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依依看着在池水裡撲騰的常青，拍了拍手，說道：“常青，你嘴巴太不乾淨了，好好洗洗乾淨再上來吧。”
哼，敢說她被趙末折騰壓榨！笑話，要說壓榨也是她壓榨他好麼？什麼眼神啊！
雖說已經是春日裡了，但是池水依舊冰涼刺骨。
常青在毫無準備之下被人踹下了水，嗆了好幾口水，游到岸邊，正要爬上岸。
“不許上來！”
艾依依見常青要上來，不知從哪裡找了一根木棍子，一棍子敲在常青的腦袋上。
常青吃痛，不敢再動，維持着大半個身體在水裡的姿勢。
雖然憑他的武功想要上岸，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他想到趙末如此寵愛小九，他不僅早就打消了要殺她的念頭，反而多了一絲討好。
“常青，冷水裡泡着的滋味不好受吧？”
“小九，你要幹什麼？”
一看到小九笑的奸詐的模樣，常青頭皮一陣發麻。
艾依依嘴角的笑意加深，說道：“不幹什麼。只是問你幾個問題，如果回答的讓我滿意了，就讓你上來。”
“什麼問題？”
“又不問你家王爺第一次寵幸女子是什麼時候，牀/上表現如何，你那麼緊張幹什麼？”艾依依覺得有點好笑。
常青一聽她這話，下意識的就要爲自家王爺剖白，“胡說！王爺身邊從來沒有過女子！”
艾依依忍着笑，看以前趙末那生澀的小樣，她就知道趙末還是一隻純潔的雛兒呢。只不過麼，從旁人的嘴裡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那感覺還是不一樣的。
“行了，開始吧。常青，你跟着爺很久了吧？”
“對。”
“那你知不知道爺他母妃是怎麼死的？”艾依依知道，想從趙末那裡挖到一點有用的消息，簡直比登天還難，那麼就從他身邊的人下手吧。
“……”常青抿着脣，沒有說話。
揮動木棍，一點不留情的敲在常青的腦袋上，艾依依眼尾上揚，似笑非笑的看着常青，“回答錯誤！”
常青無奈，“不是我不說，而是我也不知道啊。”
作勢揮動手裡的木棍，艾依依吐出四個字：“回答錯誤！”
常青抱頭，“別打，我是真的不知道。”
艾依依仔細觀察着常青的神色，見他不像是說謊的樣子，收回木棍的同時心裡想着，難道是趙末的母妃很早很早就過世了？早到在常青跟着趙末之前？或者說，他母妃的死因是宮中的密事，不能被外人所知？所以連趙末身邊最親近的常青也不知道？
不過，不管如何，艾依依敢肯定，趙末母妃的死因不簡單。
“下一個問題，趙末身上的毒是怎麼回事？”
對於艾依依直呼趙末的名諱，常青不滿的看了艾依依一眼，但最終卻沒有說什麼，只把心思停留在她的問題上，“這個，我知道的也不多。只知道王爺從一出生，身上就帶着這種毒了。只是，這件事情很少被外人知道，外人只知道王爺從小身體不好，連着王爺自己剛開始也認爲是自己身體差，每個月會發病一次，吐血伴着蝕骨的巨痛。可是後來王爺爲了治好自己的病，看了無數的醫藥典籍，才知道原來自己是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