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這裡等待着,等待着這一切,可是這一切到最後也沒有到來。這一切就好像是一場夢,一場泡影一樣。
而與此同時,蓮‘花’也在想盡辦法的封鎖着安有朋的記憶,她很害怕,很害怕安有朋想起什麼來,也很害怕安有朋會離開這裡。把他救出來的那一刻,她已經被安有朋深深的吸引了,他身上自然有一種別樣的魅力,讓人‘欲’罷不能。
蓮‘花’在這裡生活了很多很多年,這裡的很多少年都很喜歡她,可是蓮‘花’的眼界很高,從來都看不上他們。現在蓮‘花’看上了安有朋,她絕對不能夠讓安有朋就這麼離開。
她不知道安有朋是什麼人,她認爲安有朋是上天賜給自己的,所以纔給他取了一個名字叫做天賜,又給他胡謅了一個姓,說他叫高天賜。
她等待着,等待着安有朋的家裡人來尋找他。她覺得他家裡人是有可能會來找他的,所以她幾乎每天都在嚴陣以待。她不知道來尋找安有朋的會是什麼樣的人,他們又同不同意安有朋跟自己在一起。
她等了幾天後,在回家的時候遇到了王小‘花’。王小‘花’是來找安有朋的,王小‘花’拿的那個照片,她一眼就看出那個人是安有朋,那麼按照王小‘花’的說法,安有朋就是她的丈夫了。
原來他的名字叫做安有朋,怪不得他醒來的時候提起了有朋的名字,原來這是他的名字,那這個‘女’人是他的妻子了。
她問清楚了王小‘花’找人的用意,又問清楚了王小‘花’的一切之後,就跟王小‘花’胡‘亂’地說道:“我們這個村子一般來說人掉下去,掉到河裡面都會流到下游去的,你去下游的村子裡面看看吧。”她想把王小‘花’給哄走了,王小‘花’就真的去下游的村子看了。
她後來還聽他們家的一個工人說,王小‘花’在一家人家住了下來,在那裡棄而不捨的尋找着安有朋。
蓮‘花’感覺到異常的恐慌,王小‘花’竟然是這麼的鍥而不捨,竟然這樣的去尋找安有朋。她很害怕,她知道一定要讓王小‘花’死心,否則的話恐怕王小‘花’一定會繼續尋找下去的。
像安有朋這樣好的人,當然有很多‘女’人希望可以嫁給他,可以成爲他的妻子了。蓮‘花’就故意的讓很多人去跟着王小‘花’,打聽她的一舉一動。
後來聽說她被很多當兵的人救了,後來又聽說她在軍營裡面,爲了尋找安有朋,他們竟然不惜的動用了軍隊。這個人到底是什麼樣的身份,到底是什麼樣的來頭呢?
蓮‘花’的父親知道這些事情之後,悄悄的去勸說蓮‘花’,他跟蓮‘花’說道:“蓮‘花’,你知不知道他們爲了尋找這個人,已經動用了軍隊,可見這個人絕對不是平常的人,你不能夠再把她留在家裡了,要是把他給留在家裡的話,恐怕事情會變得很複雜。我們是有一點錢了,可是政fǔ的人我們也惹不起啊,民不與官鬥,古往今來都是這個道理。爲什麼我能夠做煤礦的事業做得這麼成功呢,就是因爲我從來都知道這麼一個道理,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就算手裡面再有錢,我們也不能跟當官的鬥,你跟當官的鬥,那就是一斗一個死啊。”
“爸爸,你不要這麼膽小好不好?沒事的,我跟你擔保肯定沒事的。他們又不知道他現在在我們這裡,就算找也找不到我們這裡來啊,你說是不是?”蓮‘花’跟他說道。
“可是萬一找過來怎麼辦?”
“找過來,我會想辦法打發他們的。你放心吧,爸爸,我絕對不會連累你。我好不容易喜歡一個人,難道你就這麼硬生生的拆散我們嗎?”她哭着向她爸爸懇求說道。
蓮‘花’的爸爸杜老三聽了她這麼說後,也很無可奈何。從小到大他就只有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簡直是把她當成明珠一樣,含在嘴裡面怕化了,捧在手心裡又怕被風吹走了。
他對他的‘女’兒很喜歡很喜歡,所以當他看到她這麼做的時候,內心之中簡直是充滿了無可奈何。他對‘女’兒說道:“好吧好吧,可是你一定要想方設法,千萬不要讓那些當兵的查到我們這裡來啊。如果讓當兵的查到我們這裡來,事情就變得複雜了。”
“你放心吧,我有辦法。”
她聽說王小‘花’爲了這個人竟然去做了很瘋狂的事情,她很佩服王小‘花’的魄力,也很佩服王小‘花’的本事。可是不管怎麼樣,安有朋是她看上的人,絕對不能夠被王小‘花’給搶走了。
她就布了一個局,等到王小‘花’僥倖的逃出來之後,她設了一個局,讓人以爲安有朋真的已經死了,王小‘花’最後還是被她騙過去了,她就離開了這裡。
蓮‘花’知道王小‘花’已經走了之後,就去跟她爸爸說道:“爸爸,你看吧,我不是告訴過你嗎,那個‘女’人一定找不到他的,最後天賜還是屬於我的,所以你現在不用擔心了。”
“那我就放心了。”她爸爸說道:“可是這個人來路不明,萬一他是個壞人怎麼辦?要不然的話,爲什麼會動用到軍隊來找呢?”
“爸爸,你不要這麼疑神疑鬼的好不好?他怎麼可能會是個壞人呢,來找的人可是他的妻子啊,是她的妻子和軍隊的人一起來找的。他只有可能是一個有身份的人,沒有可能是一個壞人,對於這麼有身份的人,如果我將來嫁給他的話,說不定對你的生意也有很大的好處。”
杜老三也不是一個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杜老三認爲‘女’兒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他想了想就點頭說:“希望一切能夠順順利利的吧,我的心裡面總覺得這件事情就不會這樣容易了斷的。”
“你放心吧,一定會這麼容易就了斷的。”蓮‘花’跟他說道:“現在我別的不怕,就怕天賜恢復了以前的記憶。但是我看他的樣子,好像又不像是能夠恢復以前記憶的樣子。只要他不恢復以前的記憶,那麼他對我來說就只不過是天賜而已。”她對她爸爸說道。她爸爸聽了後點點頭,可是內心之中仍然是充滿了憂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