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婷婷咬牙切齒地擠出話來:“恨之入骨!”從她愛上寒天明開始,她就嫉恨許悠。知道許悠的真實身份後,她更是嫉恨得發瘋。
憑什麼許悠是許家的二小姐?
憑什麼她嫁給了寒天明,寒天明的心還在許悠的身上?
憑什麼許悠帶着寒天明對她無法忘懷的深情嫁給了遊烈,被遊烈寵在心尖上,成爲人人稱羨的遊家大少奶奶,過着皇后一般的生活?
“你想讓她惹上麻煩嗎?”林如歌淺笑地問着,康婷婷的反應告訴她,這顆棋子真的很好用。
“遊夫人有什麼辦法讓她惹上麻煩,最好就是遊烈都無法解決的麻煩。”
康婷婷壓下了對許悠的嫉恨,直直地看着林如歌。
林如歌擡起手,玩弄一下戴在右手腕上的玉鐲,笑着:“她的店裡不是正在裝修嗎,如果她的裝修工人出了意外,你說她會不會有麻煩?最豈碼都要賠錢,還會影響到她店裡的名聲,你想裝修工人出了事,別人會不會懷疑她的店裡不乾淨,我是指鬼怪之類的不乾淨,這樣一來,她的店開張後,還有生意可做嗎?如果出了人命的話,呵呵,她的麻煩更大。”
康婷婷攏着眉說道:“她肯定會找最好的裝修工人,誰能保準她的裝修工人一定會出意外?”像是想到什麼似的,她壓低聲音小聲地問着:“遊夫人的意思是給工人們製造意外?”
“寒太太聰明,與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
林如歌的回答卻讓康婷婷再度攏緊了眉,“遊夫人,這個不好辦,要是被人發現,我也脫不了關係。”她是不想讓許悠好過,倒是還沒有失去理智,生怕不小心爲自己惹上官非。
林如歌笑,拿過了自己的包,拉開拉鍊,從裡面拿出了一張早就寫好的支票,遞到康婷婷的面前,說道:“寒太太,有錢能使鬼推磨,你拿着這筆錢去收買那些工人,讓他們給同伴製造一點意外,例如梯子打滑,裝修工具不小心滑落砸到別人的腦袋等等,這些都可以成爲意外。”
康婷婷接
過支票看了看,是十萬元。
用這一筆錢去收買裝修工人,的確容易讓他們動心。
“相片你也看到了,店面的外頭也要重新裝修,因爲店是在一樓的,裝修的時候,便沒有施工防護網,雖然一層樓的高度不高,不過施工工人要是摔下來,怎麼着也會骨折吧,這樣許悠也得賠錢。如果出不了人命,就讓她破破財也能發泄一下我們對她的不滿之意呀。”
康婷婷想了想,說道:“高度太矮,出人命的機會不大,我也不想弄出人命來。”她摸了摸自己的腹部,“我要爲我家孩子積點德,就按遊夫人所說的,在外頭做點手腳,讓施工工人摔成骨折,讓許悠破點財。”
林如歌閃爍着眸子,笑道:“那也行,反正就是讓她惹上麻煩,讓她的店不能順利地開張,咱們還可以讓人造點謠,到時候煸動一下傷者的家屬,讓他們不明就理地先找許悠鬧,讓媒體關注關注,寒太太,這件事就你去辦了。”
康婷婷有點遲疑着。
林如歌見狀,故意說道:“許悠的快餐館開張,說不定寒先生天天都去捧場呢。”
“好,我去辦!”
林如歌刺激一下,康婷婷立即答應下來。
林如歌陰陰地笑了起來。
康婷婷無法再坐下去,她找了個藉口說不太舒服,就走了。
康婷婷走後,林如歌也拎起自己的包,走了。
不久後,她出現在明家別墅。
明二太太與她是好朋友,她出現在明家很正常,誰都不會過份地留意到她。
“如歌,你怎麼來了,來了也不先打個電話,幸好我還沒有出門,否則你就要撲個空了。”明二太太管弄潮見到好友來了,笑着上前親切地挽住了林如歌的手臂,把林如歌帶到沙發上坐下來。
林如歌笑問:“你要出門嗎?”
“最近手氣特別的好,所以出門去摸兩把。”管弄潮答着,她們這些貴婦人的生活看似多姿多彩,其實很沉悶。
她不管公司的事,公
司有兒輩們管着,也不需要她去管,她便整天打牌。
“如歌,你最近還好嗎?我聽說你們夫妻倆搬出了遊家大宅,是你們自己要搬的嗎?”管弄潮關切地問着,“前幾天還聽說你住院了,現在都沒事了吧?”
林如歌苦笑着:“沒大事。”
“那你搬出遊家大宅是怎麼回事?”管弄潮與林如歌幾十年的朋友了,她太瞭解林如歌了,不相信林如歌搬出遊家大宅是她自己的意思,平靜的遊家發生了什麼事嗎?
明家現在還屈居於遊家之下,未能成爲第一豪門,不過明家的少爺們都很努力,很團結,他們都在奮鬥着,要是遊家內鬨,那麼就能讓明家鑽個空子,慢慢地把遊家從第一豪門的位置上扯下來,要是能擠掉遊氏集團或者吞掉,對明家來說絕對是如虎添翼。
明家的少爺們不像遊家的四位男兒那樣,各自爲政,只有遊烈槓着重責任,他們是各守崗位,以總裁爲骨幹,他們是枝葉,向四面八方舒展,能佔據地盤就佔據。表面上因爲管弄潮與林如歌的關係,明遊兩家相安無事,事實上,明家的少爺們都盯緊了遊氏集團,等着機會就開始狠咬遊氏集團不放。
林如歌被好友這樣一問,心裡的委屈就無法再掩藏,一股腦兒全倒了出來。
管弄潮聽完林如歌的傾訴後,同情地說道:“老太太也是太偏心了,別說你,我們都知道她最愛的便是遊烈。把你們趕出來,還要凍結你們的銀行卡,太過份了。如歌,那你們現在住在哪裡?還有錢用嗎?”說着,管弄潮就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了錢包,打開錢包就要拿錢給林如歌,林如歌趕緊阻止她的動作。
“弄潮不用了,我們平時用來領取分紅,生活費用的銀行卡被凍結了,還有其他銀行卡的。只是被凍結了那張卡,我們夫妻就等於是坐吃山空了。我們有地方住,好在以前買了棟別墅,現在雖說是舊了點兒,也有個落腳的地方。再說了我家小昕也能養得起我們夫妻倆,生活上倒是沒有太大的變化,就是心裡憋得慌,找你傾訴傾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