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這不是我的黑歷史,王姐的心疼(6k求訂)
最先發小作文炮轟呂堯的那位博主,在幕後黑手推動下斬獲了大量粉絲。
於是其他營銷號或個人號全都坐不住了。
就跟房市股市上漲後大部分興沖沖跑進去一樣,他們都覺得自己能從中撈一杯羹。
跟風的本質是人性的“趨利避害”。
這種根性早就被有心做局的人摸透了。
在江湖中還專門針對這種心理設計了套路,被稱作「戲猴局」。
呂堯之前推廣QQ戰袍也用過這招。
只是他的影響力跟這波完全沒得比。
呂堯一眼就看出了這波輿論背後的邏輯,所以他一點都不慌,日子該咋過就咋過。
做這種局看似拿捏人性,但如果遇到能夠破局的人,輕則耗費人力財力物力而無所得;重則反噬自身,再難起復。
現在的輿論看似如火如荼,但在呂堯看來熱度還不夠。
這場風波里,呂堯坐得住,但有人卻坐不住了。
小作文出現後的第四天,甘曉曦打來電話質問道:“你在幹嘛?”
呂堯回道:“我在娜莉姐的藝恆培訓中心啊,有事啊?”
甘曉曦:“等我!”
半小時後,甘曉曦就拉着王姐,簡筱潔和朱儁彥來到藝恆培訓中心。
那時候呂堯正在看MCN妹子練舞呢,自從他從NFA離職後,他沒事就往這邊跑,美名其曰督工,實際就是來看腿。
知道呂堯會來這裡“督工”,程心語每次來練舞的時候還會特地換上瑜伽褲,或者包臀闊腿褲,練起舞來那叫一個好看呀。
怪不得青樓行業從古至今從不衰落呢。
勾欄聽曲纔是閒暇生活裡最好的消遣。
但看到呂堯竟然在這種行情下窩在培訓中心這裡看腿,甘曉曦人都迷了:“不是哥們!你在這幹嘛啦!”
“外面都快火燒眉毛了。”
呂堯卻笑呵呵道:“急什麼,來坐下一起看,好看的。”
程心語:“……”
甘曉曦氣敷敷道:“我不!”
呂堯回頭掃了眼:“怎麼就你們來了,榮小姐沒來嗎?”
甘曉曦拿出手機撥通榮念晴的視頻電話。
視頻通話很快接通,從視頻裡看榮念晴正在處理文件,桌面上堆滿了各種需要她拍板的合同,以及各種資料。
榮念晴在視頻裡頭也不擡說道:“你說,我聽。”
呂堯樂了。
也算是趕上六七年後遠程辦公的潮流了。
呂堯起身說道:“那出來聊吧。”
等到培訓中心的會客區,呂堯給大傢伙都拿了拿了飲料後說道:“我知道你們可能有點急了,但這件事我是有想法的。”
互聯網上或者現實裡大部分人都是被信息繭房操控着的。
網友是真正意義上的“烏合之衆”,網友們形成的輿論看似洶涌,但實際上也很好瓦解。
要說搞金融,呂堯肯定是個一知半解的門外漢。
但要說傳媒營銷,呂堯還是挺在行的。
甘曉曦聽到這裡納悶的看了看王姐,問道:“不是,外面的話是不好聽,但也算消息確鑿吧?”
她跟呂堯還是有點交情的,沒忍心把呂堯牙口不好的事兒直接說出來。
呂堯點頭:“是啊。”
甘曉曦人已經麻了:“那你咋洗?”
這是實錘啊。
視頻裡的榮念晴也停下書寫,擡起頭透過視頻盯着呂堯。
呂堯笑道:“外界和網友僅僅因爲我做了一些不要臉的事情就對我口誅筆伐,但在這件事之前,誰知道我是怎樣的人?”
榮念晴頓時若有所思。
她其實是調查過呂堯的家庭背景的,也正是做過背調,榮念晴才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纔會力排衆議要任用呂堯。
她需要敢打敢拼能做事的人。
呂堯笑道:“一個好人做了一點壞事,他就會被人們罵作是「僞君子」,甚至從此萬劫不復。但一個壞人只要能挖出一個閃光點,他就能被洗白,被認爲人還不錯。”
說到底是大部分人都是守序邪惡的。
正因爲如此,他們才希望大部分人是好人,因爲好人不欺負別人也好欺負;同時他們也害怕大部分人是壞人,因爲壞人是真會欺負人。
所以當有人罵你不是好人時,你最好真不是個好人。
呂堯一通歪理邪說,把甘曉曦唬住了。
甘曉曦愣愣道:“就這樣?”
呂堯點頭:“就這樣。”
視頻裡的榮念晴重新拿起筆埋頭閱覽文件:“那就按你的節奏來,需要我這邊配合的時候打我電話。”
說完她掛斷了視頻電話。
甘曉曦收起手機,不知道爲什麼,她看呂堯這麼優哉遊哉的狀態就覺得有點牙癢癢。
有種自己好心被辜負的感覺。
明明我是在替你着急嘛!
甘曉曦氣敷敷起身:“走了。”
王姐衝呂堯溫柔的笑了笑,然後拉着簡筱潔跟上。
簡筱潔有點懵的,我纔剛靠進沙發裡準備在這兒待會兒呢。
你們最近要籌備開業忙的不可開交,我正好閒着啊。
可惡!
殊姐這是不信任我啊。
等甘曉曦她們三個都走了,呂堯看向朱儁彥:“朱總你還有事嗎?”
朱儁彥從練舞房那邊抽回視線,唏噓正經拍馬屁道:“唉,我啥時候纔能有師父你這樣的定力啊,其實我是不想來的,但甘曉曦那姑奶奶衝進公司找你沒找到,就給我薅過來了。”
你那是不想來嗎?你就是想留在看腿。
呂堯笑道:“那一起進去督督工?”
朱儁彥眉開眼笑:“那好呀,最近也是太忙公司的事兒了,都沒顧得上她們的訓練。”
於是他倆重新走進練舞房。
爲了更好的消磨時間,呂堯還自費在練舞房添置了舒服的沙發和茶几呢。
至於外界網上關於呂堯的輿論風波,在呂堯的刻意迴避和放任下,這麼點料很快就讓大部分網友覺得乏味了。
一個小白臉的事兒至於整天這麼刷屏嗎?
於是網上就出現了唱反調的聲音:
“到現在光聽說,都沒見本人出來,又恰好在華盛生活廣場發佈會後不久,這不會是什麼商業對戰吧?”
“確實,我聞到了商戰的味道。”
“一個破生活廣場至於嗎?”
“一個破小白臉的事兒至於嗎?”
唱反調也是人的天性,這種大力推送刷屏的事件就像在你耳邊整天拿喇叭喊,誰不煩呢?
更何況這裡面本身也沒什麼可挖的東西啦。
大家上網圖個輕鬆有趣,一開始這事兒還有點新鮮度,翻來覆去就沒意思了。
別說呂堯這點事了,就算是後來名動一時的“劉暖曦”事件裡,都有人跳出來唱反調博存在。
這種論調的出現就說明拿錢辦事那幫營銷號工作上出現了差漏,就連一些下場的大V都開始反駁那些論調。
很快。
這場輿論的立場就從一開始的“聲討呂堯”,莫名其妙變成了營銷號跟槓精的相互駁斥。
又因爲大部分槓精是男號,輿論立場漸漸變成了男女對立。
女網友看不起吃軟飯的呂堯,然後把全體男性地圖炮了。的
男網友也不樂意了,老子啥也沒幹就被你罵了?
你憑什麼啊?
然後就有人因爲擡槓站到了呂堯這邊。
這一切的輿情變化,都只是在短短的三四天內發生的。
就連時刻關注着輿情變化的甘曉曦都看懵圈了。
於是甘曉曦在他們的小羣裡發出疑問:“不是!這屆網友都在幹嘛啦?”
怎麼風向莫名其妙就變了?
看着小羣裡的消息呂堯笑了。
網友是這樣的。
喜歡在網上浪的大部分都是樂子人,後面更是發展出了「樂人文學」,「典孝急蚌樂,贏潤麻寄擺」是核心要義。
然後纔是色批,鍵政,小圈等成分的網友。
甘曉曦見沒人回她,她又在羣裡發信息道:“那是不是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
終於。
榮念晴在羣裡回道:“我覺得這不像呂堯的作風。”
呂堯冒泡:“我什麼作風?”
榮念晴不說話了,甘曉曦跳出來:“連我都能感覺到你沒憋什麼好東西好嘛。”
呂堯樂了:“我記得之前榮小姐還問我,有沒有什麼好的營銷點,現在不就來了嗎?”
甘曉曦:“?”
不是吧!
這也能營銷?
榮念晴乾脆爽利:“有需要打我電話。”
呂堯:“[OK]”
……
當輿論風向開始轉變,就到呂堯開始操作的時間了。
雖然這段時間他什麼也沒做,整天都在藝恆培訓中心看妹子跳舞,但這其實也是兵法中的「暫避鋒芒」,「以實待虛」。
然後呂堯就靠着自己深厚的小作文功底炮製了一篇以王姐視角的小作文,以當事人的口吻對這次輿論風向進行迴應。
這篇小作文給王姐看完後,王姐本人沒意見。
然後呂堯就把這篇小作文發給榮念晴,讓她發給她熟知的媒體發表出來。
這篇文章,呂堯理性可觀的闡述了“她”與呂堯的關係,“她”是單身,呂堯也是單身,呂堯也並不像網上傳的那樣吸血,吃絕戶。
相反,呂堯跟她在一起期間一直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業。
並挑明瞭她跟呂堯更像是有些親密的“合作伙伴”。
就算是成爲華盛生活廣場的高管,靠的也是他自身的才情,她在其中最多起到一個引見的作用。
在這篇小作文的最後,呂堯是這麼寫的:
“很抱歉用這樣的方式跟呂堯結識,更抱歉的是用這種方式讓我們的關係暴露在大衆面前,浪費了很多公衆資源。”
“但我想說,遇見呂堯對我來說是是一個禮物。”
“只是這份禮物用錯誤的方式出現在了錯誤的時間,但這並不是我,亦或是呂堯的錯。”
“當事人”的迴應讓原本已經快沒什麼熱度的“軟飯事件”再次激起波瀾。
網友們紛紛在下面回覆:
“這哪是澄清書啊?這是表白吧?”
“嗚嗚嗚求一個這樣的富婆溫暖我這個18歲180的黑皮體育生。”
“[懵][懵]我不是來吃瓜的嗎?怎麼還塞我一嘴狗糧?呸!”
這是大部分網友自然本真的反應,然後感覺受到矇蔽的網友們對之前散播呂堯黑料,抨擊呂堯的賬號開始冷嘲熱諷。
噴完直接取關。
網友雖然是樂子人,但他們非常討厭自己被當成猴耍。
這就難搞了。
這種情況下,最先開始反擊的不是那些被買了通稿的營銷號,而是之前主動下場的大V。
如果不釘死呂堯,那最後受損的就是她們。
於是各種關於“她”是戀愛腦,“她”被洗腦的言論層出不窮,還說這就是女人,戀愛上頭壓根都不知道什麼是對錯。
這個論點倒是很站得住腳,引發了大量女網友的贊同。
但這波人在之前的網友對線中已經敗了不少路人緣,所以這些博文下面都是諷刺居多。
然後僅僅過了三四個小時,呂堯曾跟多位女生出入一些場所,在跟富婆在一起後仍舊周旋於各色花草之間的照片出現。
呂堯再次被貼上渣男,出軌男等等標籤。
這算一記猛料。
各個平臺上針對呂堯展開截然不同的論調。
大部分女生認定呂堯是渣男,出軌男,鳳凰男,恨不得先誅而後快。
一些男網友則開始羨慕呂堯的生活。
他憑什麼可以讓富婆給他花錢,然後花着富婆的錢還跟其他女生曖昧不清,有來有往?關鍵是那些女生都好漂亮,各有千秋屬於是!
憑什麼!
就憑他長得帥嗎?
還有男網友在裡面渾水摸魚:“我也十分討厭呂堯這種渣男,現在懇請一位十八歲漂亮妹妹跟我一起開個房間,共同聲討呂堯這種渣男!我的聯繫方式是1******3874。”
眼見輿論呈現兩種極端,呂堯意識到這鍋水已經夠渾了。
他這個當事人也是時候現身給個說法了。
於是呂堯給榮念晴發去信息:“幫我召開記者會吧。”
榮念晴秒回:“OK。”
……
呂堯要召開記者會了。
這個消息在放出後就吸引了相當多媒體平臺的注意,2013年的風氣還是保守了。
這麼點事兒竟然也能引起這麼大的反響。
這點東西要放在十年後的世道,網友多看一眼都會覺得自己被平臺小編侮辱了。
冠希哥看到後來網上那麼多破事後更是懊悔不已,就因爲當年那點破事他一個如日中天的新生代港星竟然就這麼自廢武功了。
不過也好。
流量越多他接下來的操作能收穫的好處也就越多。
在輿論爆發後的第十天,呂堯出現在當初華盛生活廣場舉辦發佈會的會場中。
上一次他在這裡是小透明,站如嘍囉。
但這一次他是以“主角”的身份出現在這裡的。
發佈會現場的各家媒體都是榮念晴那邊篩選過的,很多要提問的問題也都是提前遞上來,篩選過並做過應對的。
但這裡面難保不會有人被收買或存心想搞個大新聞。
加上呂堯第一次獨自面對這種場面,榮念晴雖然本人沒到場,但她讓手下人在現場給她開着視頻了。
她怕呂堯到時候有什麼疏漏,她時刻關注也好及時補救。
呂堯在一堆人,尤其是記者的矚目下來到發言臺上。
他今天精心打扮過了,正式的西裝,爽利的髮型,從容的氣場,讓今天的呂堯看起來很有精神,一點都不像被網暴的樣子。
而在發言臺後面,坐着王姐,簡筱潔,甘曉曦,朱儁彥以及部分華盛集團的高管。
這也是呂堯要求的。
呂堯落座後,在話筒上試了試音笑道:“我還是第一次在C位上面對這麼多記者呢。”
輕鬆詼諧的語氣沖淡了會場原本凝重的氣氛。
呂堯清爽帥氣的形象也讓本來戴着有色眼鏡來的不少女記者放下了一點成見。
這個男人確實好看的咧。
呂堯開完場後繼續笑道:“我知道最近針對我們華盛生活廣場,以及我個人的討論在網上很多,在場的各位應該也有很多疑問,那直接開始今天的提問環節吧。”
很快現場記者們的手紛紛舉起來。
這裡面有提前報備過提問的,呂堯在其中點了一個。
一名男記者立即站起來問道:“你好呂先生,我想就最近網上關於您的討論問一下,這裡面所有的情況都屬實嗎?”
呂堯反問:“我不太懂你說的所有情況是指哪些。”
男記者:“出軌和在外沾花惹草這部分。”
呂堯笑道:“不關心我吃軟飯這部分嗎?”
這句話頓時讓現場充滿了快活的空氣,然後男記者反而有點被嗆住。
呂堯從容笑道:“關於我跟一位富有的姐姐在一起這件事,是真的;至於我跟各種女生出入夜店的說法稍微有點不同,我跟那些女生有的是工作關係,有的是私人交情。下一位。”
一位女記者被點名站起來:“那您不覺得這是對您另外那位的不尊重嗎?”
呂堯回答道:“現在已經是2013年了,這是一個開放包容的時代,如果仍舊用以前的眼光去看待現在的問題,很多東西都會顯得不適宜。下一位。”
下一位被點到的女記者站起來問道:“外界現在有人質疑你們華盛生活的用人標準,以及在這樣的用人標準下,你們華盛生活要如何實現你們之前發佈會上所提到的高質量服務?”
這不是規劃內的問題。
但這是呂堯在期待的問題。
呂堯笑道:“惡霸的周處可以除害,讓梨的孔融是鉅貪。如果只憑借這些就覺得我們華盛生活做不好服務,那有些無稽之談了。”
“其實我越是外界傳聞那樣的人,大家就應該更放心我的服務。”
“我既然可以爲了上位賺錢,而選擇罔顧尊嚴。那來我們這裡消費的顧客更是我的衣食父母,他們也會得到我們的高質量服務。”
自嘲式的回答讓現場再次響起輕鬆的笑聲。
呂堯回答完後笑道:“下一位.”
一位又一位記者站起來提問,呂堯全程彬彬有禮,從容不迫的回答着相關的問題。
而他也在耐心等待着。
背後搞出這麼多事的人是不可能讓他就這麼平穩落地的。
隨着提問的繼續,一位帶着黑框眼鏡的女記者在被點到名後,站起來問出了與之前對好的完全不同的,殺人誅心的問題:
“呂堯先生,您在揹負這麼多劣跡斑斑的黑歷史的情況下,通過走捷徑被任命爲華盛生活的高層,那您如何看待這件事對當今社會風氣的影響呢?以及這件事對青少年乃至青年將產生何種導向呢?”
這位帶着黑框眼鏡的女生說話很客氣,但問題很惡毒。
在呂堯對前面所有提問都供認不諱的情況,直接上價值。
這要是搞不好,是會被封掉的。
但呂堯一直在等着這個問題。
他在聽完這個問題後仍舊風度從容的說道:“在回答這個問題之前,我想問問在座的諸位,你們都是什麼學歷?”
在呂堯的示意下,一位記者說道:“上大的。”
另一位被點到的記者說道:“理工大學。”
能被邀請來,坐到這裡的都是名校畢業生。
呂堯問了幾個後說道:“嗯,看來各位也都是名校畢業。”
“那諸位對我有多少了解?”
呂堯開始表演:“我出生在北方的農村,童年裡最深的記憶是穿着高木屐踩過一層層爛泥的雪水路,還有始終揮之不去的飢餓。”
“我小時候父母經常吵架,爲此大打出手也是常有的。”
“那時候我就在想,我的將來會怎樣呢?還好我讀書不錯,最終上了東大。但直到來了上南,才知道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有多大。”
“我直到大二的時候纔有時間有錢坐綠皮火車去故宮看看,完成了從小學時就藏在我心底的心願。可你們猜我在故宮門口看到了什麼?”
呂堯露出溫暖和煦的笑容:“一羣小學生。”
聽到這話,那些家境不錯的人沒什麼太大的觸動。
但那些從偏遠窮困地區考上來,如今在上南工作的人們卻紛紛皺眉。
這一刻。
他們彷彿懂了什麼叫感同身受。
呂堯繼續說道:“那些我在兒時課本里看到的世界,有人小小年紀就能看到了。”
“有些人可以在博物館直接看着文物歷史課;科考隊籌劃了幾年的考察之旅能恰好遇上一同過去研學的學生;父母拼盡全力送出去的留學生卻看見了一羣正在環遊歐陸的小學生。”
“這位記者朋友你說我走捷徑,可你知道嗎,有些人從家走到少年宮只需要十幾分鍾。”
“而我哪怕到了今天都還沒走到少年宮。”
這位記者被呂堯的回答說的愣住了。
一些從偏遠窮困地區一路研學至此的記者與觀衆,更是在此刻無語凝噎,擡頭望天。
他們破防了。
但呂堯的輸出還沒結束:“真正走在捷徑上的人你連知道的機會都沒有。哦對了,你說我揹負了那麼多劣跡斑斑的黑歷史,這是不對的。”
“那不是我的黑歷史,那是我來時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