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臨夏,能讓安染說出‘不比你差’的女子,除了你自己,我已想不出第二個了。”
陵越表情很嚴肅,“他對你的感情,以前也是僞裝得很深,讓人看不出的。正如他不敢愛他以爲是他妹妹的舞昕一樣。雲定文當初是丞相,被皇上尋着幫他‘寵妃’是完全有可能的。而且,你身世神秘而特殊,悄無聲息的被訂過娃娃親而不能袒露於世人眼,是有可能的,安染那麼喜歡你,爺的直覺:已非朝夕。”
“可他說他從小時候就喜歡舞昕了,我幼年和他並沒有什麼交集。而且誰說這臨夏就沒比我好的女子了?那是你自以爲的。”雲芙目光略有躲閃。陵越說的,其實她又何嘗沒有想到。但她就是想尋一些理由來駁了這一觀點。
她不想相信這個。如果事實真如此,那牽扯在安染和自己中間的,可不止眼下這般簡單了。
“爺幼年時和你沒有交集,但也從小便看上你了。”陵越哼哼鼻子坐在了她身側,“阿芙,爺比你更不願意相信這事兒。不過這些也改變不了什麼,難不成有一天還會有人對爺說,你已經定親了,你我成親事不成立?就算真有人敢說,也改變不了你已是我的人的事實。當然,到底你是不是舒舞昕,爺還不是十成肯定,另有他人也是可能的。”
但無論何種結果,都不會影響他和阿芙間的夫妻關係。
“現在,回到正題。我們該去會一會紫君尊者了。”陵越見雲芙半晌不語,笑笑。
“紫君尊者無論是出於殺你還是殺我的目的,他都沒有達成。而且他不會不知道龍族長和夫人回到了你身邊後他的事蹟會被證實、會暴露,若我是紫君,早就在得知計劃失敗的時候就先撤離逃開人的視線中了。總不能坐以待斃等着你來報復。”雲芙乾脆拋開了安染的話題,回到了紫君身上來。
她想,紫君尊者採用那種幻塔的方式來對付她和陵越,大可能是紫君沒有把握與陵越和自己展開正面交鋒能佔到便宜,所以才設置陷阱。
他若是不想與他們正面交鋒,那一旦暴露估計會先撤離人的視線裡。
“不怕。爺從幻塔中回來時,便派了人去將整個龍原武院先圍起來,命人守着注意紫君動向。不過那時沒求證他真就是罪魁禍首,所以沒行動。現在的話,時機也差不多了。”陵越回着便起了身,尋了一件披風給自己披了上去。
雲芙立即爬了起來,“我也去。反正現在有護體靈衣。不怕動武。”
“好。”
此時才過午後,二人出了客棧後便由一些人跟着隨着前往龍原武院了。
雲芙此時想起自己好像並沒有入院令,估計是沒法子進入龍原武院了。
她記得,當初要進出龍原武院,都得存在着入院令。甚至是武院的不同院區間都得有****纔可出入。
“這上頭有防禦靈符,我們進不去。”雲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