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然的面色沉了沉,“你想怎麼樣?”
“沒聽到?陪葬啊。”溫思暖淡聲重複,“放心,多餘的人我一個都不會動,自然,當時參與了的人,我一個也都不會放過。”溫思暖的脣邊帶着好看的笑。
紀然的面色越來越冷,溫思暖的面色卻是越來越好看,她看着他,眸中帶笑,“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紀然,我相信你知道我的能力,如果你不交出當時的人,我一樣可以一個一個的將他們做掉!”
紀然揮開扶着他的人,冷凝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不可能!”
這樣的回答似乎是在溫思暖的意料之中,她勾了勾脣角,轉動着手中的手槍,她促狹的看着他,眸中卻是沒有絲毫的笑意:
“在我溫思暖這裡,可是沒有這三個字存在的。”音落,一聲槍響聲響起,之前扶紀然的男人轟然倒下,而他的眉心處,有着一個血紅的窟窿。
一陣手槍上弦的聲音——
瞬間所有人的槍都對準了溫思暖。
溫思暖的面色沒有絲毫變動,在槍響聲過後,她換上了一枚彈夾,眸光清冷,“我說過,我會找出他們來的。”她記得那男人當初在她的門口看守過,當時的人她會一個個的全部解決掉。
“溫思暖!”紀然警告的看着溫思暖,“你不要太過分!你不要以爲我真的不敢動你!”
溫思暖就似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魅惑的眼眸中帶着嘲諷的笑意,“我溫思暖會怕你?”
喀嚓——
溫思暖面色平靜的看着對在她眉心的槍口,“紀然,有種你就開槍。”她眸中嘲諷的笑意並沒有散去,反而愈發的濃厚起來。
砰——
槍聲響起,對準溫思暖的槍掉落在地上,紀然單手握住自己的另外一隻手腕,視線落向門口,眸中一片血色。
子彈精準的打在紀然的手槍上,手頓時一麻,手槍脫離了他的手。
“我的寶貝豈是讓人如此用槍指着的人?”華麗的男中音響起,那道高貴的身影出現在溫思暖的視線中。
溫思暖微微蹙眉,她不是說了自己解決的嗎?
皇甫墨在莫愁等人的維護下,徐步走了進來。
皇甫墨就似故意的不去看溫思暖一般,他走到她的身邊,不顧她冷然的眸光,攔腰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那雙漆黑的眸落在紀然的身上,看不出喜怒來。
“皇甫墨!”紀然冰寒的看着他,一字一頓道。
這三天裡,路西法的股票一路下滑,有不少的散股都已經被收購。
路西法明面上也是一個正規的七星級酒店,只是在夜晚的時候,路西法會變成真正的撒旦,在路西法的地下一層裡上演着這個世界上最極端的罪惡。
也是在這短短三天裡,紀然手中的公司產業都受到了不小的打擊,只要有皇甫集團存在的地方,他手下的產業就會受到不小的衝擊。而也就是在這三天裡,他手下有不少的產業也都折損了。
這一切都是誰做的他心裡一清二楚,皇甫墨記恨人的做法向來都是相當絕的。
“紀然,少華回本家前他告訴過我,他告訴過你我寶貝的身份的吧?我想即便是少華不說,我寶貝的身份你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只是你爲什麼就喜歡往我槍口上撞呢?”皇甫墨淡淡的笑着,“我的寶貝是被你的人抓走的吧?”
紀然那張萬年不變的冰臉沒有絲毫的變化,只是那雙冰藍色的眸中浸着一絲危險。
溫思暖詫異的看着皇甫墨,紀然派人抓她?爲什麼?
皇甫墨並沒有看溫思暖,他輕輕地拍撫了她,繼續道:“暖暖的在我心中的地位你早就知道了,也正是因此,你纔打算向她下手的吧?但是紀然,你的如意算盤打錯了,你以爲你抓了她,甚至做出那些事情來,我會遷怒少華把他逐出皇甫家族嗎?我明白的告訴你,即便是暖暖在你這裡出事了,消失了,我也不會將少華逐出家族!我只會讓他給暖暖陪葬!”
溫思暖的身體一僵,她震驚的看着皇甫墨,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這話說的是什麼意思?殺了皇甫少華?瘋了他!
皇甫墨的手輕輕地在她腰間揉捏着,他在讓她放鬆,皇甫墨垂眸,眸中的寒意逐漸消散,他看着她,笑着,“我說過,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你的人。”
“皇甫……”
“別說話,我現在明白的告訴你。在我來的路上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你遭遇了什麼不測的話,我該怎麼辦。我一直都在想,後來想了很久,我得到的答案是繼續的活下去。”
溫思暖的瞳孔緊縮。
“很詫異是不是?想着爲什麼我不跟着你一塊兒去了?”皇甫墨緊了緊她的腰間,他眸中帶笑,而更多的卻是疼痛,“我是皇甫家族的族長,在家族沒有下一任的家族前,我不能夠輕易離開,我不能讓小傢伙一個人面對那些豺狼虎豹,我要去教會他很多東西后,在確定他不會受到傷害後,我纔會去找你,只是那個時候,希望你不要走得太遠。”
溫思暖看着他,眸光一順不順的看着他。
皇甫墨伸出修長的食指,輕輕地觸碰在她的眼角眼角,笑出聲道,“傻丫頭,哭什麼。”
溫思暖猶如被驚醒了一般,她猛地揮開皇甫墨的手,迴轉過身,在深吸了口氣後,她對上紀然冷聲問:
“他說的都是真的吧?紀然,你不會做你自己沒有把握的事情,那麼是不是說,即便是當時他沒有到,你也不會把我拍賣出去吧?如果我真的被拍賣給別人了的話,我想你這一輩子都會和皇甫集團成爲敵人,而少華那小子自然是不會選擇你,他對你的感情,還沒有深厚到那個地步。”
紀然眸中的寒意又深了一層,當時他的確是準備了一手,如果最後皇甫墨趕不上或者是皇甫少華沒有下去的話,他會讓人去充當拍賣者,將溫思暖拍賣下來。
皇甫墨猜的很對,溫思暖是他派人抓來的,後面所有的事情也都是他安排的,他就是想讓皇甫少華被皇甫墨逐出家族,這樣,他就再也不是皇甫家的二少,他什麼都不是,他就只能夠依附他,只能夠呆在他的身邊,讓他明白,這個世界上,只有他才能夠給他最安全的保障……
他知道皇甫少華那人太能玩兒,他和什麼人都能夠玩兒的起來,他擔心他會覺得他沒有樂趣後,選擇離開他。
皇甫家族的背景太大,他想要離開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管他的背後勢力有多大,他終究不能夠和皇甫集團正面起衝突。
看到紀然的表情,溫思暖知道她說想的都猜對了,只是以紀然的頭腦,怎麼就會相出個這麼白癡的處事方法來的呢?
“紀然,我還是那句話,只要你把那幾天的人都給我交出來,我概不追究。”溫思暖的視線在紀然身後的人羣衆環視了一圈兒,眸中的冷意並沒有消散下去,最後,她的視線落在紀然的身上,她一字一頓道,“如果不交人話,我保證你這輩子都別想見到皇甫少華,我想,那小子會很聽我的話的,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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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然的面色一緊。
而在站在紀然身後的衆人都明白皇甫二少對於自家主子來說有多麼的重要,要是溫思暖以此來威脅的話,主子一定會放棄他們的!
“不可能。”猶如浸了冰凌的嗓音響起,“如若你們把他藏起來,我會傾其所有將他找出!”
溫思暖嘖嘖搖頭,“看看,你們有個多好的老大,爲了你們,可是連自己的幸福都不要了呢。”
衆人聽到這話,面色都是一變。
他們本以爲,主子會放棄他們的,沒有想到主子竟然會做出這樣的選擇來。
紀然蹙眉,以他對溫思暖的瞭解,她不可能這麼簡單地就收手。
溫思暖將攬在自己腰間的手拿開,她一步步的走到紀然的身前,紀然身後的人一下子猶如面臨大敵一般,警惕的看着她。
溫思暖脣邊帶笑,她在紀然的身邊站定,就在衆人猜測她要做什麼的時候,一直在她手中轉動着的手槍猛地停止了轉動,緊接着便是一聲槍響聲響起,而後傳來的便是一聲痛苦的喊叫聲。
又有一個男人倒下了,只是這次,溫思暖並沒有要了那人的命,溫思暖只打中了他的大腿,男人倏地倒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腿痛呼出聲。
槍聲響起的時候,衆人的面色微微白了下來。
在場的人沒有不認識皇甫墨的,自然對於皇甫墨手中的勢力以及他背後的身份,他們也都是知道的,他們不敢在他的面前對他的女人出手,除非,他們是想要早投胎。
皇甫墨的冷血無情是在整個道上出了名的。
上百年的家族怎麼可能會是完全乾淨的?皇甫家族在涉黑方面,可不比他們路西法乾淨。
如果被皇甫墨盯上,那麼這輩子你都別想安生了,甚至還會牽連到自己的家人。皇甫墨這人的信條就是斬草要除根,否則春分吹又生,對於禍不及家人一說,他是完全不屑的。
溫思暖蹲下身,眸中帶笑的看着他,“啊,我記得你呢,當時將我帶進那屋子裡的人中,有你一份的,對吧?”
男人痛的渾身直冒汗,對着面前那張絕美的面孔以及那好看的笑容,他竟然有種看到了修羅的錯覺,他的滿腦海裡面浮現的都是,他會死的,他會死在這個女人的手裡的。
“不要害怕,只要你告訴我說當時還有哪些人,我就放了你,當然,還會放過你的家人。”在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在場所有的人都驚住了。
溫思暖這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是想要將他們的家人都一塊兒……
好狠的心啊!這女人怎麼可以這麼狠心!
而此時在人羣中的幾人面色也都蒼白慌亂了起來,他們的視線悄悄地在向溫思暖望去,而都在看到溫思暖脣邊的笑意的時候,渾身也都顫了顫。
他們從來沒有遇見過這樣的女人,一個即便是笑着也會讓他們感到心底發寒的女人。
“怎麼?不說?紀然,不得不說,你手下的人的兄弟友情還真是讓我羨慕呢。”溫思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是朝着紀然說的。
“你玩兒夠了沒有!”紀然緊緊蹙眉,嗓音低沉而壓抑。
溫思暖起身,就在那抱着自己腿的男人以爲自己獲救的時候,溫思暖就似隨意的甩了下手,一聲槍響聲響起,一直痛呼着的男人的身體一顫,而後便再沒有了動靜。
“玩兒?”溫思暖收回手中的手槍,她有些驚奇的看着他,“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我這是在玩兒了?我溫思暖可是從來不拿自己開玩笑的。”
“夠了,你已經殺了三個人了!”這是他的底線,如果溫思暖繼續的話,他不保證他會不對她下手。
“怎麼?覺得你死了很多人了嗎?啊,這可如何是好呢,我算了算,當時綁我的人,就不下五個吧?加上另外的些人,至少有二十人呢。”溫思暖有些無奈的看着紀然,“我不是告訴過你說,我要讓當時所有的人都陪葬的嗎?我溫思暖,說話可向來都是算數的呢。”
而也就在同一時間,莫愁恭敬的嗓音響起:“主子,人都帶來了。”這話是對着皇甫墨說的。
皇甫墨微微挑眉,他走到溫思暖的身前,再次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他低柔的在她耳際低聲說道:“你看看是不是這些人。”
溫思暖有些詫異,回頭。
只見在莫愁的身後走進十幾個人來,而他們的每人的雙手都是被繩子綁在身後的,在他們的身後,有五六個手中握搶的黑衣人,溫思暖認得他們,他們是皇甫墨身邊的保鏢。
“怎麼抓到的?”那十幾個人裡面有當初的的兩名調教師以及那名俄羅斯中年婦女。
溫思暖在來大廳之前,就曾去找過這些人,可是她沒有找到,她以爲,這些人是被紀然藏起來了。
“我自然有自己的辦法。”皇甫墨好笑道。
溫思暖嘖嘖搖頭,不願意說拉倒。
在調教師以及那俄羅斯中年婦女看到紀然的時候,眸中都是一喜,他們不用死了,不管怎麼樣,這些人也不會當着他們老闆的面兒殺了他們不是?
“那兩名調教師你留給我,別弄死了。”皇甫墨這話是對着溫思暖說的。
溫思暖在路西法之所以沒有找到這些人,就是因爲在第二天,皇甫墨就讓人將當天所有的有關人員全部關了起來,而那個拍賣師Andy這輩子可能再也沒有辦法做拍賣這一行了。
傷害了他寶貝的人,怎麼能夠讓他們繼續在這個世界上快樂的生活下去呢?他怎麼也得給那些人一些調味劑不是?
溫思暖撇嘴,雖然對那兩名調教師心底是厭惡到了極點,可是聽到皇甫墨的話,她心裡也不禁爲那兩人哀悼了下,落到皇甫墨的手裡,還不如被她一槍打死了算了。
溫思暖最先走到那個俄羅斯中年婦女面前,她看着她,“你年輕的時候一定是個風情萬種的女人,只是爲什麼非得要走上這一行呢?你應該是紀然身邊的老人了吧?既然是他身邊的老人,怎麼會不清楚紀然想要做什麼呢?既然知道他想要做什麼,又爲什麼一定要跨越那道危險的界限呢?”
她不相信紀然會給她找什麼調教師,那麼也就是說,後面的許多事情都是這個女人自作聰明的,自己做的主!
溫思暖的眸光很冷,她就似能夠看透那女人所想的一切一樣,“自作聰明的女人往往都是死的最快的,你不知道嗎?所以,我現在送你去死,好不好?”雖然是商量的口吻,可是她脣邊的那道嗜血的笑,眸中冷寒的眸光,無不在告訴中年婦女,她沒有商量的餘地,她只能夠服從,只能夠服從!
中年婦女不斷的搖着自己的頭,她想要說些什麼,可是她僅是嘴脣抖動着,竟然發不出一絲的聲音來。
“啊……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是嗎?那麼我替你做答吧。”
中年婦女看着那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着自己,她啊啊的出聲,“不……不不……我……”
砰——
槍聲刺耳。
她直接爆頭,那血濺在了離她最近的一名調教師的身上,調教師顯然被溫思暖的做法嚇到了,原本還在放光的眼神瞬間變成了驚恐,臉色刷的一下慘白了下去。
那名俄羅斯中年婦女是路西法的老人了,路西法暗面的事情幾乎也都是她處理的,而溫思暖就這樣毫不留情的,當着紀然的面,爆了她的頭!
“我當初就說過,最好玩兒死我的嘛,你看偏偏不信。”看着還在淌血的身體,溫思暖嘖嘖搖頭。
溫思暖距離那女人很近,因而她身上也不能倖免的沾染上了血。
皇甫墨微微蹙眉,從西裝口袋中抽出一條絲質手帕,他走到溫思暖面前,輕輕地擦拭着她身上的血跡。
溫思暖微微愕然,而後她又似理所應當的看着他爲自己服務。
莫愁垂下眼眸,關於主子的寵妻事件,還是少看點兒的好,免得到時候誤傷什麼的可就不好了。
“啊,我似乎有些過分了,我還沒有問問紀然同不同意我殺這人呢。”溫思暖無辜的看着皇甫墨。
“沒關係的,他會諒解你的。”皇甫墨繼續擦拭着她身上的血漬,但是她衣服上的血漬已經擦拭不掉了,她的身上沾染了別人的血跡,唔……回去還是讓人把這身衣服扔掉吧。
紀然一直冷眼看着他們放肆的行爲。
皇甫墨和溫思暖這是完全不將他紀然放在眼裡,在他們公然的進入路西法,如此行事後,他就知道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就可能真的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到皇甫少華了,而且他還可能會和皇甫家結仇,這也是爲什麼皇甫墨會讓皇甫少華在事發的第二天回本家受罰的原因。
皇甫墨只是想要將他們分開而已。
他之所以認識皇甫少華還是通過溫思暖認識的,四年前,在他身受重傷被追殺的時候,是溫思暖救了他,而也是在那段時間裡,他認識了皇甫少華……
他知道溫思暖的手段,抓她進入路西法他就沒管的原因就是因爲他知道她的身手和能力,只是他忘記了,在路西法有很多別的路子讓一個人動彈不得,更何況是溫思暖最初就被人下了藥呢?
他也知道,溫思暖和皇甫墨這是在給他警告,溫思暖想要殺一個人,輕而易舉,皇甫墨想要處理掉一羣人,一樣是輕而易舉,這也是爲什麼前兩天皇甫墨的人來抓人的時候,他當做不知道的原因。
他想着,他們在暗中解決掉了也就算了,然而他們似乎並不這麼想。他們竟然帶着人,堂而皇之的進入了路西法,而後公然的在他面前大開殺戒!
“溫思暖,我不想和你……”
“不想和我爲敵?那就把剩下的人交出來吧?我記得還少那麼幾個人的。”溫思暖對着紀然淡淡的笑着,“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幾個人可就在你的身後呢。”
溫思暖這淡然的嗓音讓那幾個打算悄然離去的人的身影猛地一怔,對於溫思暖的殘忍他們是見識到了,如果他們落到了溫思暖的手裡,那麼他們還有救嗎?不,他們要逃!看老闆的意思是,並不打算救他們了!
這麼想着,那幾人就似商量好了一般,轉身就開跑!
看到瘋狂的開始逃竄的人,溫思暖的脣角勾起了一絲弧度,皇甫墨冰寒的眸中劃過一絲冷然,莫愁拔槍,而他身側的五名黑衣男同是舉槍——
砰砰砰……
槍聲倏然響起,人羣中倒下了四個人,四個人都是一槍斃命!
莫愁等人收槍,面色不動。
紀然身後的人面色同是一白,皇甫集團的人,太囂張了!
其中有人險些朝皇甫墨拔槍,被身側的人緊緊的握住了手腕,在這個時候舉槍對皇甫墨,找死不是?!
溫思暖嘖嘖搖頭,“看看,這些人怎麼就這麼沒有眼色呢?他們當時又沒有把我怎麼樣,我只是想要好好的看看他們而已,他們就害怕成這樣?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到時候在紀然你面對大敵的時候,這些人臨陣脫逃,是吧?”
紀然的面色已經徹底的沉了下來,垂在身側的雙手緊緊的拽緊成拳。
“那麼我是不是還要謝謝你的幫助?”
“客氣,咱們什麼關係?這句感謝就不用了。”溫思暖擺擺手,笑道。
“既然如此,那麼你能否放過他們?”紀然蹙眉的看着被綁着雙手的人。
“紀然,你這玩笑開的可真好玩兒。”溫思暖兀自一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倏然,她眸光一變,冷冷的看着他,“我溫思暖從來不做吃虧的買賣,但是我受到過什麼,我自然會讓這些人百倍償還!在我溫思暖的字典裡,向來都沒放過這兩個字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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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腰疼的要死~頭重腳輕了一整天了……果斷的寶貝們以後要早早的休息,不要熬夜~太燥身體了~
[2013—08—13]幻夢之穎 送了1朵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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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