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紀輕輕,卻有着自己無法想象的實力,老者只想到一個人。
曾經叱吒一時的天才少年--白公子。
這個白公子曾是修真一派的,不過十五六歲修爲卻已到達分神後期,一時風頭無人能敵。
只是不知道出了什麼事,白公子就好似人間蒸發了一般,不止是修真界,就是整個江湖也再無他的蹤跡。
隨着時間的流逝,人們也漸漸將他淡忘了。
但是,相比其他人,老者對白公子的已經更爲深刻,即便已經過去五年,那件事他仍歷歷在目。
五年前,老者已經是分神初期的修爲,已經是叫的出名的高手,他也曾因此在洋洋自滿。
可是,在一次修習中他遇上了白公子,他看不慣白公子的輕狂,便出手教訓。
然後,他輸得很狼狽,用毫無還手之力來形容都不爲過。過程就好比之前承受李陽那一巴掌,實力的碾壓讓他根本無法動彈。
也是由此,老者真正認識到什麼纔是人外人,他收斂了脾性,潛心修習,這才突破了分神初期。
一想到爲了修補這些碎掉的東西,花了快百萬,郭天就想哭。
“夢雪,你怎麼回事,發什麼呆呢,再不快點穿婚紗,時間都來不及了。”
想着,老者臉色沉了下來,眉宇之間透出着一絲不安。
或許是這是楚夢雪的婚禮,自己又是第一次作伴娘,格外的興奮,一晚上都沒怎麼睡,一大早就跑到了楚家。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之前狼藉的大廳,才過沒多久,已經煥然一新,就連被江泉砸碎的玻璃都已經補上,要不是自己參與了整個破壞的過程,李陽還真以爲自己走錯了。
他原以爲之前的打鬥是楊天林有意引起的,就想去跟他報銷,可沒想到楊家大少根本不認賬,不但分毫不給,還要他趕緊收拾修補好,宴會還要繼續。
楚夢雪深吸了口氣,轉而看着許青青,有些苦澀而無奈的笑了笑。
“李公子,我這裡做點生意不容易,救你高擡貴手,要打架請到外邊去,成麼?”
.........
見她這樣,許青青便問道。
事已至此,楚夢雪也沒得選擇了,只能希望那天看到事情不會再發生,楊天林以後真的能和自己坦誠相待。
將許青青送回家,李陽也回去了,婚禮之前,他還得準備一些東西。
“夢雪,你覺得我穿這樣好不好看?不會被李陽笑話吧。”
郭天哭喪着臉,抱着李陽的腿,哀求道,李陽看了看他,咧嘴笑道。
郭天連磕帶謝道。
“咚!”
其實,不止是郭天,在場的人看到李陽進來,紛紛警惕起來,有些則趕緊退到角落,搞得李陽都有些莫名其妙。
時間一晃就過去,婚禮舉辦日的大清早。
對方可是上京城楊家大少,根本惹不起,郭天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趕緊找人過來收拾。
但是,一想到自己要是挑明,勢必會遷怒楊家,他們一定會找機會對付楚家,這又是她不希望看到的。
當然,李陽也懶得搭理這些人,等許青青上樓那好東西下來,便跟着她一起離開。
這時候,侍從走了進來。
不過,他似乎還不滿意,又讓造型師把整瓶定型水倒上去,繼續擼,哪裡稍微翹起來一些都要重新來過。
過了一會兒,便有人上來催促,楊家的車已經到了,他們連化妝師都帶過來了,讓楚夢雪趕緊化妝,穿好婚紗趕去現場。
而且,這些人老早就到場了,比自己親媽生孩子還着急,目的自然就是想給楊家一個好印象,以後在生意商場上得到多些照顧。
按照約定,王斌將十件藥酒打好包裝送過來,臨走前卻朝李陽不停的眨着眼睛,賤兮兮的笑着,讓李陽一陣莫名其妙,要不是他溜得快,李陽絕對賞他一丈紅。
許青青一邊試着禮服,一邊問楚夢雪。可是,楚夢雪卻好像沒聽到一般,盯着奶奶叫人拿上來的婚紗,發着呆。
楊天林也在化妝,頭髮梳得油光可鑑,蚊子踩上去都能打滑崴腳。
其實,可以說爲了這次婚禮楊家真得蠻費心思,直接買下一個私人會所,裝修成城堡模樣。
“呼!”
至於到場的客人,不用多說,定是有頭有臉的人。
“放心,只要沒人找死來惹老子,你這裡就不會有什麼事。”
收拾了下情緒,楚夢雪便開始化妝。
一天已經過了,她還是無法跟奶奶他們攤牌,如果只是她自己的事,她會毫不猶豫的跟楊家挑明,就算自己再愛楊天林,他做出那種事,她真的忍不了。
“少爺,我聽說夢雪小姐已經給李陽發請帖了,我覺得他今天肯定會來,我們要不要找人把他攔在外頭。”
婚禮內場的閣樓。
“如果真是白公子,那真就糟了。”
“行了吧,你就是在我這種單身狗面前炫耀,就是想讓我羨慕嫉妒恨。”許青青撅着嘴道。
等他們離開之後,大廳頓時傳來一片喘氣聲。
李陽原本不想再進去,可是他又不放心許青青一個人,便跟着進去。
這纔剛收拾好,就看到轉頭回來的李陽,差點沒把他嚇尿。
因此,沒得選擇,這個婚她只能結。
“謝謝你李公子,謝謝你。”
“不着急,還有幾個小時,我就要成爲別人的新娘,成爲一個有夫之婦了,就讓我享受一下這最後的單身時光吧。”
一千多米長的紅毯從私人會所直接鋪到馬路外頭,紅毯上灑滿了玫瑰花瓣,一眼看去盡是紅色的海洋。
正看着,突然一個人匆匆跑了過來,撲通一下就跪在李陽跟前。
楚夢雪咧嘴笑了笑,此刻,她忽然很羨慕許青青,自由自在,不受家族影響。
聞言,楊天林嘴角便翹起來,擺了擺手,冷笑道。
“攔住他還有什麼看頭,上次他在夢雪的生日宴上鬧事,前晚又壞了我的好事,這次一併給他算了。”
侍從有些擔心道。
“只是,那小子在婚禮上再鬧事怎麼辦?”
一想到那天在酒吧看到的場面,侍從就心有餘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