。見到王小‘花’這麼不給她面子,她臉上頓時現出了一種若隱若現的煞氣。
她壓抑着心中的不快,帶着一點威脅的語氣跟王小‘花’說:“我這次真不是來找你商量,只是想讓你見好就收,不想傷你太深,是爲你着想。”
說話的時候,她長長的假睫‘毛’微微地抖動着,看上去透着一種讓人凜然的煞氣,與她前幾天的形象完全不一樣,現在這個‘女’人顯然有點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是嗎?”王小‘花’淡淡地笑了笑說:“既然這樣,我謝謝你來通知我。慢走,不送。”說完後,她做了一個送客的姿勢。
對方狠狠的瞪了她兩眼後就把墨鏡戴上,轉身就走。走了幾步轉過臉來,臉上帶着幾分‘陰’狠,聲音裡更是冷冰冰地對王小‘花’說:“你最好見好就收,不要給臉不要臉,以我祝欣蓉現在的財力,要踩死你簡直跟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我好害怕。”王小‘花’撇撇嘴笑了笑,顯然對她所說的不屑一顧。
“那你等着瞧。”說完後,她就走了出去。
王小‘花’繼續埋頭串她的珠子,不禁覺得又好氣又好笑。這幾天經歷了這麼多的事,讓王小‘花’也覺得有些應接不暇。
正好傍晚時分,徐冰盈打電話來跟她說傾城佳人有點忙,叫她過去幫忙。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去幫忙。工作是工作,‘私’人恩怨是‘私’人恩怨。
上次徐冰盈在魏常勝和蕭雅藍的婚禮上耍了魏常勝,讓她很不願意,覺得這嚴重的傷害了蕭雅藍。可是再仔細地想想,如果那天沒有徐冰盈的出現,蕭雅藍和魏常勝就真的結婚了,以後蕭雅藍一定會受盡魏常勝的虐待。
仔細想想,似乎徐冰盈也真的是幫了蕭雅藍。這麼想着,心裡就覺得舒服了一些。正好店裡的人也不是很多,她關了‘門’後就趕到傾城佳人會所。
到了那裡,徐冰盈似乎早就已經在等着她,見到她來了,揮揮手跟她說道:“你先跟我進來,我有點事情要跟你說。”她猶豫了一下,跟着徐冰盈走了進去。
“怎麼,還很恨我?”徐冰盈似笑非笑地望着她,問道。
“不敢。”她的聲音裡帶着一種不客氣。
徐冰盈臉上‘露’出一種灑脫的笑容,她豪氣而又爽朗地說道:“我知道那天我的出現讓你覺得不高興,可是難道你認爲你能找到一個更好的辦法來幫助你的朋友蕭雅藍嗎?”
低頭想了想,的確是不能。她又繼續跟王小‘花’說道:“我做這麼多事情也只不過是因爲把你當成朋友。”
王小‘花’點點頭,說道:“徐姐,我這一次還是很替雅藍謝謝你,但是這也並不代表我認同你的做事手法。”
“我明白。”徐冰盈笑‘吟’‘吟’地說道,等她坐下後這才問:“你跟安有朋沒事吧?”原來這纔是徐冰盈叫她來的目的,王小‘花’不禁蹙起了眉頭。
安有朋爲什麼總是那麼有‘女’人緣,總是有那麼多的‘女’人在時時刻刻的關注着他,甚至打他的主意呢?想到這,她臉上就多了一絲戒備之情。
“怎麼?”徐冰盈將椅子轉着,豪邁不羈地笑道:“爲什麼忽然這種表情?”
王小‘花’‘挺’直了後背,很嚴肅地跟她說道:“徐姐,如果是你讓我把有朋讓出來,成全你們的話,我想我做不到。”
徐冰盈聽了,臉上的神‘色’頓時凝滯,但旋即又哈哈的笑了起來,一邊笑得合不攏嘴,一邊問道:“你爲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你覺得我徐冰盈是那種人嗎?”
“我不知道。”王小‘花’搖了搖頭,但是她依舊如實地回答:“我知道你對有朋有着特殊的感情。”
徐冰盈聽完後臉上的神情頓時頓住,她的笑容也化作了眼角淡淡的悲傷。她垂頭想了一會兒才點頭說:“不錯,我承認我是單方面喜歡過有朋,可你不覺得像有朋這種男人,有再多‘女’人喜歡他都不爲過嗎?在得知他對我沒有意思後,我已經及時擺正了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我把當成我的好哥們兒,當成我的好朋友,僅此而已,我們是兄弟。”
徐冰盈的話真誠而又認真,眼裡面閃着瑩瑩的‘波’光,笑着說道:“我認爲男‘女’之間一定要兩情相悅,如果只有一方面來勉強對方,是不會長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