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小子,第一次來嗎?”剛纔的紅髮男人走了過來,來信的臉紅的很厲害,腦子也不怎麼清醒,還以爲是蛋糕,抱着他的頭就咬了一口,疼的紅髮男人給了他一拳。
遠處的劉夏沒想到會發生這麼意外的事情,只是看着,依舊不過去。來信一拳被打暈在了地上,嘴上還說着“蛋糕會打人,以後再也不吃蛋糕了之類的話。”
“你下手還真狠,就這麼一拳下去了?”劉夏走過來,看來信只是暈了,讓人扶了起來。
紅髮男人摸着自己的頭說:“你哪裡找來的這麼一個神經病?看起來文文靜靜的,怎麼咬人啊,老子好不容易纔染的頭髮。”
劉夏拍拍他的肩,讓他消消氣,反正今晚這傢伙是大家的,隨便怎麼玩都可以。酒吧的老闆是個很有氣質的男人,不愛說話,也不怎麼管事。有人說他的骨子裡是**的,不然爲什麼會在酒吧上面置辦賓館?無非就是讓他的酒吧裡的顧客有需要的時候啊。
“你們去哪?”木心攔住劉夏等人的去路,看了來信一眼皺眉,對劉夏說到:“我的酒吧不招待這樣的人。”
劉夏看了木心一眼,劉夏不常來日本,這家酒吧也是別人介紹給他的,平常的幾個朋友,這次來日本,也就剛好過來了。
他原本以爲這是日本店,沒想到老闆會是這樣的一個男人,這裡是日本,劉夏也不敢太放肆,說到:“老闆,這是我朋友,他醉了,我總該送他回家吧。”
木心也不看劉夏,讓了路,讓他們過去,用日語和帶路的人說了什麼。那人點點頭,笑着讓木心放心。
“喂。”
“做什麼?”木流皺眉,這個弟弟怎麼會突然打電話過來?他不是環遊世界去了嗎?
萬漓生在一邊看他,問是誰。木流用嘴型描繪了一下,萬漓生讓他坐着幫他捏捏腿,再接電話。
“給生哥接。”
木流一聽更不樂意了,可偏偏萬漓生搶了電話,“小心,怎麼樣了?”
“生哥,人我已經找到了,那人是誰啊?”小心和萬漓生說話的時候笑眯眯的,就像是個孩子。
“他啊,我家小孩,你外甥,快把他截下來,他身邊的那幾個都不是什麼好人。”萬漓生說的好笑,木心一下子就愣了,心想生哥什麼時候有個這麼大的孩子了?
“你截了嗎?”萬漓生拍拍木流的爪子,讓他別捏了。木流不爽了,搶過電話都掐了。自己都這麼小媳婦樣了,可偏偏這個人和自己的弟弟走那麼近,原本以爲他們早就沒有聯繫了,可沒有想到竟然還這麼粘糊。
“發什麼神經?”萬漓生拍了木流後腦勺一下。
“說!你怎麼還和那小子走那麼近,是不是想舊情復燃?”木流掐着萬漓生的脖子,萬漓生也是個狠的,直接往下踢,嚇的木流一下就跳了起來,捂住自己下面。
“你怎麼這麼狠?要是踢壞了,你怎麼辦?”
萬漓生把自己的長髮一撩,擺出個千嬌百媚的姿態,說到:“那是你,和我沒關係。大不了我和小心舊情復燃就是了。”
木流知道自己說錯話了,這纔過去討好。
木心知道會突然斷線,一定是因爲他哥的關係。人家的兄弟兩都是好的和牛皮糖一樣的,他倆偏偏就像個對頭。木心嘆了口氣,讓手下的幾個人把劉夏給截了。
劉夏和其他人正準備進房呢,沒想到會突然冒出這麼多人。
“搞什麼?不歡迎我們就算了,至於這樣嗎?”一夥人在那裡喋喋不休的叫罵,那些日本人也聽不懂,劉夏這些人就會說個“八嘎”。
木心剛出電梯,聽了這話,笑着走過去。
“劉少,這人恐怕不是你朋友吧。”
“你認識我?”劉夏顯得有些吃驚。
木心讓人把來信扶住,走到劉夏身邊:“劉少,這個人可不是你能碰的。”
劉夏是誰,世家子弟,碌碌無爲,卻狂妄自大。他因爲在他老子的庇佑下,即使是沒有什麼成就也沒有關係,因爲家族產業一定是他的。他不認識木心,自然就不覺得他有多少分量。
“開什麼玩笑?有什麼人是我碰不得的?”
“哦?”木心怪異的笑了一下。木心和木流不同,木心是個外表魅力無限,內心鬼畜的人。木流則是把戾氣都隨時釋放出來的人,內裡卻是有柔情的人。
“那,不如劉少試試吧。”木心讓人把來信丟回到劉夏懷裡,帶着一夥人走了。
那些人有些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木心也不多說什麼,只是讓他們回到各自的崗位。木流給自己要了一杯酒,坐在酒吧最隱蔽,視線卻是最好的位置,一直盯着門口。
木心和冷情不是很熟,因爲萬漓生的關係,兩人都只是匆匆打過幾次照面而已。可從萬漓生口中得知要找的人和冷情有些關係的時候,還是嚇了一下的。萬漓生向來不怎麼和聯繫,但是自己的聯繫方式也從未變過。
接到電話的時候,他正在收拾行李,準備過兩天回國去琉璃街看看,然後找個地方住下來。萬漓生找他幫這個忙的時候,他也只是說試試。自己人面廣,在日本認識的人自然不少。向來都是人以羣分,他是怎樣的,他的朋友自然也就怎樣。
他讓大夥照看着點,看自己酒吧裡有沒有來信這個人,還給他們都發了照片。可沒有想到,好巧不巧的到了自己最近開的酒吧。
木心搖勻杯中的酒,看着門口跑進來的人,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