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再度通過夜視望遠鏡觀察,發現已到近前,而他的人絲毫沒有察覺,他麻溜地拔出的槍,連開三槍。
統帥怎麼亂開槍啊?手下不明緣由。
啊……
一個傢伙突然瞪大眼睛,因爲脖子上多了個血洞。
“小心——”
阮鞦韆再度提醒,又開兩槍。
緊接着,又倒下一個。
“你是誰?有種現身!”這種詭異的事情,阮鞦韆第一次遇到,難道穿了隱身衣?
話音未來,寒光閃過,他本能地暴退,卻感到手腕傳來錐心的疼,手槍從他手裡滑落。
下一刻,感覺脖子涼颼颼的,隨之響起男人的聲音。
“別動,否則,割斷你的動脈,讓你流血而死!”
此刻,林寒現身,站在阮鞦韆的身後,用勝邪劍挾持住他。
“殺害我大哥和侄子的兇手是你吧?”儘管阮興裘給他講了兇手有多厲害,阮鞦韆沒放在心上,他帶來兩萬精銳,認爲不可能近他的身,都是自己輕敵害的。
“你是阮家人?”林寒略感意外,從他的服飾,以及受人保護,肯定是領導。
阮鞦韆如實說道:“我是阮鞦韆,被你殺害的阮秋龍和阮明旭分別是我大哥和侄子!”
“不瞞你說,我是南國蠍子特工隊的,此行帶來兩萬精銳,山下山上都是我的人,你逃不掉!放下武器,我可以給你一條生路!”
“我沒猜錯,你是蠍子特工隊的統帥,趕緊清醒下,讓你的人撤退!”
“放開統帥,不然,我開槍了。”一個傢伙最先反應過來,看見林寒後,把槍口指向他,怪不得阮鞦韆開槍,原來是發現了兇手。
林寒甩出一枚爆破符,正轟在對方臉上,頓時血肉模糊,捂着臉鬼哭狼嚎。
“來人啊,保護統帥!”
另一人後退的同時,大聲求助。
咻,林寒又使出一枚樹葉製成的爆破符,將呼救者轟飛。
蠍子特工隊員紛紛跑過來,都端着槍,跟林寒對峙。
林寒一手挾持着阮鞦韆,一手掏出手機,撥通花玉蝶的電話,淡淡道:“行動!”
收起手機,威脅道:“誰敢開槍,保證子彈打到你們統帥身上!”
眼看人越來越多,擔心身後被包圍,林寒挾持着阮鞦韆緩緩後退。
剛纔他給花玉蝶發了信號,意思他成功了,讓她帶人撤離。
只要花玉蝶他們安全離開,林寒會第一時間幹掉阮鞦韆,斬草除根,避免留下後患。
總之,阮家跟他之間肯定不死不休。
“聽我命令,我身後這位就是殺害我大哥和侄子的兇手,你們的任務就是不要顧及我,只要有機會,直接幹掉他!”
阮鞦韆心裡明白,兇手不會讓他活着。
“你想跟我同歸於盡?另外,你覺得幾把破槍能殺掉我嗎?”
林寒故意拖延時間,爲花玉蝶他們爭取撤離時間。
附近至少有數百人了,無數個紅點落在阮鞦韆身上,由他擋住,林寒相信對方不敢隨意開槍。
“竟敢闖入阮家山莊行兇,敢不敢說出你的名字?”
阮鞦韆這麼問,有兩個目的,其一,想知道林寒的身份,今後報復他的家人;其次,分散他的注意力,給手下製造開槍機會。
林寒冷聲一笑:“好吧,既然你想知道,那聽仔細了!我叫林寒,來自龍國,你那個傻子侄子要娶我朋友,我朋友不同意,就遭到毒打!於是我把他宰了!”
林寒?這名字好耳熟,突然,他想起來了,“前些日子把翠國攪得雞犬不寧的人是你?”
“沒想到我出名了!立即讓你的人撤退,我可以保留你們阮家,若是有人膽敢對我開槍,我先殺了你!”
天呢,怎麼招惹這個災星,阮鞦韆一時間猶豫了,如今知道林寒的身份,面前只有兩條路,要麼妥協放他走;要麼把他殺掉。
漸漸的,他冷靜下來,血海深仇,不共戴天,心一橫,說道:“我這人已不記得死過多少回,儘管動手,但是在動手之前,你要考慮清楚,你的結局絕對比我悽慘一百倍!”
“不要太自信,無論你帶來多人,也奈何不了我,相反,我能輕鬆離開,並且臨走前還能幹掉幾百人。”
突然,遠處傳來槍聲,難道花玉蝶他們被發現了?林寒神色凝重,月影和花玉蝶安全脫身沒問題,可是其他武部隊員,修爲不夠高,活下來的可能性不大。
槍聲密集,說明戰鬥激烈,林寒語氣陡然一變,“立即讓你的人停止射擊!”
他手上微微用力,阮鞦韆真害怕被抹了脖子,急忙開口:“你先把刀拿開。”
林寒撤回勝邪劍,又抵住對方的腰,“快下令!”
“通知下去,不許開槍!”
反正下達命令了,至於聽不聽,不關他的事。
阮鞦韆深知不能一直這樣下去,嘴上示弱,殊不知在尋找出手機會。
就在撤退時,林寒被絆了一下,阮鞦韆認爲機會來了,猛地朝前趴去,並下令開槍。
嗖,林寒撲了上去,勝邪劍刺入元秋千的胸口。
砰砰砰。
與此同時,槍聲大作,子彈從二人上空飛過,幸好林寒反應及時,要是再慢一點點,就會被亂槍射中。
阮鞦韆奮力反擊,兩人廝打在一起,然而,林寒攪動勝邪劍,內臟都攪碎了,後者很快不動了。
由於不知道阮鞦韆的情況,沒人敢朝他的方向開槍。
嗖,林寒朝前彈入人羣,勝邪劍瘋狂地舞動,蠍子特工隊員一個個失去生機。
“魔鬼,魔鬼!”
一些人驚慌失措地朝山下逃命。
“先生,是你嗎?”
在林寒幹掉三四十號蠍子特工隊員後,傳來花玉蝶的聲音。
“是我,殺光他們——”
林寒一聲低喝,之所以這麼說,是有意給對方製造恐懼,果不其然,聽聞援兵來了,一窩蜂似的倉皇逃竄。
片刻後,林寒與衆人會合,除了兩人受到槍傷,沒有死人。
“快撤。”
林寒和花玉蝶在前面帶路,月影斷後,傷員被隊友架着,分工明確。
沿途又遇上幾個散兵,死在林寒和花玉蝶手裡。
快下到山腳,林寒揮手停下,因爲下面聚集着數千人,如果繞過去,將會浪費大量時間,他陷入沉思。
“要是有煙霧彈或者催淚瓦斯就好了,硬闖的話,咱們倒是無所謂,傷員就麻煩了。”
花玉蝶搖了搖頭,派來那麼多人,還真看得起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