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格的說起來,東方家算是前朝的人,那時候的東方家也算是頗有名望的經商世家。
但是前朝沒落之後,東方家也聰明的收斂的鋒芒,將自己的勢力一縮在縮!
可即便是這樣,還是被有心人利用,家產被當時的皇族沒收了不少。
東方家也有了頹敗之勢,但是真正讓東方家頹敗的東方家的家主,也就是東方筱的父親,明明是一個經商的奇才,但是卻偏偏不喜歡經商,對東方家生意上的事情,有諸多的不上心。
即便是被東方家的長輩們壓制,也三不五十的就帶着自己的夫人去遊山玩水。
聽到這裡,東方筱對原主未曾見面過的父母有了些喜歡。
但是也是因爲父親的灑脫,給了李浩機會,李浩是東方家主的貼身侍衛,所以能很清楚的接觸到東方家的核心。
在不知不覺中,李浩收買了不少人心,加上李浩本身也很會投機,真的被他做成了好幾單大生意。
才讓他能逐漸得到很多生意場上人的認可,爲最後的對東方家取而代之做好了準備。
“那東方家.....我爹最後是怎麼被害的??”東方筱問。
“重病,一覺睡下就沒有在醒來!”東方明仁皺眉說,“和你爹一起的,還有好幾個個東方家的頂樑柱一起暴斃。”
看着東方筱,東方明仁繼續說,“這件事情不是李浩一個人做的,是族裡有人和他提前串通,所以東方家算是一夜衰退,死了不少人。”
“族裡的我們自顧不暇,等我們騰出手來,李浩已經成了東方浩,已經佔據了京城,而我們,當時也只是騰出手來,族裡的叛徒,也都根本沒有抓到。”
“之後的幾年,東方家的老人相繼去世,叛徒內奸也開始明目張膽,東方家幾次都差點滅族,知道這些年,你九叔才穩定了東方家!”
東方筱揚眉,“九叔?”
“對,是你爹最小的弟弟,從前他還小,不能獨當一面,也因爲當時東方家混亂,他出了一些意外,直到現在才能獨當一面!”
說到這裡的時候,東方明仁的語氣竟然忍不住的驕傲了,“對了,你九叔的年紀比你大不了多少的!”
東方筱,“......”
也就是說,一個比自己大不了多少的小鬼,竟然是自己的叔叔嗎?
東方筱選擇沉默,繼續聽東方明仁說話。
知道了如今的東方家,裡面已經基本上沒有東方家的人了,都是李浩一手培養出來的心腹。
但是李浩原本也是投機取巧,所以培養出來的人,也大多沒有什麼真本事,即便是從東方家撈到了不少好處,也經不住他們的坐吃山空。
另外東方家的一些真正核心的勢力,李浩雖然知道,但是卻也沒有接觸過。
聽到這裡,東方筱就放心了。
說真的,如果李浩那樣的人,真的是她的親生父親,那她得鬱悶到什麼時候?這樣正好。
“那.....我的母親呢?”東方筱問。
東方明仁的臉色變了變,“這個......我們找到你母親的時候,你母親已經離開京城很久了,她一直不能接受你父親已經不在了的事實,精神上有些受打擊!”
這點,東方筱是知道的,在原主的記憶,原主的母親身體就一直不太好,很多時候都是不願意見人的。
“所以她在外面遊蕩了幾年,身子就更加孱弱了,回來沒幾年人就去了。”
東方皺眉,“可是之前我娘還和李浩通了信件,我看到了那些信!”
東方明仁搖頭,“之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之後,你母親的狀態一直都不好,別說是寫信了,她連清醒的時間都很少!”
“可是.....那信會是誰寫的?”
東方筱看着東方明仁,“關於李浩的事情,還有誰知道?”
問完這句話之後,東方筱就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廢話,那可定是人盡皆知的!
不過東方筱也知道了,這後面的肯定還有別的事情,有人冒充她母親和李浩通信,和自己通信,是爲了什麼?
見東方筱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裡,夜無殤無奈的開口,“這些事情,我們以後可以慢慢探究,不必急於一時!”
東方筱這才清醒過來,跟着點點頭,“的確是,我們現在要做的是將京城裡的事情處理好,夜致遠那個人是絕對不能當上皇帝的。”
不單單是東方筱這麼說,夜致遠想當皇帝,大概連普通的老百姓都不會同意。
因爲夜致遠已經瘋了,如今在京城裡,瑾王這兩個字就是禁忌,只要有任何人提起,那都是被直接扣上瑾王餘孽的名字,直接抓捕,或者直接處死。
另外就算是你什麼都不做,只要是夜致遠懷疑你和瑾王有勾結,什麼都不用問,就直接殺了你。
京城裡一時間人心惶惶,皇宮裡更是片刻都不安寧。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皇上以爲他是那個黃雀,卻沒想到他的身後居然還有一個夜致遠。
被瘋了太子之後的夜致遠,就直接將皇上給軟禁起來了,不允許任何人隨意見到皇上,除了妙妃,和皇上關在了一起。
皇上整日整日的在寢宮裡發脾氣,整日整日的折磨這寢宮裡的人,妙妃一開始還會出言相勸,但是慢慢的妙妃就不管了。
不管皇上做什麼,妙妃都是一副沒看見的樣子。
皇上將寢宮裡的人打的打,殺的殺,唯獨不碰妙妃,也不知道爲什麼。
直到有天有下人無意間聽到了皇上和妙妃的對話。
“什麼時候的事情?朕對你不好嗎?”這是皇上蒼老無奈的聲音。
妙妃的聲音就輕巧的多了,“皇上對臣妾很好,所以臣妾現在不是陪着皇上了嗎?”
“可是你卻還是背叛了朕,妙妃你對的起朕?”皇上憤怒的問,“能給你,朕都給你了,哪怕是那珍貴的真心,朕獨獨給了你,你卻要夥同外人殺了朕?”
相對皇上的激動,妙妃一直很冷靜。
“殺人而已,皇上不是也殺了不少人嗎?臣妾的族人不都是死在皇上手裡嗎?若不是臣妾這張臉尚能入目,結果不是很明顯嗎?”
“所以你一直都在朕面前僞裝?完全沒有半點真心?”
“皇上對臣妾可有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