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回 行刺賈王府(五)

蓮花聽了賈能的話後,蓮花蓮花衝賈能一陣地冷笑,蓮花衝賈能說道:“賈能,你想讓我同意將來不與你爲仇,不可能!”

賈能繼續勸說蓮花,賈能又衝蓮花說道:“蓮花,我知道我曾經欠你很多,我更知道我曾經欠你爹、你娘很多。但是,你應該清楚,像我這樣的人,我是絕對不會願意自己死的。但是,你也應該清楚,如果你不同意將來不與我爲仇,我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蓮花,現在我再問你一句,將來你能同意不與我爲仇嗎?如果能的話,今天你完全可以安全走出這個門。如果能的話,將來你想要什麼,我可以給你什麼。只要你不說要我的命!”

這時,蓮花又大哭起來。蓮花一面哭,一面說道:“賈能,你以爲我就不那麼不想從這個門裡走出嗎?今年我才二十歲啊!你以爲我一個才活了二十歲的人就那麼想死嗎?我不能從這個門裡走出啊!如果我今天真從這個門裡走出,我成什麼了?如果我今天真從這個門裡走出,那我就是不孝!如果我今天真從這個門裡走出,那我就是不義!如果我今天真從這個門裡走出,那我就是忘了自己的爹,那我就是忘了自己的娘,那我就是忘了自己的妹妹,那我就是忘了自己的家!賈能,這都是你害的!”

賈能又衝蓮花說道:“蓮花,難道今天你我就真的一點可以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了嗎?”

蓮花又一次一面哭,一面說道:“賈能,你知道當初我娘是怎麼死的嗎?當初,我的娘和我和我的妹妹荷花被你的人追殺,當初我的娘和我和我的妹妹荷花,身上無衣口中無食。當時我的娘連凍帶餓,我的娘死了。你知道當初爲什麼偏偏我娘會凍餓而死,而我沒有凍餓而死嗎?當初,我娘有衣捨不得穿,我娘給我穿,我娘有東西捨不得吃,我娘給我吃,我娘死了!賈能,你知道當初我妹妹荷花是怎麼死的嗎?當初,我們姐妹還是你的人追殺,那一天我們姐妹被你的人追得走投無路,那一天我們姐妹面臨着定然會有一人生,定然會有一人死。那一天我妹妹把死路留給了她自己,把生路留給了我!所以,今天我不能從這個門裡走出!因爲我的娘、我的妹妹在天上看着我呢!因爲我怕我將來有一天會天打雷劈!”

賈能衝蓮花說道:“蓮花,你誤會了!當初我何曾派人追殺過你們母女?當初我是派人找你們母女!可不是追殺!當初我的意思是把你們母女找到,然後把你們姐妹好生撫養!”

蓮花哭說道:“我早就想到你會這麼說,誰都想把自己說的好一些,誰都不想把自己說得很壞。何況你還是老狐狸。”

賈能說道:“蓮花,現在我可以對天發誓,剛纔我對你所說的確實是實話。要說當初我派人追殺你姐姐青兒,我承認,當初我是曾想過對你姐姐青兒殺人滅口,因爲當時我怕你姐姐青兒長大以後會報仇殺我,可要說當初我派人追殺你們姐妹,當初我確實不是那麼想的,因爲當時你們姐妹還小,因爲當時你們姐妹才五歲當時你們姐妹還不懂事,所以當時我就想盡量手上少粘點鮮血,但能少傷一個人儘量少傷一個人。當時我也怕將來有一天會有更多的冤魂纏身啊!所以當時我就想把你們姐妹找到,然後讓你們姐妹改名換姓,把你們姐妹好生撫養,讓你們姐妹就此了此一生。”

蓮花說:“我知道你是老狐狸。我知道你會把任何事都說得天花亂墜。可有些事光靠說是不行的。當初就算你不是派人追殺我們母女,總可以說你是派人騷擾我們母女吧?當初若不是你派人騷擾我們母女,以後我娘又怎麼會死?當初若不是當初派人騷擾我們母女,以後我妹妹又怎麼會死?所以我孃的死,我也是該恨你的!所以我妹妹的死,我也是該你的!就算我孃的死我不該恨你,就算我妹妹的死我不該恨你,難道我爹的死我也不該恨你嗎?”

這時,賈能想起了點什麼,賈能問蓮花:“蓮花,剛纔你說,你娘有衣服舍不得穿,你娘給你穿,看來你娘不是在你們剛剛離開我的時候故去的吧?因爲你剛剛離開我的時候你才五歲,你既然能穿你孃的衣服,你絕對不會是五歲。剛纔你還說,你妹妹是把死路留給了她,把生路留給了你?也不會是你們姐妹五歲時的事吧?”

蓮花說:“對!那都是我十五歲時的事。我娘是在我十五歲的時候故去的,我妹妹也是在我十五歲的時被你的人抓去的。怎麼?”

賈能說:“要那麼說的話,你孃的死和你妹妹的死那就更怪不得我了。要說十五年前,我確實派人找過你們母女,你說我派人騷擾你們母女也行,可要說以後,特別是又過了十年以後,現在我可以對天發誓,那時我確實沒有派人騷擾過你們母女。”

蓮花說:“就算你以後沒有派人騷擾我們母女,以前呢?若不是你十五年前的那次派人騷擾我們母女,我們母女又怎麼會沒有了本該屬於我們母女該擁有的家,若不是你十五年前的那次派人騷擾我們母女,我們母女又怎麼會在以後的日子裡只有乞憐他人才能度生,若不是你十五年前的那次派人騷擾我們母女,我娘又怎麼會凍餓而死我妹妹又怎麼會遭難?剛纔我說過,就算是我孃的死我不該怪你,就算是我妹妹的遭難我不該怪你,我爹的死我也是該怪你的!”

賈能說:“剛纔我也對你說過,我知道我曾經欠你很多。剛纔我也對你說過,現在我也願意儘量彌補以前我曾經對你的過失。剛纔我也對你說過,只要你能同意你將來不與我爲仇,將來你要什麼我可以給你什麼。現在我再問你一遍,你能同意將來不與我爲仇嗎?”

蓮花說:“不能!”

賈能見蓮花還是那麼執意,賈能可左右爲難了:殺蓮花吧,他又不想把冤仇結得太深,他又不想讓蓮花的親人更怨恨自己;不殺蓮花吧,他又不想讓蓮花以後天天吵着喊着要報仇殺自己。

這時,蓮花也想起了點事,蓮花又問賈能:“賈能,現在我也問你一句實話,五年前我妹妹是不是被你給殺了?五年前,我妹妹被一個人抓去了。我也相信當時抓我妹妹的那個人不是你派的人,但我也完全可以斷定當時那個人抓我妹妹是爲了把我妹妹交給你,然後從你這裡討點賞錢的。當時那個人是不是把我妹妹交給你,然後你就把我妹給殺了?”

賈能急忙搖頭,賈能急忙說:“沒有。五年前我根本就沒有見到你妹妹。五年前我也根本就沒有見過任何人到我這裡交你妹妹。”

蓮花說:“但願吧。”

賈能說:“蓮花,現在我可以對天發誓,五年前我確實沒有見到你妹妹荷花。現在我還可以對天發誓,十五年前我確實沒有派人追殺過你們母女。現在我還可以對天發誓,十五年前下令殺你爹的人也不是我。蓮花,我再問你一遍,你能同意將來不與我爲仇嗎?”

蓮花說:“剛纔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能!”

這時,賈能終於耐不住性子了。賈能心說:既然你那麼執意,我也只有殺你了!

賈能正要傳令殺蓮花,可就在這個時候,蓮花的好朋友他的女兒賈嬋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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