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
毒門門主令!
隨着那令牌被亮出來,在場全部的毒門人都驚了,隨即齊齊跪地,俯身行禮。
門主令出,毒門上上下下無人不敬。
那是真真正正的門主令,他們絕對不會認錯。
可是……靖王妃?他們的門主竟然是靖王妃麼?這這這……會不會太不可思議了一些?
那亮閃閃的令牌閃着銀色光輝,幾乎炫暈了衆人的眼。手持毒門門主令的人,除了那毒女之外,還會有何人?
“這一定是假的,靖王妃怎麼可能就是毒女,她那麼年輕,一定是她師傅允許她假扮的。”
“這一定是假的,靖王妃現在才十七歲,十七歲的年紀,怎麼可能創下毒門,絕不可能。”
在場所有人還陷在不可置信的震撼中。
“可是,毒門門主令,豈能有假?”又有人質疑道。
“本王的王妃就是毒女。”這時,一身雪白的陵越已經走向了雲芙。他陳述了一句,“諸位覺得,你們會比本王這個被毒女劫過‘色’的人更清楚她的身份麼?”
他這一聲陳述,直堵得衆人無聲無言。
門主令在手,而且有靖王爲證,諸位那麼多毒門人無一質疑,羅剎姐妹甘願臣服其後……還有剛剛她表現出的狂霸手段……
都無疑論證着“雲芙是毒女”並非假事。雖然過於不可置信,可是……似乎他們也駁不出什麼了。
“其一,這污衊人的假面具,對於我們能造百器的龍翼族人來說,算得了什麼?這面具外形,本王能夠做上一百隻、一千隻、甚至一萬隻。”陵越此時已經徑直的來到了雲芙面前,他的眼睛,正不屑掃向那地上的假面具,他沒等衆人疑問上一句,就自顧自的爲雲芙證起了清白,
“用假面具砸人,沒毒,真正的毒女面具,用毒淬成,區別在哪兒諸位大可來試試。”
“至於昨夜母妃中毒一事,是不是與毒女有關本王比誰都清楚,因爲昨夜母妃中毒的那個時間點,毒女正在本王寢房中呢,靖王府上上下下全可爲證,還有,月傾染,你說是不是……”陵越忽然看向了人後走來的月傾染。
證明昨日“毒女”沒有入宮,這簡單呀,只要讓人知道毒女就是靖王妃,很容易證明昨夜靖王妃是一直留在靖王府的,那麼又哪裡有時間去皇宮毒殺婉妃呢?
衆人這才發現人羣中的一名帶着金色面具的月傾染,還不待人問起他的身份,陵越又說道:“其二,大家覺得,毒女的面具,會這麼蠢的掉下來麼?”
“其三,就算武功再厲害的人,鬧出那麼大動靜讓清婉殿中內殿的人看到了她,卻偏偏沒和任何外殿的人交手甚至都沒能讓他們看到一眼,哪怕是本王的祖父老頭子也做不到。諸位覺得,毒女有那樣的身手在被內殿的人發現之後,就立即從宮中消失甚至都沒和外殿的人交上手麼?”
陵越又說道。這些事兒,他是去問了清婉殿的守衛的。昨夜,只有內殿宮人見到了“毒女”,而外殿人一個都沒見到。
在行蹤被發現之後,還如此悄無聲息的逃離出內殿,而不讓外邊守着的人發現任何一絲絲的蹤跡,真的就連龍族長大人都做不到。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