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生在學校裡閒逛了一圈,去找班主任聊了一會兒,她的班主任對她還是十分喜歡的,現下又是個重要人物,聊的與她自然是十分投機,還臨時在禮堂座位席裡給她加了一個位置。
今天是燕南學校百年慶,這個日子多重要自不用說,不僅學生,許多名人都會來到這裡,包括了政界的官員。
班主任給木生安排位置的時候還出了一個小插曲,本來給木生安排的時候,木生還有個軍官的身份,所以班主任不知道給木生安排在哪裡,告訴了校長,校長一聽,還是給木生安排了普通座位,雖然木生現在還有個軍官的職位吊着,但是她現在總歸是燕南的學生,不好搞特殊對待,燕南也不是來那一套的人。
木生在知道後也不在意,她壓根就沒想過這些東西。
座位安排好以後,木生跟着班主任前往學校大禮堂,雖說她現在是個名人了,但是對於燕南的大多數學生來說,除開是她的粉絲外,對她的事情有些好奇,倒不至於太沖動的上前來給她說什麼。
和她在後臺遇到的那個女人一點都不一樣。
學校大禮堂,高樓瓊閣,莊嚴宏偉,大禮堂的舞臺部分被佈置的美輪美奐,這裡非常龐大,容納學校數千人不成問題,而這裡一向就是燕南舉行重大場合的重要地點,除開學校的學生本身外,校外的領導人物來的也非常多,這些大部分人要麼是從燕南畢業的,要麼就是和燕南有一定關係的大人物。
畢竟百年名校,還有五大家族的人坐鎮,關係網不可謂不龐大。
木生坐在她的班級羣座位中。
時隔一年,她已經不太記得有些同學的臉了,主要是平時選的大多課程不一樣,何況她這麼久沒來學校,能夠記得幾個就不錯了,大部分人對她打招呼,她都坐在人羣中微笑以待就是了,總沒毛病。
今天是燕南的大日子,主持人上臺的時候,木生才發現主持的不僅有孫淑窕,還有一個就是今天在後臺那個說話有點問題的女生了,她一出來,周圍好多人驚呼。
“漣漪女神啊!”
“幽漣漪長的可真好看!”
“薯條姐也長的挺好看的啊,一點都不遜色。”
周圍人的三言兩語討論,很快讓木生知道了臺上那個女人,是今年大一的新生幽漣漪,也是個風雲人物。
她如此知名的原因大概就是不僅長的漂亮,還是以全國第一的高分考入燕南的。
全國第一,這是個什麼概念?
木生記得基本上全省的前三甲那分數離滿分就差不遠了,最後再一聽,750的總分,她考了749。
在高考的概念中,這是一個基本不可能考得出來的分數,聽說只是英語有個符號用錯,扣了一分,其他科科滿分。
相當於學霸中的學神了。
這種神級人物稱上一句風雲人物也不爲過,而且關鍵是她長得還很漂亮,學習成績拔尖還是個擅長交際的女生,剛進入大一就被封爲了校花。
去年的校花木生記得是肖柯柯還是誰來着?
反正今年肖柯柯已經畢業進入研究生階段了,不算在大學裡面,雖說她還在大學裡,只是她畢業的時候木生也正在忙事情,沒有去參加她的畢業典禮。
今天的這場百年慶也不知道肖柯柯會不會來。
“木生。”
觀禮觀到一半的時候,耳旁有人打斷了木生的思緒,她擡眼一看,發現是一個齊耳短髮的女學生,走過來有些羞澀的看着木生:“你好,木學姐,我們國際外交學的班主任找你有事情,想請你過去一趟。”
國際外交學?
記憶中木生沒和這個系接觸過,坐在木生旁邊的班主任一聽就露出了恍然的神色:“是老鄧啊,他找木生幹什麼?”
那學妹羞紅了臉頰,彷彿看木生一眼都羞得很一樣,低下了頭搖頭道:“我不知道,班主任只讓我過來傳個話。”
木生登時微笑道:“沒事,我跟你過去一趟。”
她朝着班主任點點頭,然後就跟着這個學妹走了。
現在正是舉行禮堂表演的時候,很多人都在,按理說所有老師都會在禮堂裡看錶演,這個國際外交學的導師這個時候讓木生過去,就透着一絲不尋常的意味。
然後在那個羞澀的不敢面對木生的學妹解釋下,木生才明白這個國際外交學,竟是和國家部門有關的,那就是外交部門。
國家利用燕南來培育這方面的人才,等於是給了那些人一個進入外交部的契機,但並不是所有學生都能最終進入外交部,畢業後她們還要統一被安排在一些部門實習,不合格一樣沒用,這個職業弊大於利,如果一旦不能錄取,對學生的前程影響很大,如果不是真心喜歡這個系別的,一般不會特別選擇這個外交學。
可木生還是想不到對方找自己能有什麼事情。
等到了國際外交學那邊的教學樓,木生進入了導師的辦公室,那學妹又返回了禮堂那邊,只剩木生一進入,便看見了一個戴着老花眼鏡,似乎上了年紀的導師,白髮有些稀疏了,身材也比較臃腫,又有點學識淵博的味道,再一看辦公桌前的銘牌,原來還是一位教授。
姓鄧,鄧教授。
但是燕南最不缺的就是教授,木生還是不認得他。
“哎呀,木生,能夠請到你一次可真是不太容易啊!”
這鄧教授看見木生,直接站了起來,有些欣喜的樣子,這麼說實話有些破壞他教授的穩重形象,但木生依舊保持得體的微笑朝着他道:“你好,鄧教授,不知您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你先坐。”他指着位置,滿面和藹的笑容,並沒有先提找木生有什麼事:“想喝什麼?我給你倒一杯,我這裡咖啡,果汁,清茶,什麼都有。”
這一看就是有事要給木生說的樣子,木生哪不明白這些暗地裡的道理,揚起了笑道:“教授您太客氣了,我現在暫時不想喝水,您有事直說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