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時過後,宇文烈如約而至。
寧歡將命十七將宇文烈請來了書房,宇文烈進了書房看見是寧歡,愣在了原地。
“宇文將軍,請吧,這位是我們夫人。”十七解釋道。
寧歡點頭,對十七道:“十七,你先退下吧!”
“是。”十七退下,順便關帶上了門。
屋中邊便是隻剩下宇文烈和寧歡兩人。
宇文烈看着寧歡,眼中暗流涌動,千言萬語,此刻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
有多少日子沒見到她了?他一直在努力的忘記她,至少不再癡癡的想着,可想到頭來,他原來根本什麼也沒忘記。
再見的一剎那,回憶如雨,紛紛落下,無法自拔。
他站在原地,久久無法迴應。
她比記憶裡更動人了,好似更添幾分韻味,看一眼,更陷入其中。
寧歡笑了笑,對宇文烈說道:“宇文將軍,請坐。”
宇文烈回過神來,走了過來,在一旁落座。
寧歡也是坐了下來,淺笑道:“冒昧請你來,是有事想要同你說,本來應該是淵同你說,不過他不在,現在又是特殊時期,我只能先請你來一趟。”
宇文烈眼神複雜,道:“倒是沒想到,他竟是西炎國師。”
他在來西炎之前,百里玄淵已經給他傳了信,他也知道了百里玄淵在西炎的身份。
寧歡看着宇文烈,喟嘆一聲,道:“你不知道的事應該還有很多。”
“你是要說貞兒的事嗎?”宇文烈抱歉的說道,“對不起……”
寧歡擡手道:“她的事一會兒再說,而且她是她,你是你,我不會混爲一談。我現在要和你說的是七心蠱的事。”
宇文烈意外的看着寧歡:“爺的誅心蠱一直都沒發作,這都是你的功勞。”
說起那時的事,宇文烈還是覺得抱歉。
“不發作不代表沒有問題了。”寧歡說道,“你先仔細聽,聽完之後再發表意見。”
宇文烈點頭。
寧歡便是將關於七心蠱的事從頭到位尾說給宇文烈聽,宇文烈聽話後,也是覺得不可思議。
“竟然有這種事?”宇文烈心中震撼無以復加。
寧歡點頭,道:“是,而且,宇文貞和這件事脫不了干係。”
“什麼?貞兒她……”宇文烈更是覺得不可思議。
“你的妹妹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她背後做了多少事,你恐怕難以想象。雖然她說她是去年才醒過來,可我不相信。我懷疑她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沉睡,七心蠱的事,她一定參與了。”寧歡篤定的說道。
“可貞兒她比畢竟至只是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大本事?”宇文烈還是難以相信。
“她是弱女子?”寧歡嗤笑一聲,“宇文去烈,我知道你難以接受,但你該知道,我不會信口開河。她能女扮男裝化名文臻成爲最厲害的軍師,你還覺得她簡單嗎?”
“……”
寧歡看着宇文烈道:“你從來都不瞭解她,她藏得很深,你看不透。”
“你說的爺記住了,等見到她,我會查清的。”宇文烈沉聲說道。
寧歡笑笑,要宇文烈接受真相也沒那麼容易。
六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