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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馳感到很難受,一直以來都是天之驕子的他,竟然會在這樣的事情之上失敗了。他輸給了一個剛剛加入門派的新人,他這個有着根基的人就這樣的輸掉了。
韓峰也知道這樣對於吳馳來說是一個打擊,所以雖然韓峰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後面還是給了吳馳一些門派來負責的。說實話,這也確實是一個悲劇。不過如果韓峰知道吳馳以前的想法的話,那麼韓峰就不會放過他了。
韓峰一直以爲吳馳讓他去大乾帝國不過是處理一些簡單的事情,但是其實如果讓韓峰知道吳馳是知道有一個鬼將,不過是想要讓他去送死的話,那麼韓峰就不會這麼好心了。就是這個不算,後面吳馳之所以沒有讓卜海生去幫助寒風也是這樣的一個心理,他想要讓韓峰去死,只有死掉了纔不會對他造成威脅。
韓峰不過是不知道實情罷了,吳馳這樣子做假使讓韓峰知道了,那麼就是他死了,吳馳是自己的掘墓人。
持續一天的招待工作結束後,吳馳就跑到了他的師傅妙純真人哪裡了。
掌教府邸大廳內,一位修士坐在【九龍白玉石】雕刻的九龍座位上,他的正前方站立着以爲滿臉悲慼的青年男子。
“師傅,韓峰他不尊高階修士,不顧高階修士的臉面,他今天竟然不讓我接待客人。師傅,你可要給我做主啊!”吳馳的一臉扮相相當的不錯,顯得極爲的真摯感人,看起來他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是嗎!你真的受到了委屈。”妙純真人語氣急切,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吳馳的難過。
妙純真人站立了起來
“是啊,師傅,韓峰不顧我是他師兄,地位更爲尊崇的份上,不顧修士的鐵律,就這樣欺負我。”吳馳顯得更加委屈了。
“吳馳,你確定你沒有說錯嗎?爲師可以去調查一下,就算是你高階修士,在門派之內,你們的地位是一樣的,都是掌教弟子,更何況,現在的韓峰要是說起來的,反而是他的地位更加尊崇,他可是兩位掌教的弟子,你可不要頭腦犯渾啊,要是事情不是這樣的,你就慘了。”妙純真人對吳馳說道。
吳馳的大腦一下子有些吃驚,難道說師傅已經看過了整個過程,他低下了自己的腦袋,開始深思。
他差點就要說出實話,可是師傅是不可能去過那裡的。
修士的臉皮,可是比什麼都重要,他怎麼可能會紆尊降貴,在那個時候去接待室呢!那可不是他的身份回去的地方。
同一時刻,這時候他的腦海之中又一次的回憶起來了韓峰給過的羞辱。
議事大廳三辱,今天的接待室又是兩次的羞辱。
“現在是誰先了呢?吳馳師兄!”韓峰的話好像是一柄鐵錘般砸在了自己的胸口處,吳馳幾乎難以承受。
“現在是誰先了呢?……”
“現在是誰……”
“現在是……”
吳馳昂起頭顱,大聲的說出了自己想要說出的話。
“是韓峰,是韓峰,是韓峰的錯,師傅。”
“啪啪!”
掌教真人反手就是兩個巴掌。
吳馳的眼睛裡面充滿了不相信,那個這麼疼愛他的師傅,從十年之前就開始傾心培養他的,那個慈愛有加,不肯對自己說出一句粗話的師傅,竟然會在今天抽了他一個巴掌。
“爲什麼?掌教,這是爲什麼?明明是韓峰的錯!”吳馳被這一巴掌抽去他的智慧。
妙純的心裡面也在抽搐,自從十年之前自己就一力培養的那個弟子,竟然會因爲這樣的一間小事情連師傅都不叫了,自己已經有十年沒有聽過這一句“掌教”了。
“是你的錯。你的錯誤有兩處。你想要聽聽嗎?”妙純真人極力舒緩自己的心情,以使自己不要有擡得波動,盡力的平緩心情,平緩說話的語氣和口氣。
“掌教請講,弟子洗耳恭聽。”吳馳冷酷的說道。
妙純看着吳馳一副難過的樣子,也是幾乎就講不下去了,可是最後,他還是講了出來:“你的第一個錯誤就是不應該不會爭取,開始的時候,那些掌教來的時候,你大可以說自己比韓峰對這裡熟悉,自己跟那些弟子會更加的熟悉一下,但是你沒有爭取,事實上只要你一開口,他們有一半的人就會跟你去,你和韓峰是均攤的,這是我和第二掌教大鵬真人共同商量的,就是看一下你的應變能力,很可惜,你沒有過關。這第二個錯誤在後面,就是在那些的那些來的門派裡面,你沒有去歡迎了,你只是一個人坐在那裡,一點也不積極,你說是嗎?”
“掌教真人是如何知道的後面的情況的,難道是韓峰向你告狀嗎?”吳馳的腦海裡面直接就反應到了韓峰,他下意識的以爲會是韓峰告狀,纔會有這樣的情況發生。不過吳馳雖然還是有一些不滿,但是語氣已經緩和了下來,人也清醒過來了。
可是難道天底下都是他這樣的人嗎,他還以爲天下間都是他這樣的人呢!
“不是,是那些門派的長老告訴我的,我才知道原來你就說幹了這麼的一回事,完全不幹活,是不是如果韓峰不給你機會,你就打算是做一個花瓶了,不去做事了?”妙純解釋之後,質問道。
“不是了,弟子……”吳馳說道一半,正想要繼續。
“那你還不知錯!”妙純真人的聲音好像是雷霆一般,真的吳馳的耳膜發麻。
“弟子知錯!還請師傅處罰!”吳馳已經知道自己這次不會有什麼結果了,認錯會是他最好的結果,他趕緊匍匐在地,恭恭敬敬的說道。
“你知道錯就好,爲師也高興你會認錯,這樣,你就去第二掌教那裡去領取一瓶【慧根丹】,這種丹藥可以幫助你把握【靈慧魄】的境界,希望你可以好好的修行,不要被外物迷失了本心。”妙純真人打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安撫吳馳道。
“諾,弟子謝過師傅,多謝師傅不罰之恩。”吳馳的臉上一臉的謙恭,似乎是已經將妙純的語句一句句都完全的銘刻在了腦海之中,永生永世不會在忘記了一般。
“好了,你出去吧,爲師也要休息了。”妙純說道。
吳馳一直是面對着妙純,倒退出了掌教府邸的大門。
出去的一剎那,他的心裡面突然響起了一個聲音:“我一定要報復,掌教不敢我就自己來!”
是的,沒有人可以發現,吳馳的心中,仇恨嫉妒的種子已經在發芽,正在生長着,而且越長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