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她擡眸看去,只見裡面燈光昏暗,深深呼吸,她走了進去。
“唔唔……少爺…給奴婢……好難受……”
聽到裡面的聲音,清狂皺眉,難道真的被她給猜中了?
“你來了。”
凌曄坐在桌前,獨自飲茶,而牀榻上面,一個半裸的女人紅着臉頰,媚眼如絲,難耐的晃動着身軀,不時地發出幾聲撩人的叮嚀。
當看清牀榻上面女人時,清狂眼中閃過暗芒,嘴上卻說,“魅姬?!”
牀榻上面的女人正是今天下毒害自己的魅姬,不過,看她的樣子,好像很不正常。
“坐吧。”
對於她的驚訝,凌曄抿了抿春,倒上一杯清茶,放在另一邊,擡頭看了清狂一眼,輕聲道,嘴角掛着一抹莫名的孤度。
“說吧,你想做什麼。”
她可不會以爲他這麼好心的來請她喝茶,看着魅姬明顯不對勁的神色,她總覺得會發生點什麼。
“你知道她今天差點毒死你是吧。”
放下手中的茶水,他直直的看着清狂。
“丫鬟已經告訴我了。”
她點頭,疑惑的看着她,一副不知道他什麼意思的樣子。
“那好,本少爺現在就給你個機會。”
凌曄從袖子裡面拿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放在桌前,笑着看她,好似人命在他的眼中根本就不值錢一樣。
“你什麼意思?”
清狂疑惑。
“讓你親自報仇。”
“她不是你的女人麼?”
她故作驚異的地看着他,接着道,“何況還是你寵愛的女人,你居然這樣平淡的說要殺了她?”
“呵,只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他輕蔑的一笑,不屑的瞥了眼牀榻上面已經將自己衣服撕扯掉的魅姬,似乎魅姬在他的眼中什麼也不是。
“你……真的很無情。”
“再問你一次,你殺是不殺?”
凌曄擰眉,不耐的說道,她看着他的那種目光,讓他心裡煩躁不堪!
“我不殺。”
“你不殺?很好……”
望着清狂那張堅定的小臉,凌曄眸光一暗,嘴角勾起邪佞的孤度,接着,他雙手一擊,‘啪啪’兩聲響,就從外面走進來五個比較魁梧的高大男人,看起來,像是幹粗活的家丁。
“少爺。”
五人齊聲對着凌曄跪下。
“去吧,該怎麼做你們知道。”
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你要幹什麼?”
清狂看到那五個人衝着牀榻走去,她瞬間明白了這個男人的意思。
“你看着不就知道了。”
凌曄壞壞一笑,站起身,走到清狂身邊強行將她摟住,然後,抱着她坐在桌前,似是觀賞一般的看着牀榻。
她心裡對他咬牙切齒,面上卻是不動聲色,這個男人的武功絕對在自己之上,貿然動手,只怕後果不堪設想。
清狂不知道的是,也幸虧她識相的沒有動,因爲抱着她的這個男人,十分難難纏不說,還是個心狠手辣惡毒無比的傢伙。
牀榻上,魅姬光着着全身,被五個大漢上下其手的撫摸,他們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淫邪的神色,一把把的在她雪色的身體上落下青痕與吻痕,魅姬無力的揮動着手臂想要擺脫他們,可是,身體裡面的灼熱異樣卻又被他們撫摸擺弄的很舒服。
一時間,她的臉上全是掙扎的神色。
“春如火,天下間最是烈性的春藥,沒有幾個男人,是不會滿足她的。”
凌曄靠近她的耳邊,輕輕的說道,熱氣噴灑過來,清狂只感覺從心底升起一股寒意,忍不住顫了一顫!
“你很冷麼?”
抱着她的雙臂緊了緊,他將頭埋在她的脖頸,吸取着她身上的淡淡清香。
“她是你的女人。”
他的動作教她異常的噁心,這個人好髒,不知道被多少女人用過,她忍不住別過腦袋。
“女人?你覺得我會在乎?”
埋在她頸窩的男人低沉一笑,聲音裡充滿了嘲諷。
“……”
清狂不語,心中卻在將他八輩祖宗都拉出來問候一遍。
“唔唔不要……少爺……”
魅姬全身呈粉紅色,那幾個大漢有的在捏她肌膚,有的在捏她的大腿,總之,她的全身沒有一處乾淨的,全是他們腥臭的口水,她半睜着眼睛,似是清醒,似是迷離,目光偶爾瞥過來,充滿了悲哀。
清狂看着那些大漢對她進行侮辱,她並沒有幸災樂禍的感覺,有的,也只是淡淡的冷漠。
她不會去同情她,這個魅姬差點毒死自己,她實在是無法做到無原諒一個害自己的人。
“怎麼?你不忍心麼?求本少爺,也許本少爺會放過她。”
“隨便。”
清狂輕哼。
凌曄眸光一冷,對着那幾個大漢說道:“你們給本少爺動作快點!”
他的話一落,就見那幾個大漢紛紛脫光了衣服,露出了男性身軀,開始用力地折騰魅姬的身體。
她呆呆的面前的景象,牀榻上面那個女人,被那幾個大漢侮辱,她的身軀,下面,後面,口中,甚至是雙手,都被他們的分身霸佔,叮嚀聲,叮嚀聲,難聞的味在空氣中散發,看着面前混亂的景象。
突然之間,清狂覺得噁心至極,強忍住胃部翻滾,她閉上了眼睛。
“你如果不睜開眼睛,本少爺就讓你去跟他們一起做!”
凌曄的話傳來,清狂猛地睜開眼睛憤恨的瞪着他,這個無恥的男人!
“看着,好好的看着。”
嘴角冷笑,男人扣住她的腦袋,逼着她看。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魅姬的全身,都被沾染上了男人們髒東西,骯髒又噁心而她也被擺弄的全身無力,在牀榻上面不住的叮嚀。
這個時候,清狂微微一動,卻猛然僵住身體,因爲她發現,身體下面一個硬邦邦的東西就擱在她的臀部下面。
就算再無知,她也知道那是什麼。
她儘量不動聲色,否則,她可不保準這頭狼會做出什麼!
那幾個大漢穿上衣服退了下去,凌曄卻將清狂放在另一個椅子上,然後,他拿起蠟燭,走到牀邊,嫌惡的看着魅姬。
“你以爲,本少爺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少爺……奴婢知錯了……嗚嗚,奴婢再也不敢了……”
這個時候藥效已經被解,魅姬自然知道少爺爲何這樣對她,她眼淚直流,全身的污濁讓她看起來狼狽不堪。
“仗着本少爺的寵愛,就敢胡作非爲?嗯?”
冷笑,凌曄緩緩說道,從丫鬟口中得知那天的一切,他憤怒異常,居然敢傷害他看上的女人,簡直找死!
“嗚嗚……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奴婢知錯了,知錯了……”
看到他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殺意,魅姬全身一顫,顧不得別的,拖着無力的身體,忙從牀榻上面坐起來,對着他磕頭求饒。
“哼,本少爺要讓你好好的長長記性!”
說着,他將手上的蠟燭微微傾斜,那燙的蠟燭油瞬間滴落在魅姬的身上。
“啊啊--好疼!”
魅姬被燙的趴到在牀榻上面,她極力的躲開那滾燙的蠟燭油,然而,無論她怎麼躲開,凌曄炫都會有辦法將滾燙的蠟燭油甩到她的身上,頓時,魅姬的全身就被燙的通紅,慘不忍賭!
清狂坐在一邊,男人一邊折磨着魅姬,一邊看着她,彷彿期待在她臉上看到驚慌害怕一樣。
他是故意的,絕對故意的。
他就是要當着她的面前折磨魅姬,好讓她害怕嚇哭?
可他壓根就不知道,清狂根本不在乎。
就這樣,在她打了N個哈欠之後……
他咬牙切齒的把她趕走了……
離開的時候,已經大半夜了。
順着原路往回走,一路上,冷冷清清的十分安靜。
夜深了,空氣有些涼,她搓了搓手臂,目光打量周圍。
忽然,不經意的那麼一瞥,她看到了放在窗戶下面的一株花草。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這種花草名字叫做‘鬱金真’,花瓣重疊豔麗,總是在深夜開放,有的人就偏愛這種花的特殊性。
但,鮮少有人知道,這種花的花瓣,和香灰攙和在一起後,就變成了劇毒!
“我很喜歡那朵花,去,幫我摘下來。”
對着身後的丫鬟吩咐,丫鬟點頭,“是,姑娘。”
當這朵花出現在清狂手上的時候,她脣瓣的笑意伴隨那詭異而動人的弧度輕輕挑起。
“很晚了呢,我要去睡覺了。”
說罷,邁着輕悠步伐緩緩離開,若有人仔細看就會發覺,少女的神態十分輕鬆,不似剛的沉鬱。
……
……
這個夜過得很快。
第二天的時候,天也放晴了。
萬里無雲,是個很蔚藍的天氣。
放眼看去,令人心曠神怡。
清狂眯了眯眼睛,今天第四天了……
“你在看什麼?”
那個男人,站在了她的身後,一股子酒色的氣息飄了出來,令她不着痕跡的皺了皺眉頭,隨後轉過身,輕笑道,“公子,您叫什麼名字?爲何……會住在這深山內呢?”
凌曄沉默片刻,這才說道:“我的名字你不惜要知道,你只需要明白,你,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便可。”
眉梢微微一挑,少女彷彿開玩笑的眨眨眼,“可是,我要怎麼稱呼你呢?總不能一直喊你公子吧?多見外呀,您說是不?”
“你不害怕?”
“害怕什麼?”
“你不害怕我?”
回想起自己在她面前做的一切,凌曄十分疑惑,一般女子沒有不對他敬畏的吧?
可這個少女呢?
竟然一派彷彿沒發生過的樣子。
實在令人費解。
清狂很無辜的想了想,隨後笑了,輕啓朱脣,略帶嫣然,“怕什麼?你對我又沒怎樣?沒打我也沒罵我,我幹嘛要害怕你呀?如果是因爲魅姬的事情,我已經想通了,做錯了事情,必須要受到成懲罰,您做的沒錯呀。”
不知爲何,凌曄心底的一塊石頭落地了。
“以後,你直接稱呼我爲曄。”
他俊美的臉上閃過一抹暖意,淡淡的,卻十分明顯,令他原本陰沉的臉色微微緩和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