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傾城一路心情大好的往前廳走過去,那心安理得的模樣氣的張氏牙癢癢,走到半路上,張氏心絞痛讓寧梓韜急忙給送到明慧院去了。只有她一個人之身前往前廳。
在前廳內寧傾城一連氣喝了好幾杯茶後,她索性閉着眼睛在座椅上打瞌睡,不知道是心大還是累了,竟然睡着了。
月藍看着寧傾城熟睡的樣子,看着立秋,“這樣真的不會有事?”
立秋瞄了她一眼,小聲說道,“你還不瞭解爺的脾氣嗎?現在夫人就是爺心頭的寶,別說只燒了兩座院子,就是把尚書府給燒淨了,尚書大人都不敢在爺面前說一句不是。”
月藍想想也是這麼一個理!便也心安理得的喝起茶來。這一把火把她這尚書府多年受的憋屈都給燒光了,燒的她心裡痛快。
一炷香的功夫,寧雲傅就來了,那張老臉陰沉的可以滴下水來,見寧傾城還懶懶散散的趴在桌子上睡覺,狠狠的門口的一張梨花木椅踢倒在地。
巨大聲的聲響讓寧傾城從睡夢中醒過來,她睜着清亮的眼睛看着朝服還未換去的寧雲傅,笑眯眯道,“原來是還是寧大人回來了啊!”
這恐怕就是寧梓韜留她喝茶的原因吧,想讓寧雲傅來收拾她!嘿嘿,誰收拾誰還不一定咧。
反正她只要達到她的目的就好了,就是不知道寧梓卿會不會怪她擅自做主。
寧雲傅上前幾步用手指着寧傾城惡狠狠道,“你這孽女,你給我滾,我寧家沒有你這樣殘害姊妹,心腸歹毒的女兒。”
“我今天不是還把你房子給燒了嗎?你這麼快就忘記了?”寧傾城掏掏耳朵補充道。
寧雲傅被她氣的氣血直翻,“你給我滾!”
“那我走了!拜拜。”寧傾城笑眯眯的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往出走。
“站住,你燒我的院子還想走?”寧雲傅見她往外走,纔想起來,剛纔寧梓韜和張氏在外面對他的事情,這個孽女竟然把庫房燒了。
這還了得,今天不讓她是也要讓她脫成皮,不然對不起死去寧傾國。
“你個孽女,今天打死你,我就對不起寧家的列祖列宗!”
寧雲傅怒不可遏的重重的拍在旁邊的柱子上,“啪!”發出沉悶的聲音。
寧傾城看着那紋絲未動的主子,在看看寧雲傅那成豬肝色的臉,艾瑪,光聽這音她都覺得痛。他以爲他和百里無顏一樣啊,能以那逆天的武功嗎?
“哈哈哈!”她毫不掩飾的笑出聲來,“怎麼樣?疼嗎?”
“你這個孽女,來人給我綁了!”
寧雲傅見寧傾城這樣呀囂張的樣子,對着門外一聲喝道。
幾個灰衫的小廝手上拿着繩子進屋裡,準備上前,被立秋手拿出來的軟劍給嚇了一跳,那刺眼的寒光也讓他們心裡一顫,一時間都不敢上前去。
“讓我來!”
又一聲年輕氣盛的低喝,寧梓博身上帶着一把長劍,怒氣衝衝的闖進來。
“你個賤人,敢燒尚書府,我看你活的不耐煩了!”
說完拔劍就往前衝,立秋一個冷笑,也握緊手中的軟件去阻擋寧梓博的進宮,寧傾城則是很識相的閃到一邊,笑眯眯的看着不到十招就被打的有些狼狽的寧梓卿,嘴角翹起一個很好看的弧度。
在一聲哀嚎着中,寧梓博捂着受傷的胳膊,目光恨恨的回到寧雲傅身邊。
寧雲傅拿出懷中的腰牌,遞給寧梓博,“速速去進宮去面見皇上,肯求皇上派御林軍前來!”
寧傾城看着寧雲傅撇撇嘴,無所謂的說道,“快去吧,我還趕着回去吃晚飯呢?莫要給我耽誤了!”
“你不要太囂張,別以爲有百里無顏給你撐腰你就反了天!”
寧雲傅氣極了,將腰牌重重的往寧梓博手中一放,“你還不快去!”又不放心的叮囑道,“見了皇上千萬不要亂說話!”
“我知道了,爹爹!”寧梓博手上拿着腰牌,心裡卻是很雀躍的,這一下要面見皇上了,心裡還是挺期待。希望皇上慧眼識珠,發現他是一個人才,給他封一個大官。
不顧傷勢,寧梓博拿着腰牌飛快的去皇宮了,寧雲傅站在門口那裡目光狠狠的瞪着寧傾城。
其實寧雲傅想自己去的,但是他怕他走了以後,寧傾城又要燒院子了,沒有人能攔的住她。
在寧雲傅心裡,他覺得還是能震懾住寧傾城的。
事實上是寧傾城,根不就沒有在燒院子的意思,她燒掉攔秋院,是想燒掉這裡關於她的一切,因爲從帶回起,她有可能就不在時寧家的人了。
燒掉倉庫,純粹就是報復寧雲傅休了張青青的之仇。她可知道那倉庫裡有很多好寶貝,這麼一燒估計全部都壞了吧!
寧傾城看着臉色鐵青的寧雲傅,笑嘻嘻的回到剛纔坐的位置上,端起那杯已經涼掉了的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個乾淨。
也不理會寧雲傅的目光,悠閒將茶杯蓋放到桌面上轉着玩,一圈兩圈,杯子蓋轉的越快,她就笑的越歡。
一坐一站,兩人就這樣對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