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本,一個是醫師資格證,另一個是醫師執業證,幾天時間就辦下來了,林寒終於相信衛蘭月的能量。
“今後可以大膽行醫了,先把名聲打出去,等你有了一定名氣,我再把你介紹給龍都國醫館,你要加油喲。”
衛蘭月揹着手,又道“我男人必須是人中之龍,後會有期!”
話畢,向自己車輛行去。
青年司機略有深意的看林寒一眼,似乎想說什麼,最終沒有說出來,載着衛蘭月走了。
“呆子,比那些玩世不恭的傢伙有趣多了。”透過窗戶,衛蘭月嘴角勾起淺淺笑意。
“太醜了。”看着醫師證上的照片,覺得衛蘭月的手機像素太高,甚至連毛孔都看得到,不是醜化他嗎?咋不用美顏呢。
妙春館發生槍擊的消息,早已傳得沸沸揚揚,以致冷冷清清,沒有病人來。
但是另一個消息也傳開,一個年輕小夥殺了韓丞,元州韓家家破人亡。
當然,這些林寒不知道。
“爸,韓家徹底垮了,林寒安然無恙。”方浩軒正在向方戰霸彙報,“從元州前來抓他的特戰隊員,空手而歸。”
“林寒背後的能量真不小。”方浩軒又補充一句。
方戰霸眉頭微皺,林寒居然全身而退,有勇有謀,醫武雙絕,背景不俗,自嘲一笑,自己的小把戲,怕是逃不過他的眼睛。
如此以來,不得不調整自己的立場和態度。
思索片刻,重申道“今後林寒既是方家恩人,也是貴人,任何人都要尊重他,見他如見我。” wωω▲ттκan▲CΟ
“爸,不可把他擡得太高……”
方戰霸揮手打斷,瞪了眼兒子,“鼠目寸光,林寒的優秀和潛力,你
還看不出來嗎?”
“自從他勇敢地捅韓丞那一刀起,已經蛻變,將來必成大器!”
“不遺餘力,助他成長,也是我方家之福,興許有機會重新崛起!”
見父親主意已決,方浩軒只能接受。
百川商貿,喬丙川再三叮囑兒子喬朝盛,不許再招惹林寒,至少目前不能,另外,他還擔心一件事,索性去國外旅遊,也算是暫避風頭。
餘振業做得更絕,低價處理掉醫館,不知所蹤。
晚上,蘇紫衣,蘇飛揚和司徒空父女,來到醫館爲林寒慶祝,祝賀他化解危機。
席間,司徒空幾度欲言又止,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
自己猛灌幾杯酒後,艱難地開口“林寒,你醫術高明,必將大有作爲,開醫館太屈才,況且沒有行醫資格,不能坐診,時間長了,定會影響到你的醫術。”
林寒放下酒杯,淡淡道“有何高見?儘管說。”
“恕我直言,宋州畢竟是個小地方,限制了你的發展,我覺得應該去龍都闖一闖,以你醫術,早晚能混出名堂!”
“最好先去權威醫院鍍金,等考取醫師資格證後,便可大展拳腳,爭取進入國醫館,到那時你就是人上人,是受保護的,再也沒人敢報復你。”
蘇紫衣,蘇飛揚和司徒萱三人,看着林寒都沒說話,在哪發展,是林寒的選擇,他們干預不了。
泱泱大國,人才濟濟,尤其龍都,絕對是臥虎藏龍,目前尚且不是去的地方。
其實,林寒不想離家太遠,留在宋州發展的話,能兼顧家鄉,所以,輕輕搖頭,“無權無勢,沒有背景,想在龍都站穩腳跟,談何容易。”
“還是腳踏實地,從醫館做起吧,再者,我已經拿到……”
林寒正想跟大家分享醫師證,司徒空苦笑道“這裡已成了凶宅,怕是沒人來看病了,況且,萬一哪天再來殺手……”
他微微一頓,繼續道“我就萱兒一個女兒,不能讓她有任何閃失,我打算帶她離開。”
“爸,你說什麼呢?”司徒萱錯愕地看着父親,這事之前沒跟她商量,怎能有這樣的想法呢。
蘇紫衣眉頭輕挑,但沒有插嘴,蘇飛揚更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吃着花生毛豆,喝着啤酒。
司徒空沒有理會女兒,進一步說道“非常抱歉,我不能留下了,醫館沒人坐診……”
他沒往下說,認爲林寒懂他意思。
“我不走,我還要跟寒哥學習呢。”司徒萱當即反對。
“不行,什麼事我都可以依你,唯獨這件事必須聽我的。”司徒空態度異常堅決,絲毫沒有商量餘地。
司徒萱噘起小嘴,“知道你擔心我,寒哥那麼厲害,不會讓我受到傷害。”
“你要氣死我嗎?知不知道你被人拿槍威脅的時候,我是多麼絕望?別再叫我爲你提心吊膽了行嗎?”司徒萱眼眶泛紅,只要想起那驚魂一幕,他都感到後怕,生下來就膽小,沒辦法。
“要是害怕你自己走,反正我不走。”司徒萱氣呼呼地撂下話。
“你?”司徒空揚起巴掌,但沒捨得落下。
見父女倆鬧翻,林寒開口“你爸是爲你好,跟他一起走吧。”
“多謝理解,自從萱兒救人溺水,我真的怕了,怕她永遠離開我,明天我帶她離開,投奔她三姨去。”
可能覺得愧對林寒,司徒空自罰三杯,然後,拉着司徒萱頭也不回的走了。
蘇飛揚富有眼色,以有事爲由閃人。
“接下來,你有什麼打算?”林寒要單打獨鬥了,蘇紫衣不知能爲他做點什麼。
林寒淡然道“明天照常營業。”
“不怕有心人抓你把柄?”蘇紫衣提醒一句。
林寒神秘一笑,掏出醫師證,“明天起,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行醫。”
蘇紫衣看後,反而擔憂起來,“辦假證,一旦出事,會很麻煩。”
假證?林寒搖頭,如實告知“放心,不是假證,是龍都的朋友給我辦的。”
蘇紫衣自是不信,看林寒高興的樣子,就沒打擊他,又想到他與沈青源的關係,即使沒證,在宋州也能橫着走,原因是林寒的仇人餘傳忠被撤職,今後沒人敢來找麻煩。
她勸林寒與沈青源多走動,一定要打好關係,還建議他招人,病人要是多了一個人忙不過來。
林寒並不着急,想着回頭讓扁西山介紹個靠譜的,突然,手機響起。
他看了眼來電顯示,號碼陌生,大晚上的會是誰?稍微遲疑下,電話接通,那邊響起一個冷漠的聲音,“你是袁存遷的女婿吧?他輸了錢,拿十萬現金來把他領走。”
女婿?袁存遷真夠無恥的,誰是他女婿!估計又去賭了,屢教不改,林寒不會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