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何,你從未有過敵手,而我的敵手全部都死了,你說,我們一戰,會是怎麼樣的結果?”
黑霧君子淡淡的說道,身上透着一股凌厲的氣勢,他筆直着身軀,簡直如一柄鋒利的劍。
衆多圍觀之人,聽着兩人的對手,也是閃爍出一道鋒芒。
這黑霧君子,很有可能,就是殺魂門的人。
但是,對方年齡修爲,都完全符合參賽標準。
所以,妖何能夠做的,就是擊敗黑霧君子。
這樣,三嶺問鼎的第一,自然而然,只會落到三大學院的手中。
但是,黑霧君子的氣勢太強悍了,他的周身,都彷彿透露出無數的劍氣,讓他的氣質,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結果,自然是你輸!”
妖何同樣不甘示弱,身軀一動,整個擂臺,都猛然下榻了不少,產生了一道道劇烈的痕跡。
黑霧君子咧嘴一笑,再度露出漆黑牙齒,擡眸望向妖何,道:“我從未對別人施展過靈寶,你應該感到慶幸,你能夠見證這一刻。”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一股凌厲之劍氣,也是從他的頭頂衝擊而出,在他的背後,三把長劍,同時升騰出來,攪動風雲。
三把長劍,三種顏色,璀璨奪目,靈性強大無比,反覆要刺破蒼穹。
一股可怕的三殺氣息,綻放而出,這乃是真正的靈寶,而且還是中級靈寶,殺伐果斷的氣息,讓天地都爲之震驚。
“好可怕的劍氣,這是傳說當中的三殺劍?”
諸多觀衆的目光僵硬,這可是傳說當中的三殺劍,十分可怕。
妖何的眼眸也是微微一僵,那三殺劍所釋放出來的靈性,十分可怕,讓他有着一種置身於無窮的煉獄當中。
其中,無數的殺氣,不斷向他衝擊而來。
同時百竅境,他卻感覺到對方似乎比御氣境還要可怕,這是他生前遭遇到的最強的對手,超乎想象當中的強者。
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想到,這三靈問鼎會遇到這麼厲害的對手。
黑霧君子,直接將自己的三殺劍祭出來,似乎要以擊敗妖何的方式向所有人證明,他黑霧君子,已經提前鎖定了三嶺問鼎的第一。
“那黑霧君子,到底還隱藏了多少實力?”
諸多大人物,都感覺到大事不妙,倘若妖何敗給了黑霧君子,對於三靈而言,是一個巨大大戟。
“三殺劍?”
張陌凡眉頭一皺,望着黑霧君子,顯然沒有想到,黑霧君子還有這等實力。
對方,是真正想要告訴所有人,他纔是真正問鼎三嶺的人。
“不過,這點實力就想要問鼎三嶺?簡直可笑,等我擊敗了墨蒼,再將你擊敗了。”
張陌凡暗暗冷笑。
“凡哥,你可別小看了那黑霧君子,或許他還隱藏了實力,不過,如今你有着鬥魂附體,擊敗他應該沒什麼問題。”
八爺雖然在靈獸戒當中,他卻是在一邊修煉,一般觀察。
這黑霧君子一直顯山不露水,若是沒有逼到極限的話,誰也不知道,其真正的實力有多少。
這黑霧君子,很有可能就是殺魂門秘密培養的天才,就是爲了參加這三嶺問鼎。
“看來,我想要拿下三嶺問鼎已經是不可能了,我終究還是太年輕了,對方至少二十七八歲,讓我再修煉幾年,我絕對能夠將之擊敗。”
墨蒼已經承認,自己不是黑霧君子的對手,但是,要擊敗張陌凡應該是沒什麼問題。
妖何也是眉頭緊緊皺着,那三殺劍的劍意,似乎已經鎖定了他,隨時要刺殺過來,將他刺得千瘡百孔。
鬥魂直接釋放而出,乃是一朵蓮花,蓮花綻放,有着一朵朵的花瓣,異常美麗。
同時他身上的氣息,也是釋放出來,身上三百五十個竅穴,同時暴發出真氣。
“三殺劍,殺!”
黑霧君子怒喝一聲,劍氣直接雲霄,三殺劍在他的控制下,直接飛了起來,三個方位,對着妖何直接刺殺而去。
恐怖的殺伐劍氣,要將一切,全部都滅殺其中。
衆人望着擂臺中央,看到那三殺劍席捲,一個個目光凝固起來。
因爲,那三把靈寶長劍,同時爆發出璀璨劍芒,這一刻的空間,彷彿只剩下了劍。
這一劍,匯聚出三殺劍的全部劍勢。
黑霧君子居然是打算利用這一劍,終究戰鬥。
望着那三把長劍席捲而來,妖何手中握着一把妖刀,不斷劈砍而出。
砰砰砰!
妖何手持妖刀,不斷揮砍,和三殺劍不斷碰撞。
但是,那三殺劍意太過兇悍,妖何每一次劈開,就會被三殺劍震盪的連番後退。
黑霧君子的劍法太過強大的,每一次都遠遠超過了四十萬象之力,劍光淹沒天地,讓人無法閃躲,只能夠抵擋。
妖何神色一變,擋下三殺劍,縱身一躍,高高跳起,道:“一刀臨世!”
咻!
他一刀轟擊而下,恐怖的刀芒,轟擊而下,彷彿絕世妖王,降臨人間。
“妖何這麼快就施展出一刀臨世了嗎?”
天妖盟盟主也是皺了皺眉,顯然,妖何已經感覺到危險,想要擊敗黑霧君子,唯有施展底牌。
至於天妖盟的那些參賽弟子,也是一個個搖頭,神色黯然無比。
妖何的實力,十分強大,在他們看來,這三嶺問鼎的第一,就是妖何,無論是墨蒼和張陌凡,都遠遠比不上妖何。
但是,誰能夠想到,這三嶺問鼎當中,冒出了黑霧君子這樣的強者。
“劍來!”
黑霧君子猛喝一聲,三殺劍席捲,其中兩把劍直接洞穿而出,至於另外一把劍,就被黑霧君子抓住,猛然衝向空中。
那道凌厲的刀芒,直接被兩把三殺劍給攔截了下來,至於黑霧君子,則是手持三殺劍,劈殺下去。
“什麼?”
妖何臉色微變,同樣斬殺出一刃。
轟!
劍芒和刀芒暴發,不斷碰撞,幾乎是淹沒了整片空間,發出刺耳聲音。
當劍芒刀芒消失,只見妖何從空中墜落下來,鮮血狂吐。
他長刃倒插在擂臺上,半跪着,手臂上滿是鮮血,模樣十分狼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