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師姐,你不是......”
路小珍冷冷看了他一眼,露出了一絲自嘲的表情,以往路小珍只知道修煉,奉信謀而後動的準則,可是很快現實就將她的道心打的支離破碎,她之前認爲優秀的這些師弟們,在關鍵時刻,沒有一個站出來的。
“我不是應該被釘在陵水仙城城門口,任由別人嘲諷,慢慢死去,是嗎?”
她說完,那兩個師弟訕訕一笑道。
“師姐說哪裡話,我們正想着該如何去救你呢,你回來了,我們趕緊去稟報掌門吧!”
他們剛想動,卻感覺自己完全失去了行動的能力,這時他們纔看見旁邊一個穿着白色道袍的青年,正冷淡地望着他們。
“我聽聞五長老和千機派長老有矛盾,被打傷了,他現在在什麼地方養傷呢?”
李陽問完,那兩個弟子面面相覷,養傷?
似乎是看出來兩個弟子神情不對,路小珍喝罵道。
“快說,在哪裡,是在養心閣,還是?”
那弟子一邊說,冷汗便一邊瘋狂地流淌下來,因爲李陽身上的殺意也越來越強橫,讓他幾乎是震驚不已。
“勾結,哈哈哈,俞前輩是老子見過最忠肝義膽的人,他能和其他宗門勾結,你放他孃的狗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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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你是不是先穿上衣服?”
“我,我記起來了,他是李陽,他不是死了嗎?”
這些人都有些驚懼地望向李陽,同時也有着一絲不解。
“劉鳴千,你也就是這種貨色了,你以爲我會屈服你麼,做夢,你殺了我吧。”
“畜生東西。”
被稱爲劉鳴千的,是焰心谷的四長老,他臉上帶着一絲貪婪,一絲憤怒,目光猶如火焰一般,掃在女修的胴體之上,他伸出猩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道。
李陽說完,神識便瘋狂地伸展了出去,他並沒有看到俞破軍,甚至連掌門和二長老都不在,反而是在一個地下監獄裡面,看到了兩個焰心谷的長老。
李陽說完之後,騰空而起,他的前方,正好出現了焰心谷宗門的巨大的牌匾,李陽隨手一揮,聲音瞬間覆蓋了整個焰心谷。
“這個人是誰,怎麼看着很眼熟啊!”
“你們在這裡看着,我去看看!”
然而,等了半天,她也沒聽見別的聲音。
“你連李陽都不知道,之前林梓棟師兄,在魔域荒原裡,據說就是被他斬殺的,還有沈千才!”
嗤啦一聲撕裂的聲音傳來,她感覺到身前傳來一陣涼意,貼身的衣服已經被撕裂開來,她死死咬住牙,沉默地等待那即將到來的屈辱。
李陽扔了一套女士服裝給殷竹,然後解除了殷竹的封禁,可殷竹還是愣愣地看着他,似乎沒反應過來。
李陽怒極反笑一聲,聲音直接震得那兩個弟子,以及周圍幾個聞訊而來的弟子跪了下來。
“咔嚓”一聲脆響,劉鳴千的脖子已經被他擰斷了。
她一睜眼,卻看見地牢的大門被一個年輕人一拳轟飛了出去,劉鳴千乃是玄仙六層的高手,然而在那年輕人的手下,居然一招都沒過得去。
“這,山門被毀了?”
其中一人是男的,玄仙六層,另外一個卻是個女修,李陽記得,她似乎也是一個長老,當初和俞破軍關係還不錯。
“你,你是何人!”
“前輩饒命,這不是我們說的啊,這是掌門和二長老檢舉的!”
那兩個弟子感受到了李陽身上的殺意,其中一人硬着頭皮道。
不過,此時那女修渾身是血,衣衫也有些破損,正恨恨地望着另外那個長老。
李陽在陵水仙城的戰績還沒有傳過來,這些人只知道李陽在年輕一輩裡面很強,若是讓他們知道李陽如今的實力,恐怕現在腿都軟了。
“好,很好,掌門不要臉,下面的人都足夠不要臉的,今天你們最好祈禱俞長老沒有什麼事情,若是他真的死了,那你們所有人都要給他陪葬!”
殷竹臉上現出一絲鄙夷,死死閉上眼睛,她知道自己即將迎來的將會是怎樣的侮辱。
所有焰心谷弟子神識伸展出去,卻看見了可怕的一幕,卻見李陽拿着墨鈺殺劍,第一劍劈斬出去,直接將山門內的三級護陣撕裂開來!
李陽渾身已經佈滿了殺機。
只是一招,便被他給抓在手裡,像捏着一隻雞一般!
“破軍,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
李陽無奈說完,殷竹才啊地一聲,臉色通紅,李陽轉過去之後,身後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怎麼他一個天仙,在這裡居然完全沒有抵抗的念頭一般!
“完了,掌門回來一定要震怒的!”
此刻,焰心谷地牢之中,一個女修冷冷地望着眼前的男子,好像在看一隻爬蟲。
不過她只當做那是一條爬蟲在自己身上留下的噁心痕跡,她總有一天會殺掉這些爬蟲。
“如此噁心的宗門,今天之後,就別存在了,給老子滾吧!”
只是滅掉幾個年輕一輩的強者,誰給他的勇氣,來拆焰心谷的山門呢,要知道,焰心谷可是擁有金仙前輩的啊!
“李陽是誰?”
“前輩,饒命!一定是誤會!”
“回稟大師姐,還有這位前輩,五長老因爲和其他宗門勾結,盜取焰心谷的仙法閣,被掌門和衆位長老懲治,已經被投進了火烈峽谷之中......恐怕,是隕落了。”
劉鳴千渾身顫抖,李陽看了他一眼,又看了殷竹一眼,便知道剛纔發生了什麼事情。
第二劍,便將山門口那巨大的牌匾給劈成了兩半!
“殷竹,事到如今你還在這裡嘴硬,你那老情郎俞破軍確實硬氣,不過硬氣又怎麼樣,不還是一樣被丟盡了火烈谷中承受萬火噬心的痛苦嗎,不出三天他就會死,你倒不如從了我了!”
“好了,你可以轉過來了。”
李陽一轉身,殷竹再次感覺到一陣眩暈,沒錯,真是他?!
“你認識我?”
李陽一皺眉,殷竹深吸一口氣道。
“是啊,我想劉鳴千也應該認識你,不過當初在大殿上,他並沒有把你放在心裡,所以纔會這麼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