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孃親,這些壞人會殺了我們嗎?”小狼人繼續說着,但是眼珠子卻看着半空之上。
“不會的,孩子。不會的。他們不會殺我們的。”狼母雖這麼說,但是心中還是非常害怕。“我們對他們非常重要,他們是不會亂殺死我們的。”
小狼人馬上轉過了腦袋,好奇道:“爲什麼?我們爲什麼對他們很重要?”
狼母慈祥看了懷抱裡的孩子一眼,道:“因爲……我們不屬於這片土地,我們來自遙遠的西方。這些東方人,把我們當成了他們手裡的寶貝。”
小狼人身體顫抖了幾下,竊竊的道:“這些人真可怕,比叔叔還要壞。”
提到叔叔這個詞語,狼母頓時又流出了傷心的淚水。抱着小狼人哭泣着:“莎莎!你一定要答應母親,無論如何,無論今後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你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一定要重新站立在這片廣闊的大地之間,重新回到你的故鄉,把那片該屬於你的土地,全部給奪回來,親手殺死你父親的殺人兇手,屠光……那些背叛者……”
小狼人瞪着善良也純潔的目光久久看了自己母親好一會,“母親,我會記住的。我會把這些傷害過我們的人都記在心理,總有一天,我會全部殺死他們。重新坐上天神的寶座。”
……
“巨劍!還是老規矩,那對狼族母子,咱們平分?你幹還是不幹?”判官瞪了巨劍一眼,被說出了平分,那至少如今他們是該合作的時候了。
巨劍淡淡的笑道:“看來,我別無選擇。”
“那是當然!他們四股力量加起來,可都強過咱們任何一方。”
“希望合作愉快。”
說着,巨劍和判官乃至黑白無常,四人一起也朝着混戰之中衝了上去。
“給我滾開!”極宗門的傷疤男子手裡一把大刀朝下猛地砍出,一名寧羽閣的少女直接砍成兩半,鮮血拋散,朝着下方落去。
可是他的刀子一落下,血窟門的那名執事一道掌心雷一丟來。轟在傷疤男子身前,若不是傷疤男子反應夠快,怕是直接化爲血水。不過身上還是一片焦黑。
幾乎同時,血窟門的那名執事把傷疤男子一轟開,他就朝着下面馬車的方向閃了過去。可很快鬼天門的紅寡婦一道白色的陰魂射來,頓時讓血窟門的執事口吐鮮血噴出老遠。
四方左右混戰,根本不分敵友。
而遠方萬劍山莊的一些弟子反而側眼旁觀。
“哼!一羣宵小之徒。巨劍,該我們動手的時候了。”
判官看了巨劍一眼,兩人互相點頭。
頓時以人一起,光芒一現。巨劍以霸道的劍勢鎮壓而下。一劍爆開,頓時兩名極宗門弟子和一名鬼天門弟子直接化爲血花。
而判官不斷的用生死筆以及生死簿書寫了起來,一個連着一個黃金戰神從生死簿內跳出,加入了戰場。
黑白無常一左一右,鞭子猛抽虛空,空氣一動一動,顫抖不輕,那鬼天門的弟子所召喚出來戰鬥的陰魂,頓時慘叫連連。
判官和巨劍的連手,讓四方都大吃虧。很快四方勢力反應過來,一起聯合對付巨劍和判官四人。
一時間,原本的混亂之戰,慢慢的進入了僵持的局面。
下面卻很清晰的進入了蕭羽眼中,如今六方戰到了一起。這個時候纔是他下手的最好時機。
可是在他即將又準備行動的時候。步伐又被定住了。很快察覺到了不對。
果然和他想象中差不多。
在六方混亂之中。這時鬼天門的紅寡婦與極宗門的傷疤男子都同一時間對視一眼,兩人帶領自家門派弟子退到了後面,而血窟門的人也很塊退下。
“你……你們怎麼退……”寧羽閣的一名女弟子頓時一驚,反過身去,想問明白自己暫時的隊友怎麼都退開了。
她的話還沒被說完,極宗門的傷疤男子一刀朝着她脖子掃來,這女子的腦袋被飛出了老遠。
“啊!小云。”茗玲兒手上一根綵帶拋開了一個黃金戰神,朝身後望了一眼。眼前驚訝一幕進入了眼前,之前好好的隊友,那極宗門、鬼天門乃至血窟門的三門中人都站到自己正對面,然後手裡的法寶武器朝着寧羽閣的女弟子身上殺來。
“噗嗤!噗嗤!”
茗玲兒剛一轉身,身邊的師妹們一個個都在三門的偷襲下被殺。滾滾的鮮血噴到了她的臉上,傻傻的好一陣才反應出來。
“你們……這些混蛋……到底在做什麼?”茗玲兒頓時面色煞白。
“做什麼?還是我來告訴你吧!”
聲音是來自茗玲兒的身後,此刻判官和黑白無常一起冷笑了起來,同時他們身體一閃,都站在巨劍的身後。手上的法寶一起發出一道光芒聚集到一起。直衝向巨劍的身後。
巨劍還是一臉疑惑這些傢伙怎麼互相打起來了,可是他的想法還沒被徹底落下,忽然身後一股磅礴的力量甩開。等他反應過來時,巨力早已經砸到了他身上,頓時身體不由控制拋到了百米之外。
“師叔!”
遠處沒動手的萬劍山莊的弟子一見自己師叔被偷襲,十幾人一起衝過來。朝着生死判官黑白無常殺來。
“找死!”
判官頓時一笑,那支生死筆在虛空中輕輕的畫動,虛空中馬上出現一條虛無的痕跡,那痕跡很隨意的閃過,宛如千萬把鋼刀射過去一樣,這些金丹的萬劍山莊弟子們一個個全部陷入了這片光芒之中。
萬劍山莊的巨劍生死未卜,全部的弟子被殺。生死判官和黑白無常都一起轉過了腦袋,看向了茗玲兒。
判官冷笑道:“茗姑娘,現在你總該明白了吧?”
茗玲兒面色煞白,驚恐的看到這一切。手顫抖的指着判官以及身後的人,“你們……你們早就安排好了?”
“茗姑娘,話可別這麼說,難道你忘記了。你們是正道,而我們是你們眼裡的邪魔歪道,難道你們這麼單純的認爲魔道會和正道合作嗎?”極宗門的傷疤男子冷冷的邪笑道。
茗玲兒眸子淡淡一落,“一羣邪魔歪道!”
“哼!廢話和她少說,殺了她,咱們把那對狼族母子帶走。剛纔的打鬥驚動可不小,如果把正道門派引來了,到時候少不了一些麻煩。”血窟門的那名紅袍立刻呵斥出來,打斷了茗玲兒的話。
而他的身體卻已經拋向前,一張掌心雷朝着茗玲兒印來。茗玲兒見過,絲毫不敢大意。手上的絲帶向前一揮灑,與掌心雷接觸到一塊,頓時引發一場轟鳴。隨即茗玲兒手上的綵帶宛如長槍一樣直挺而上,直刺向了那名血窟門的紅袍。
“找死!”
同一時間,傷疤男子跳動在虛空上,大刀揮舞,一刀直劈茗玲兒的背後。茗玲兒大驚,趕緊用綵帶攔截在身。
“噗嗤!”
綵帶與大刀接觸後,強烈的刀氣甩開。撞擊在茗玲兒的胸前,一口鮮血從嘴裡急速的一噴出。
“別殺了他,這個女人留給我。”傷疤男子即將一刀落下時,生死判官攔截而向,嘴裡發出幾聲桀桀的笑容,目光冷厲的壞笑的看着茗玲兒那玲瓏的身軀。
傷疤男子收回了刀,看向判官,道:“判官前輩,她的生死就交給你了。”
判官冷笑看了傷疤男子一眼後,滿意的笑笑但頭,然後轉眼看向茗玲兒,“姑娘,你可否願意做老夫的道侶?只要你願意做老夫的道侶,老夫願意饒你一命,你看如何?”
剛纔那一刀茗玲兒傷的可不小,剛纔要不是判官開口,她相信自己絕對躲不過第二刀。一見判官的意思,茗玲兒大怒,“呸!一羣邪魔歪道,本姑娘今天就是死,也要拉你們一個下水。”
那雙凌厲的眸子下,茗玲兒恢復了心中情緒。手上的綵帶衝向前。直射判官。
判官把這放在眼裡,淡淡一笑,手上的生死筆一絞,那根綵帶立刻化爲了粉碎,而他那張面容突然冷了下來。身體急速一閃開,朝着茗玲兒就地撲向前。一掌印向了茗玲兒的胸前。
“噗嗤!”
一股強烈的真元力衝擊向茗玲兒的胸前,鮮血橫掃。茗玲兒的身體早朝着虛空之下落去。不過判官笑意更濃,伸出手很快朝着茗玲兒身下抱了過去。
然而!在衆目睽睽中,原本以爲判官美人得手的時候。
瞬間,來自天際中一道黑光閃過。那黑光在茗玲兒身體落下之處急速的一定,空氣中一片扭曲。而茗玲兒的身體降落中被停住。而這黑影的一掌印向了判官。
判官大驚下,哪敢大意,同時也一掌印了過去。
“蓬!”
手掌與手掌迎接,判官的身體被拋回了原來的虛空之上。同時那黑影也懸浮漂浮了好十幾米遠。
身體逐漸的穩定了下來,茗玲兒感覺眼皮子非常憔悴疲憊,努力的睜眼看着這個黑衣人。這個人身穿黑色袍子,面色冷俊,黑色的頭髮,看起來非常年輕。他正用左手抱着自己,藏進在他的懷抱中。
這人的那張臉,絕對是茗玲兒第一次看到。不過這個人的神色以及身上的氣息,卻讓茗玲兒感覺到非常的熟悉。
“你……你是他嗎?”
在徹底昏迷之前,茗玲兒嘴裡忽然說出了這一句話。隨後,腦袋一歪,昏迷了過去。
蕭羽看了看手上的茗玲兒,淡淡的搖頭,嘴裡不由得嘆息一聲。還好自己的速度快,不然茗玲兒現在恐怕已經死了。
看着茗玲兒那張憔悴的小臉,那經常哭的紅腫的眼睛,蕭羽心中很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