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24章 登塔
排隊之後，陳陽又見到了聖賢。
看着坐在石室中的聖賢，陳陽覺得，聖賢不是整個海心領域的首領，而是一個寺廟的高僧，給信衆答疑解惑。
“陳公子，姜小姐，你們二人，有何疑問？”
聖賢語氣依舊風輕雲淡，完全聽不出來他的情緒。
陳陽道：“聖賢，我們想離開海心領域。”
聖賢平靜道：“抱歉，你們已經瞭解了海心領域的一切，按照規定，你們不能離開。”
姜玉恭敬道：“尊敬的聖賢，你是這裡的首領，你應該有辦法，可以讓我們離開。而且，你相信我們，我們一定不會泄漏有關海心領域的信息。”
聖賢笑着道：“有些時候，身不由己，不是你們想保密，就能做到的。”
陳陽皺眉道：“前輩，到底怎麼樣，才能讓我們離開？”
“怎麼樣都不行。”
在正上方，便是陳陽見過的先賢之眼，此刻正在緩緩轉動，帶動周圍的水流，形成了循環。
陳陽跟在後面，兩人足足走了三個時辰，這纔到達塔頂。
“此言有理。”
聖賢沉默片刻，轉頭看了眼姜玉的雙腿，起身道：“陳公子，你跟我來。姜小姐，請你稍候片刻。”
至於到底是什麼符文，一時間，他還看不出來。
聖賢道：“我並非利用你，實在是不知如何開口請你相助，所以纔出此下策。”
“原來，傳送門通往此處。”
此刻靠近，陳陽發現，先賢之眼轉動的軌跡，隱隱蘊含天道，使水流形成了一個符文。
“陳公子，這是先賢之眼。”
聖賢指了指上方凌空懸浮的圓環，接着道：“我要請你破解的符文，便是這先賢之眼帶動水流所產生。”
“這就是你帶我來此地的原因？”陳陽挑眉道。
他跟在聖賢的身後，只見聖賢單手放在木門上，光影變幻，出現一個傳送門。
聖賢搖了搖頭，勸說道：“陳公子、姜小姐，海心領域與世無爭，生活和平安樂，你們又何必執意離開，在此定居，不好嗎？”
“頗有涉獵。”陳陽道。
陳陽鄭重點頭，心裡則是疑惑，聖賢要讓自己破解的，到底是什麼符文。
聖賢在前面帶路，走上了環繞高塔內部的臺階，步履不急不慢地往上走去。
姜玉愣了下，想要追問自己爲何不能同行，卻終究沒有開口，低聲對陳陽道：“陳公子，靠你了。”
陳陽道：“真的沒有任何辦法嗎？”
陳陽思索了下，問道：“前輩，可否告訴我，海心領域的起源。”
聖賢點了點頭，道：“我要帶你看的，便是和符文有關。如果，你能破解這個困擾我的難題，那麼你想出入海心領域，不會受到任何的限制。若是無法破解符文，抱歉，爲了保護這裡的人，我不能讓你和姜小姐離開。”
但奇怪的是，在兩萬年前，先賢之眼突然改變了移動軌跡。
“我會盡力的。”
跨過傳送門後，聖賢道：“這是海宮隔壁的通天塔。”
聖賢繼續往前走。
“看樣子，你的確和歷史記載中的浩瀾真人，有一定的關係。”
聖賢解釋道：“先賢之眼纔是我們海心領域真正的領袖，我所做的一切，都是遵循其指引。
而且，海心人的起源，以及他們修煉的星訣到底從何而來，陳陽都十分好奇。
聖賢平淡的語氣中，出現了一絲波瀾，似乎略有些激動，道：“浩瀾真人舉世無雙，你既然是他的傳人，破解這個符文，應該不成問題。”
陳陽道：“這麼說，如果無法破解符文，你還真不讓我和姜玉離開？”
陳陽點了點頭，但心中卻是猶豫不定，總覺得聖賢似乎在隱瞞什麼。
聖賢道：“有倒是有，但……不說也罷，這件事情，沒有人能做到。”
“我們追尋天道，遵循天道。”
聖賢笑着道：“不，我們追求和平安穩。”
陳陽點了點頭，問道：“前輩，不知這先賢之眼有何用？破解了符文，又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好是好。”陳陽道：“不過，我們還有事情要做，不得不離開。”
“抱歉，這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
於是，我們懷疑和先賢之眼的轉動軌跡有關。
陳陽正色道：“這麼說，海心領域，的確是地心世界的移民？你們原本，並不屬於這裡？”
陳陽道：“海心人的目標，是追尋天道嗎？”
聖賢點了點頭，接着道：“不過，通天塔的意思，並非是通往天空，而是通往天道。”
這一層樓，並沒有盤旋而上的樓梯，正上方是露天的，光芒照射進來，帶着一絲絲暖意。
原來，這道陳陽所見唯一的木門，竟是一道傳送門。
聖賢笑了笑，道：“你懂得地心語，而根據我們的歷史記載，只有一個人曾經到達我們過去的家鄉。如果我所料不差，你是那個人的傳人。”
一開始，我們並未在意。
“我看出來這是符文。”
經過許多年的研究，我們確定，水流形成了一個符文，但卻不知道這是什麼符文，並且無法破解。
陳陽環顧四周，笑道：“聖賢前輩，這裡是海底之下，就算這塔到達頂部，也是通海，並非通天。”
兩人沉默片刻，聖賢突然又開口道：“陳公子，你是一名高明的煉丹師，想必對符文有很深的瞭解，是嗎？”
從遠處看時，不會覺得水流有什麼特殊之處。
我們相信，只要破解了符文，先賢之眼恢復了原本的軌跡，我們將會得到正確的指引。”
可是，如果聖賢真要對他不利，早就讓高手殺了他，根本沒必要拐彎抹角。
原來，聖賢早已看出了陳陽的來歷，難怪會對陳陽另眼相待。
“到底是什麼事？”陳陽追問道。
可後來，卻發現先賢之眼，對我們的指引，會出現錯誤。
通天塔很高，聖賢登樓的速度卻很慢。
陳陽道：“既然如此，這通天塔，又是爲了什麼？”
“抱歉，這是規定，我也不能更改。”聖賢搖頭。
“應該和你想的差不多。”
聖賢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歉意，解釋道：“就連破解符文，便可自由出入，也是祖宗定下的規矩。陳公子，還請見諒，我並沒有爲難你。”
陳陽撇了撇嘴，道：“那可否告訴我，爲何你們移民到了這裡？”
……
PS:還欠債四章，酸奶明天繼續還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