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主子,你不拜紫君尊者爲師?這是個多好的機會呀,這樣的師傅你都不要?”夜漓說道:“主子你不會是怕雲清霜吧?你放心,就算同一個師傅,你也可以直接無視她。”
“幹嘛拜他爲師?學什麼?學修煉?我可不是靈師。”雲芙駁道。
“好吧,那主子你不拜師就不拜師吧。不過主子,你爲何要放走了昭雪。”夜漓仍是耐不住這個問題。
“出去,聒噪。”陵越皺眉,一劑冷眸射過去。夜漓登時止言。不好,主子家那位爺嫌棄她吵了,趕緊得溜,不然她怕是打不過他。
夜漓出去後,陵越才輕笑着問雲芙,“你的小金子呢?哪兒去了?”
他視線落在雲芙發上。若是沒有記錯,這個女人向來喜歡把那金蠍子當作金釵戴頭上的。當然,也鮮少有人發現那是真的蠍子。
“讓它去跟蹤昭雪了。”雲芙回答道。其實剛纔昭雪出去時,她便偷偷把自己的靈蠍放了出去。靈蠍是具有靈性的,人太大不好跟蹤,她就讓一蠍子去跟蹤,無妨吧。
陵越臉頂着“懵逼”二字,“這方法,也就你能想得出。你派小金子跟蹤昭雪,是覺得她身後還有別的人、別的秘密吧。”
雲芙笑了笑,“難道你不想知道麼?其一,昭雪是孤兒,自幼與你們長大時,你們便知她無武良善。可依今日所見,昭雪的武功起碼已修了十年,她是自小習武的,而且那控蠱之術,也得需要數年方能學會。所以……”
“所以昭雪是自幼隱藏起的。一個孤兒從小待在本王母妃身邊,而且還一直偷偷學這些。她那時年紀尚小,不可能故意隱藏欺騙我們。除非她身後有人培養她,叮囑她隱藏着。”陵越說道:“如此想想還真是可怕。她的武和蠱術不可能是我母妃教她的,那麼,自幼培養她的人……會是誰?”
“我會把秘密給揪出來的。”雲芙看着放在一旁的血蠱。如果這兩條蠱蟲出自同個養蠱人,那麼昭雪必然與夜家武局之事有關。
那麼,究竟是昭雪想對付自己,還是昭雪背後的培養者想對付自己?
雲芙挑眉望了望陵越,又道:“昭雪背後還有秘密,也有人,這是肯定的。不過昭雪要殺我,很可能是她自己的意思,與她背後培養她的人無關。”
“爲什麼?”陵越不解。
“因爲她喜歡你。”雲芙哼了聲,“青梅竹馬,有點感情也正常。她雖隱藏得深,可我是女人,情商雖低卻也懂女人心。一個女人送一個男人玉扳指,其中深意大着呢。在西陵國只有情侶纔會互贈玉扳指。昭雪送過你吧。喜歡你便算有了殺我的動機。”
“早扔了。”陵越忙攤手,“阿芙,爺清清白白。”
“主子……”這時,門外又傳來了夜漓的聲音,“主子,明日龍原武院全院大會,你得去參加。我猜這大會八成也是爲你同王爺今日惹出的事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