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柔弱美麗的少女鬼魂，在自己面前嬌滴滴的低下頭，羞澀不堪的等待，是種什麼樣的體驗？
李雲覺得只要是男人，或者說男的鬼，都抵抗不了這種佑惑。
特別還是在這種天地混沌未開，沒有任何別的事情可以做的無聊時候，更是忍不住。
“素衣。”
於是，漆黑深邃的鬼門關前，上演了一出人鬼情未了，呃，應該是兩鬼創造民族的壯舉。
第一次，也就是好幾個小時過後，李雲抱住甜蜜的熟睡過去的素衣思考人生。
原來鬼也有第一次。
“咳咳咳！！”
李雲深深爲自己的鬼畜感到震驚，潘素衣，聶小倩，這兩個人其實是一個人，但李雲不但和人類形態的潘素衣同度良宵，又和鬼魂狀態，忘記之前事情的潘素衣在鬼門關前恩愛有加。
等於說，他拿走了潘素衣的兩次第一次。
這簡直難以置信。
不過，按照李雲自己的理論看法來說，那層東西不重要，重要的是關於那件事的經驗，潘素衣忘記了之前的事，在李雲看來她就是初次，連歡.好的時候的反應，都與第一次一模一樣，你能說不是初次？
然後，這件事發生的地點也很鬼畜。
是在鬼門關，在這個黃軒國人幾乎每個人都知道的地方，傳說中的地府入口處，他和潘素衣發生了這件事。
簡直離譜得可怕！
“……不怪我啊。”
李雲滿足的嘆息，“這鬼地方什麼都沒有，生死簿又毛都沒起作用，除了男女的這個破事外，其他也沒什麼好玩的，難道要搞一個五子棋？”
不去管腦海中稀裡糊塗的想法，李雲抱着潘素衣睡了一覺。
除了睡覺休息還是睡覺休息。
李雲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這裡沒有時間觀念，又不用吃飯，除了幹活還是幹活，不過兩人也覺得太荒.唐了，潘素衣就提議在四周走一走，找找有沒有離開的辦法。
結果李雲懶得離開她，就這樣一起在四周逛了一大圈。
說來也奇怪，這鬼門關無論怎麼走，始終都是一回頭就能看到。
幾次後，潘素衣終於確認這黑暗世界什麼都沒有，放棄再找了。
其實主要是她受不了了，因爲衆所周知，人一邊走路的時候雙腿是一上一下的擡起落下，掛在其上的潘素衣也不得不跟着一起共振。
反正很辛苦，她不能這樣了，雖然李雲調侃說她臉色越來越紅潤，像一個活着的人，讓潘素衣羞紅了臉。
她好像成了那種以前她看不起的人？
“公子。”
這天，結束後，兩人還是膩歪在一起，潘素衣下巴擱在李雲肩膀上，喘了口氣，說道：“給我說一說以前的事吧？”
“嗯？”
李雲一愣，潘素衣柔柔的看着他，說道：“素衣也不是笨蛋呢，大概猜出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公子十幾天前說的，都是真的吧？”
說到“十幾天”這個事，潘素衣又臉紅了。
畢竟她和公子這些天來，幾乎就沒離開後，各種意義上的沒有離開，畢竟兩人被困在了這裡，根本沒辦法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