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之人1
他喜歡的人,還是他的八哥,他怎麼能說的那麼的輕描淡寫?九妹,對你,也許我是自愧不如!
“你不接受沒關係,只要一人能接受就好了。”亦鳳瓀淡聲的說道,臉上沒有一絲的波瀾,似乎不是在說自己的事情一般,那般的冷眼旁觀!
火辭毓跟了上去,他知道自己的話也許傷到了亦鳳瓀。多少次,他們生死一線,就那麼的堅持下來了。他怎麼可以對於他的喜好,就這般的冷言呢?如果那個人,你是自己的八弟,也許自己不會說這些話吧?
他已經離開府裡很多年了,親情對他而言,應該什麼都不是了。
可是,那忘不了那個雪天,那個小身影看到自己受傷,對自己所做的一切。如果說對於別的兄弟,他是冷漠的話。對竹,他真的狠不下心來。
對於竹,他沒有想到,他就是影麟少爺。這般的身份,他要怎麼做?那個夜的陌上君子,如今的火辭竹。到底,哪一個纔是真的八弟?還是那個雪夜,怕自己凍死,脫下自己的衣服,用小小的身軀溫暖了自己一夜!
火辭毓跟亦鳳瓀到的時候,火淚影已經跟亦鳳紫兩個人坐在桌子邊,偷偷的吃着東西,大眼睛骨碌碌的看向四周,小手偷偷的往盤子裡伸去。
火辭竹坐在火淚影的身邊,擰着眉頭,似乎在想什麼。
火辭毓走到亦鳳紫的身邊坐了下來,亦鳳瓀走到火辭竹的身邊坐了下來。
府門前,管家正在一個個的報着來人是誰……
火天正在一個個的接待着,笑的合不攏嘴。
一行藍衣人出現在門口,走在最前面的是一黑一白的兩個男子身影。
黑色身影對上請柬,冷漠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管家拿着請柬,冷了一下。那個上面的字是——影麟少爺!
影麟少爺?他怎麼沒有聽說有請影麟少爺來?而且,這道上前一段發生的事情,他可是也聽說了。
管家站在那裡,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報?
想到影麟少爺的身份,他有些左右爲難。
黑色身影冷聲的問道“難道不歡迎?”
“不不不……”管家立馬否認“您稍等,小人去請老爺來。”
“等,等。下。”鮑魚的身影出現,身邊跟着李姬。
鮑魚看了一眼身邊的一黑一白的身影,也知道是誰。
“進去,去。”
“縣太爺,這……”管家有些爲難。
李姬搖曳着身姿,走到了管家的身邊“出什麼事,縣太爺會擔着的。”
“是!”管家額頭連連是汗,聽到有人願意承擔責任,那是再好不過了“影麟少爺到……”
一聲影麟少爺到,院中是一片的安靜,靜的只聽到亦鳳紫跟火淚影偷吃的聲音。
火辭竹微微的愣了一下,看向門口。那一黑一白的身影,就是靈鷲跟雪鶯。
亦鳳瓀側頭看向身邊的火辭竹,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波動。
火辭毓微微的暗了一下眼眸,看向火淚影。雖然自己的八弟就影麟少爺,可是他更懷疑眼前的九妹有問題。
靈鷲看了一眼鮑魚,什麼都沒有說的,準備往裡面走去。
身後,一羣黑衣人簇擁着素衣的女子,身邊跟隨着妖豔綵衣的女子。
素衣女子走上前去,遞上請柬。
管家接過請柬,打開之後,看到什麼的字,一下子結巴了“影影,麟,公公,子。”
鮑魚轉頭,看向那個素衣女子。
李姬蹙眉,看向一羣人。
一聲影麟公子,原本沉默的院子,變的更加的沉默了。
亦鳳瓀看向門口的女子,素衣在身,那是她一成不變的一貫作風。她現在已經是影麟公子的人了,她知道影麟公子長的什麼樣。卻不願意告訴主子,容顏,你也來了。
火天忙到府門前去,心裡卻是那個滴汗啊。也不過是自己的夫人五十大壽,怎麼就來了這麼兩個瘟神?
掛在苦笑,火天迎了上去“縣太爺,這兩位是……”
鮑魚掃了一眼靈鷲跟雪鶯“這,這是,是是,影麟,麟……”
李姬受不了鮑魚的說話方式,搶了話的說道“這是影麟少爺的人,這兩位女子是影麟公子的人。”
火天心裡在狂滴汗,卻又不能顯示出自己的害怕“原來是少爺跟公子的人,請進。”
靈鷲跟雪鶯把東西放到管家的手上,就走了進去。容顏也把東西遞到管家的手上,走了進去。蝶舞搖曳着身姿,掃了一圈,看到那兩個旁若無人的吃着自己東西的人,微笑的走了進去。
亦天看着那一羣面無表情的人,他們都帶着面具,無法看清楚他們的容貌。可是,他感覺到那羣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陰暗殺人。火天那個老匹夫什麼時候得罪這些人的?雖然很不爽火天,可是畢竟是親戚,看到火天這樣,他還是很擔心的。
見人進去了,火天拉了一下身邊的管家問道“請帖你發給他們了嗎?”
管家嚇到搖頭,遞上他們的請柬“跟我們的不一樣。”
也就是說,他們根本就沒有發請帖給影麟少爺跟影麟公子,是他們自己要來的。
“火老爺,既來之則安之。”李姬說道“何不靜觀其變。”
火天看了一眼李姬,這個跟着鮑魚的人。微微的點了一下頭,也就只能這樣了。這道上都傳瘋了,影麟公子要影麟少爺滅了火府商行跟亦府商行。這影麟少爺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行動,真不知道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他也就只能靜觀其變了!
院中的人,望着那一羣藍衣人跟黑衣人,都害怕跟他們坐一桌。
靈鷲跟雪鶯選了一張沒有人坐的桌子,那個桌子原本就是小少爺留給他們的。雪鶯有些鬱悶,爲什麼要選影麟少爺的人出現,她好想做影麟公子的人出現,這樣就可以跟容顏一起了。
容顏選擇了另一張桌子,一左一右的,把火淚影夾在了中間。
火淚影跟亦鳳紫只顧着吃飯,壓根就不理會院中已經石化掉的人。反正這一切都是自己安排好的,有什麼好驚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