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6.痛暈了
怔怔看着四脣相觸,剎那間,大腦出現一個空白缺口,胸口莫名地賭得悶慌。短短兩三秒,像是熬了幾個世紀那麼漫長。
班郝擔心地看着安平芋:“小芋。。。”
“哦,沒什麼大不了。”安平芋收回眼光,努力地抑制大腦混亂的意識,一個花心大羅卜的濫情高手,一個性取向不正常的人,有什麼值得她生氣的?
這可是西陵騁第一次吻她啊!白妺琪心裡美滋滋地,他的脣柔軟感性,只是輕輕摩挲就已令她心跳加速,白妺琪更加相信,這個男人,就是和她一生相守的最愛。
雲雪兒心裡那個氣啊,眼睜睜看着西陵騁跟白妺琪接吻,火花在心裡噼啪噼啪地燃燒,下一支舞,她一定要趕走白妺琪!
可是雲雪兒的希望又落空了,西陵騁牽着她走到一個巴巴望着雲雪兒的男子跟前輕笑說:“這是我的好姐妹,我相信你們一起跳舞會成爲全場最亮的兩顆星星。”
“騁哥哥,我想。。。”雲雪兒撒嬌似地一跺腳,急急地話還沒說完,西陵騁已大踏步離開,朝安平芋走去。
“親愛的,我們來跳舞吧。”完全出其不意地,西陵騁自後面攬過安平芋,對班郝微微一笑:“歘拉少總裁費心了。這個小麻煩還是交回給我吧。”
安平芋對西陵騁把她稱爲小麻煩很不爽,“我是小麻煩,那你幹嘛要找小麻煩陪你跳舞?”
“因爲你是我的未婚妻啊。”
“這麼冷落下你的左右美女,我的未婚夫太不懂得憐香惜玉了。”
“她們很大方的。以後你要跟她們學學。”
“哦?我這人很笨,正好學不來她們的大方。既然你喜歡她們的大方,那麼回去跟她們一起跳舞吧。”
安平芋用力掙了掙,沒能掙脫西陵騁更有力的手臂,不禁在心裡暗暗埋怨,是誰創造了這該死的慢三,半死不活的節奏讓她心裡直抓狂。
不知不覺手臂上的力道又圈緊了些,她身上的清香氣息更好地入鼻而來,相較於白妺琪和雲雪兒的妝容,她的妝容在這夜晚顯得過於清淡,但卻讓人找不出半點瑕疵,彷彿正應了那句:增一分太豔俗,減一分太乏味。如此近距離地感受着她,西陵騁發現這正是她與衆不同的地方,就好像平日裡她素面朝天也不會遜色於那些化了淡妝的女子。
驀然,腳上傳來隱隱地疼痛,安平芋心裡一驚,難道是兩個小時已到?這一支慢三起碼要跳五六分鐘才結束,安平芋不知道自己能否堅持跳完,但腳下的疼痛,越來越明顯,原本刻意拉開與西陵騁保持身體距離,如今顯得有些力不從心,安平芋皺起眉頭:“我不舒服,你另找舞伴吧。”
“親愛的未婚妻,你難道不希望跟你的未婚夫完整地跳完一支舞嗎?”以爲她是按捺不住要生氣了才皺眉,西陵騁絲毫不放鬆摟她的手。他的報復,纔剛開始,今晚,他要她一直不停地跳下去!
鑽心的痛,開始像錘子捶擊在心窩上,安平芋的額頭開始冒出冷汗,臉色變得青白,醫生的話果然沒有騙她,當兩小時的止痛消失,疼痛會比原來更加劇烈。
“我是真的很不舒服。。。你放開我。”安平芋咬着下脣,腿部打顫,邁的舞步變得遲鈍,整個身子不由自主地靠向西陵騁,她必須藉助對方的身體,來減輕一點點腳上的痛感,但似乎這沒起什麼用處。
“安平芋,你就別裝了,我的心腸可不是豆腐做的。”西陵騁握緊她柔軟細腰,一字一句地冷笑着說道,“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心裡在打什麼算盤,就你這點小聰明,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想跳,我陪你跳下去!”
“你、你放手,我很痛、很痛。。。”安平芋痛到整張臉都變了,整個大腦被劇烈的疼痛佔據,意識漸漸渙散,身體被動地被拖移着,漸漸軟塌下去。
今天在醫院走廊被人誤會我得紅眼病,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