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如果知道獨孤神君重生,怕也是要嚇一跳。
所以聽到獨孤神君另類重生,陳半山幾人那是不由自主地哆嗦,要是獨孤神君另類重生,那還了得?如今的氣修大陸,神境巔峰的人物全部生創,就是青天敢是如此,獨孤神君一但重生,那肯定是橫掃千軍,青天都要被幹死,想到這些,所有人都不敢想下去,這光是想想都太駭人了。
當然,重生是一回事,最重要最好奇的是,獨孤神君怎麼能做到另類重生?
陳半山十分好奇,居然還有另類重生一說?當下問司徒,道:“老瘋子,什麼是另類重生,如何做到另類重生?”
“另類重生就是用另一種方式把生命延續下來!這就是另類重生。”司徒雄想了想,又道:“至於獨孤神君,如果獨孤神君把自己的肉身煉成法器,然後再把自己的神識意念化爲法器之靈,主宰法器。這就做得到了另類重生!不但可以重生。作爲法器之後,還可以長生。”
“原來如此!”陳半山感嘆,又長見識了。
聽了司徒雄一番話之後,大蛇法者和珈藍法者也長了見識,此時對司徒雄也是刮目相看,沒想到這傢伙知道這麼多,不愧是幾萬年前的人物。
此時陳半山十分緊張地打量着獨孤神君,同時對司徒雄道:“老瘋子,照你這麼說,這獨孤神君可能還活着?他另類重生?”
面對這個問題,司徒雄也是凝重起來,認真想了想,最後道:“我覺得,應該沒有?”
“爲什麼?你剛纔說的另類重生的條件,獨孤神君完全能做到。”陳半山說出了心中的疑問。
司徒雄道:“獨孤神君那樣的存在,不知道活了多少萬年,一直站在世間的巔峰,什麼他沒嘗試過?世間可能已經沒有他留戀的東西。而且活了這麼多年,曾經的親人朋友中已經死去,而他達到這個地步之後,除了曾經的朋友親人,已經沒什麼人能成爲他的朋友,那是一種孤獨,一種內心的獨孤,無種無邊無際的孤獨,所以,他如果另類重生,同樣也會在無邊的孤獨中煎熬。”
“然而這不都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像獨孤神君那樣的存在,定然是十分高傲,以化身爲法器這種方式活下來,有諸多的限制,只不過是空有靈魂而已,所以,他應該不屑於這麼做。對,他不屑於這麼做!”
衆人默默地聽着,感覺十分有道理。
然而陳半山又道:“你說獨孤神君這麼厲害,又達到了超神境,那爲什麼後世出現衝破青天束縛之人,豈不是說有人比獨孤神君還強,獨孤神君又怎能稱天下最強者?”
“你說的是老陳神君嗎?”司徒雄道:“自古以來,衝破青天束縛的人只有一個老陳神君,這老陳神君是一個奇葩,也是第二位擁有吞噬母氣之人,別看此人這麼高高在上,然而整個人就是一個老流氓,根本沒有一點大人物的風範,還沒成神之時,世人皆稱其陳大流氓,後來此人成神之後,自稱老陳,後來到了神境後期,也是學獨孤神君一樣,自己也老陳神君。”
陳半山一驚,這可是猥瑣大叔的老底啊,沒想到他姓陳!的確,當初陳半山第一眼看到猥瑣大叔就感覺不是什麼好人,沒想到當年還有陳大流氓這麼一個稱號,果然是人如其名。
突然,陳半山那是大驚,記得劍仁曾經說過,在很久以前之時,陳家先祖得罪了青天,這才導致青天在陳家後輩子孫之中中了天咒,不讓陳家後輩崛起,一但有天才人物出現,便是發動全力誅之,難不成就是這陳大流氓?
草啊!肯定是陳大流氓,要不然,世間之中,古往今來,能讓青天發怒的人,恐怕也只有這猥瑣大叔陳大流氓了。不對了?既然是陳大流氓,爲什麼他要把自己弄到這氣修大陸來?有意思,有玄機,這其中一肯有大問題,這陳大流氓肯定有什麼陰謀。
此進司徒雄道:“從表面上來看,這老陳神君能衝破青天的束縛,的確是比孤獨神君厲害,然而卻是不然,反正這老陳神君巔峰時期,也沒敢說他是古往今來最強一人,而且當世也沒有人認爲他能比肩獨孤神君。雖然不知道爲什麼他衝破了青天的束縛,但有可能是運氣的原因,還有其它的一些因素所在。”
“這證據不充分!”陳半山如此說到。
司徒雄那是感嘆一聲,道:“這已經都是幾萬年,十幾萬看前的往事了,誰又知道得清清楚楚?也無法去考究,總之,獨孤神君,永遠是古往今來最強一人。”
聽司徒雄大吹牛皮,一衆人也是聽得入神,聽得津津有味,而司徒雄,也是賺足了存在感。
少許之後,陳半山回過神來,道:“這些東西,沒有研究價值,此進不管誰強誰弱,現在要做的是,如何進入結界之中,只有進入結界之中,才能得到好處。”
“難啊!”司徒雄道:“這結界如此之強大,用武力根本破不開,所以,只有兩個可能,一是獨孤神君他老家人請你進去,二是這結界有入口,並且你得找到入口。”
“難啊!”聽司徒雄這麼一說,陳半山也是長長地感嘆一聲。
柳非煙道:“半山,不要急,慢慢想辦法,一定會有辦法的。”
“嗯!”陳半山點了點頭。
這一下,衆人全部沉默下來。
此時的司徒雄,在瞻仰了獨孤神君的風采之後,那是不停地打量,不時睜大了眼睛,不時又疑惑,時而又搖頭,有些賊頭賊腦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東西。
司徒雄的這些細節,漸漸被柳非煙察覺到,一開始柳非煙也不再意,不過柳非煙還是不放心,當下問道:“司徒雄,你在幹什麼?”
司徒雄收回目光,道:“我能幹什麼?我在瞻仰我心目中了偉大的存在。”
“放屁!”柳非煙道:“你心裡肯定有鬼!”
“小丫頭,你纔有鬼呢!神神叨叨的。”司徒雄反擊。
這個時候,陳半山詐司徒雄,道:“老瘋子,你知道那麼多的收秘密,是不是還有什麼沒說出來?趕緊說出來,還有什麼秘密?”
司徒雄老臉一橫,道:“陳半山,不要以爲我好欺負,再說,我哪裡還知道什麼秘密?”
“不說是吧?我說我們四人殺了你!”陳半山這麼一說,大蛇法者和珈藍法者也是十分配合,頓時上前,把司徒雄夾住,有要殺司徒雄的趨勢。
“草你妹啊!”司徒雄大罵,道:“你們想殺我?大家可是一夥人唉!還有沒有良心啊你們?就你們這種態度,老子打死都不會說。”
“哈哈哈哈!”陳半山大笑起來,道:“說漏嘴吧,打死都不會說,那就是知道秘密嘍,現在趕緊說出來吧。”
頓時之下,司徒雄一下子捂住嘴巴,沒想到自己說漏嘴了。
“奶奶個兇!”司徒雄不爽地道:“你小子真鬼,不過說出來也沒用。”
陳半山道:“你倒是說啊!聽一聽也爽!”
“算了!就告訴你們吧!”司徒雄道:“我曾經聽說這獨孤神君有一件強大的法器,是一枚戒指,名爲吞天戒,所以我看一看他手上沒有沒戒指,就這麼一回事。”
“吞天戒!”陳半山一驚,此時此刻,他不由自主地看自己的右手大拇指上的空間戒指。這空間戒指可是自己來氣修大陸之時,陳大流氓給的,至今自己都沒有完全搞明白,這空間戒指有什麼秘密。
“我草!”此時司徒雄道:“你大拇指上那是什麼?”
“胎記!”陳半山道。
“少騙人!”司徒雄道:“有這麼奇怪的胎記嗎?這分明就是一個戒指。”
“天啊!”說到這裡,司徒雄自己都震驚起來,之前的時候,他一直忽略掉一個問題,那就是陳半山是身懷吞噬母氣之人,當下道:“陳半山,你可是身懷吞噬母氣之人,這胎記定然不凡,難不成就是這孤獨神君的吞天戒?”
陳半山也是十分激動,但陳半山沒有說出來,他不可能說自己遇到過陳大流氓,要是這樣的話,道司府可不把自己給滅了。
不過此時司徒雄說的話也是十分有道理,這戒指是陳大流氓給的,這之間肯定有聯繫啊。獨孤神君身懷吞噬母氣,陳大流氓身懷吞噬母氣,自己身懷吞噬母氣。獨孤神君有吞天戒,陳大流氓給自己戒指,現在,戒指在自己手上,這些,應該不是巧合吧。有很大的可能,這空間戒指是就獨孤神君的吞噬戒。
如果這空位戒指是吞天戒,那麼,自己很有可能能進入這結界之中,如此看來,唯一一個希望就在這裡了。
這個時候,司徒雄觀察了一下陳半山,道:“小子,你這胎記着實不凡,而我也看了,這獨孤神君的吞天戒根本就不在他手上,證明留在了世間。所以,萬一你那真是吞天戒呢!趕緊試一試,如果打開這結界,我們也好進去分一杯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