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人,我和你拼了。”秋氏聞言愈發惱怒,伸開五指直接朝着雲芙抓了過去。
她如何不恨?
原是高高在上的相府大夫人,可不過幾日光景,便由夫人變成了小妾,還被關押在這牢房之中,名聲毀盡,只怕再入相府也不會有翻身的機會了。
“小賤*人?姨娘現在莫非還不知誰是小賤*人?現在……外邊都在傳大姐姐將身子給了她師兄程辰呢,無名無份哦。”雲芙哎呀了聲,忙往後退了幾步。
秋氏聞言一凜,“你說什麼?”
雲芙慢條斯理的從袖袋中拿出了一張畫卷,鋪展開遞給秋氏道:“大姐姐的裸姿真美,我特爲姨娘尋了一張來,以解姨娘思親之苦。”
她手上那張畫,正是雲清霜同程辰的某一副春*宮圖。反正,她要畫多少有多少。
“你……小賤*人,你胡說什麼,我家霜兒冰清玉潔,怎會將身子交給一個粗人。”秋氏揮出一掌便朝着雲芙扇了過去。
“啪……”重重的掌聲落於臉頰,只這中掌之人反而是秋氏,“哎呀,打得我手真疼。”
雲芙淡淡的收回手,自己卻未讓秋氏觸及半分,雙瞳盪出了一縷邪意,“姨娘本事可真不小,之前能夠在相爺府隻手撐天,之後還能與東疆人勾搭上,如今又可在牢房度日安穩。”
“小*賤*人,定是你早早設計陷害我。之前,那東疆蠱人是自己找上我一同陷害你的,夜家武局死人的事,與我什麼關係都沒有。”秋氏似受了冤枉,直道。
雲芙微微一愕,若有所思的眨了下眼,卻什麼也沒說的扔下了關於雲清霜的那一副“春*宮圖”,隨即驀轉身,慢慢離了去。
夜家武局死人的事,與秋氏無關麼?
呵!
幸虧來了一趟這牢房,不然,她還不知道秋氏竟然進了牢也過得如此安穩呢。
“小賤*人,你該死,就是你陷害的本夫人。你不就是想報仇麼?你以爲你孃親和弟弟的仇報你能報得了麼?呵,小賤*人,你根本不會贏的。”
身後,秋氏仍在咆哮着,猙獰的面孔散着濃濃恨意,而手,則是顫顫拿着那張春*宮圖。
然雲芙早已經離開了牢房,接着便有獄卒關上了牢房門。
“是誰交待下來爲她清掃牢房的?”雲芙出了秋氏的牢房過,尋了獄卒長問道。
“這……雲二小姐,小的不知。只知是上面的人吩咐下來的。”
“哦。”雲芙沒問出什麼,只得先出了牢房。
出去後,她看了看天,眼見着已經黃昏了,不覺心便猛跳了幾下,暗暗懊惱起來。
真是的,怎麼昨日看到那片芙蕖海心底一感動就說了那樣的話。
那麼今夜,她真的要去傾舞樓等着某位爺嗎?
雲芙眼珠子轉了轉,小手在腹下撓了撓,怎麼辦,她好像有些緊張呀。
而且,就那麼幾天得成親了,要不……就不去了?
可是,已經說了的……
雲芙一路心神不寧的想着,不知不覺便走到了相府門口。
“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