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皇上。”淡笑而嫵媚,清純帶着淡淡的妖豔。
南宮紫薰微微的失神了一下,卻有些怒氣,這樣的她,爲什麼?
“那就晚上設宴,請兩位公主宮中小休一下。”
“一切聽皇上的安排。”火淚影淡淡的一笑,謙和的應聲,一點都不失一個公主應該有的尊貴的身份。
南宮齊對上南宮允,淡淡的扯動了一下嘴角。
現在的南宮允,應該也是一個頭兩個大了吧?
娶了一個完全有可能是棋子的女人,還要擔心皇位的爭搶。
南宮紫薰微微的揚起了一下嘴角,一切似乎更麻煩了。
晚宴很隆重,給了瀚海國的面子了,火淚影沒有那個興趣,反正有陪嫁的一大羣的官員,他們去周旋好了。
楚楠蕁不喜歡這樣的場面,待在驛館裡沒有出現。
反正他來,也只是送火淚影的,更多的是當一個裝飾一般。
晚宴過後的第二天,就是南宮允大婚,春花秋月做着陪嫁侍女的時刻跟在花溪鬱的身邊。
花溪鬱冷冷的苦笑了一下,無力的說道:“你們也沒有必要這麼看着我,我是不會耍花招的。”
她是火淚影,原本就是這勤王府的小王妃,更是天魔堡的堡主。她還能做什麼?更何況自己的母親還在她們的手上,要是自己反抗了,母親要怎麼辦?
春花冷冷一笑:“我們也不怕你玩什麼花招,堡主的身份鳳宇王朝的那些人用不着多久也會知道。是你說,還是他們發現,對我們而已,只不過是銀兩的問題。”
那一個賭的賭注而已,如果害怕被知道,堡主就不可能再嫁回來。
花溪鬱看了一眼春花,蓋上了自己的蓋頭。
這一嫁,生死未卜。
火淚影的婚禮,在花溪鬱大婚後的三天。
火淚影聽着外面的鞭炮聲,蓋着臉上的紗質的蓋頭可以微微的看清外面的情況。
站在那裡,一身紅衣的看着眼前的男子。
火淚影微微的一笑,眯上了眼眸。
楚楠蕁的手有些僵硬的拿下,自己親自爲自己喜歡的女人蓋上了蓋頭,把她親手送到了別的男人的懷中。
“寶貝,現在反悔……”
“蕁哥哥,你知道不可能的。”
楚楠蕁用力的抱着火淚影,在她的耳邊淡喃:“爲什麼?爲什麼要對我這麼殘忍?”
“蕁哥哥,你知道的。”火淚影推開楚楠蕁,對上那雙傷痛的眸子,淡淡的揚起了嘴角。
有的感情她給不起,所以不能給他任何的念頭。
“蕁哥哥,對不起。寶貝,只愛南宮紫薰。”
只愛!心終究是血淋淋的疼痛,錯過了就是錯過了,而且還是自己親手放開的。
“吉時已經到了,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火淚影轉身,留下一抹紅色的身影。她沒有那麼殘忍,對自己在乎愛的人,她做不出來。做不出來要自己笑的時候,還要他陪着笑。
痛了就是痛了,傷了就是傷了,沒有過渡。
微微的閉上眼眸,那一抹紅色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卻深深的印在了他的腦海裡。
第一次大婚,她稀裡糊塗的不知道怎麼就嫁了。
這一次大婚,她看到了無盡的奢侈誇張的排場,這一切都是爹爹給她的。
那價值連城的陪嫁品,恐怕託渤國近幾百年來,也只有她這麼一個公主擁有過吧?
勤王府,終究自己還是回到了這裡。
火淚影站在勤王府的大門前,仰望了一下豆大的三個鑲金的字。
一別四年,終於再回這裡。
南宮紫薰一身紅衣,冷着臉的站在勤王府的大門前看着那站在花轎前的女子。
跟在喜娘的身邊,一人拉着一天花球。
正堂之上,勤王爺跟勤王妃端坐於上,看着那走進來的新人。
勤王妃的眼中閃過一絲的心疼,曾經她的紫薰也是這樣大婚,抱着那個小身影走了進來。那一路走路的感情是那麼的不順,最後卻陰陽兩隔。從此帶走了她兒子的笑容,帶給了她一生無法原諒自己的罪過。
“一拜天地。”管家叫道。
火淚影彎腰,她還是回來了,嫁給了自己愛的人。自己想看到的大婚,自己做到了。
南宮紫薰彎腰,心疼的滴血,他終究還是背叛了自己的愛情。
“二拜高堂。”
對上勤王爺跟勤王妃,火淚影的眼眸中沒有過多的溫度。
南宮紫薰微微的閉上了眼眸,永遠都不會再有機會聽自己愛的那個女子叫爹孃一聲高堂了。
花溪鬱站在南宮允的身邊,看着那大婚的兩個人,她等到了,也做到了。
“夫妻對……”
“等一下。”一聲清脆的聲音打斷了管家的聲音,尋着聲音而去。看到的是一個細小的身影從空中飛身而下,落在了衆人的面前。
小身影對着衆人微微一笑:“那個,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如果不是擔心他搗亂,被楚楠蕁看守着,好不容易溜出來,還好還好,趕上了嬸孃的大婚。
站在南宮齊的身邊的容顏微微的愣了一下,他怎麼來了?
南宮齊微眯了一下眼眸,這個身影,他在託渤國的時候遇到過,而且還被自己人給跟丟了,他怎麼在這裡?
顏楠楓快步的上前,走到了勤王妃跟勤王爺的面前,咧嘴一笑。
南宮齊有些警惕的看着那小身影,擔心他做什麼。
“爺爺奶奶好。”顏楠楓一笑,從懷中掏出兩個紅包遞上去“初次見面,請多多關照。我叫顏楠楓,今年四歲。”
顏楠楓說着,在勤王妃跟勤王爺還有些傻愣的時候,把紅包塞到了他們的手上。
在衆人還沒有反應的過來的時候,顏楠楓的小身影已經閃到了容顏的身邊。
“爹爹,我們見過面了哦。上一次你派來跟蹤我的人太菜了,換掉好了。有機會我給你訓練一批人,一定比你訓練出來的人厲害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