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眼咕嚕一轉,想啊,不管怎麼樣先忽悠過去,然後再聯繫那個傅筱琬,可以要點報酬。
可不等婦女想出主意來,她的女兒猛地從門後蹦了出來,一臉憤怒的質問:“媽,他說什麼,哪來的私、生、女,誰,就那個叫傅筱琬的嗎?她是誰的孩子,你的,還是爸爸的,我真沒想到,你們竟然在外面有私、生、女!”
女孩的表情那叫一個憤怒啊,失望啊,痛苦啊!沒想到在她身上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一見女兒竟然躲着偷聽,這會兒又一副傷心絕望的樣子,婦人哪還顧得上演戲啊,總不能因爲演戲把自己的家庭搞糟了吧,她默默的對傅筱琬說了句對不住,打定主意賣了傅筱琬。
丁鴻也是傻了,他不是故意這麼說的,誰知道他這麼一腦弄得別人家庭失和啊,他有心想閃人,可是婦女接下來的話讓他震驚了。
只見婦人一副心疼的樣子拉住女孩的手解釋起來:“傻孩子,你別瞎想,我和你爸就只有你一個孩子,哪來的私、生、女啊,這都是誤會!”
“誤會!什麼誤會,人都找上門來了,還跟我說誤會!”女孩有些瘋狂的嘶吼着,死活不相信婦女的話,覺得她還是在故意隱瞞。
丁鴻嘴脣動了動不知該說些什麼,心中卻也不禁疑惑起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婦女急了,這事必須解釋清楚。不然女兒會恨死她的,當下直接脫口而出:“我的好女兒,其實那個傅筱琬就是一個僱主,她請我還有你爸演了一齣戲,演她的爸媽。”
“僱主?演戲?什麼意思?”女孩聽了這話總算是冷靜了一些,不過還是半信半疑,不聽完全部事實她是不死心的。
丁鴻則是渾身一震,瞳孔微縮,難以置信的望着那婦人,什麼。演戲?僱主?演傅筱琬的爸媽?什麼意思?傅筱琬請人演戲騙他嗎?爲什麼?
見女兒沒那麼抓狂了。婦女回頭目帶歉意的朝丁鴻訕笑兩聲說:“這個,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故意騙你的,其實呢。是這樣的。我和我老公是羣衆演員。平時也接一些私單,傅小姐就找上了我們,說是扮演她的父母。我們也只是拿錢辦事。”
隨後她又看向女兒解釋道:“當時爲了演戲需要,我們就把演出地點定在咱們家了,也沒想到,他會找上門來!”
“是這樣嗎?”聽到這女孩已經有8成信了,畢竟這都當着那男人的面說了,而且她現在冷靜下來想想也覺得不太可能,爸媽感情雖然很平淡,可日子都是穩打穩實過的,兩人又整天窩在一起,哪能出現私、生、女,說是丟失過孩子她還信。
“是,當然是真的,媽有必要騙你嘛?不信等你爸回來你還可以問你爸啊!”婦女拍着胸脯保證,這點她是絕對自信的,她哪能有私、生、女嘛。
女孩見媽媽一副你信我,絕對是實話的表情,臉色終於由陰轉晴,不爽的哼了一聲,斜睨了丁鴻一眼轉身回了屋子,她相信,現在抓狂的人應該變成眼前的這個男人了。
這不,現在抓狂的不就是丁鴻麼,他有些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刺激,再次詢問:“阿姨,你剛纔說的,都是真的?”
婦女乾笑兩聲賠笑解釋:“這個,你看啊,我也不想騙你的,我是演員,我拿了錢就負責演戲,其他的我什麼都不知道,你要想問什麼,你就去找傅小姐吧,她會跟你解釋的!”說完她立馬鑽進了屋裡,砰的一聲關了門。
“哎喲,東窗事發了,我要不要打個電話告訴傅小姐啊!”婦人捂着心窩緊張得自言自語,隨後想了想覺得有必要,連忙跑回客廳抓起手機就給傅筱琬打電話,可惜傅筱琬已經出事了,電話一直處於忙音狀態,婦女見狀無奈的喃喃:“這可不怨我了,傅小姐,我想通知你的,可是電話打不通啊!”
門外,眼睛死死盯着門板的丁鴻半響動了動,眼裡閃過一抹傷心之色,傅筱琬,爲什麼要騙他!不行,他要問個明白。
轉身離開,丁鴻一臉的失魂落魄,他突然想起,自己似乎壓根不知道傅筱琬住哪裡啊,怎麼去找她?算了,還是等週一吧,週一上班就能看見傅筱琬了,到時候他要問問,她爲什麼要騙他!
而丁鴻不知道的是,他的爺爺一直都守在他身邊,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老丁頭皮發麻焦急的搓着手唸叨:“完了完了,筱琬暴露了,不行,我得去告訴傅筱琬一聲。反正阿鴻身邊有便衣跟着,不會有事的!”自言自語一番後老丁立馬不捨得看了丁鴻一眼,咬咬牙離開,直接去找傅筱琬。
而今天是週末,老丁覺得傅筱琬應該是在家裡,就算不在家裡遲早也是要回去的,而他只要在今天之內把這件事情告訴筱琬就行了。
老丁火急火燎的飄向傅筱琬家,速度雖快,不過還是需要一些時間的,當他衝進小區快到家的時候,他看見了驚人心寒的一幕。
他看見傅筱琬被兩個男人擡進了一輛麪包車裡,而傅筱琬人已經陷入了昏、迷狀態。
“天啊,筱琬被綁、架了!”老丁呲目欲裂,立馬撲了過去想解救傅筱琬,可是卻穿人而過,碰不着人。
意識到自己只是靈魂狀態,碰不到活人,老丁焦急的看了看四周,沒看到旁人,他又立馬鑽進別墅,希望有人在屋裡,最好是遊牧能在。
可惜老丁進了屋子後就只看見躺在沙發上玩手機的傅筱雅,傅筱雅是看不到鬼魂的,可憐老丁對着傅筱雅大吼大喊了幾句沒見她有反應。最後咬牙做出決定。
不管了,先跟着傅筱琬,當然,他得想辦法留下一些線索,不然遊牧找不到筱琬被綁到哪去了。
而記號,老丁一時也不知道鬼魂能做什麼記號讓活人看見,他的第一想法就是拆解自己的身體,這樣遊牧肯定看得見。
當下老丁立馬將自己的右手卸下,然後右手指做出一個勾手指跟我來的姿勢,並且將手就懸在沙發上傅筱雅的頭上。這麼明顯。遊牧回來肯定能看見的。
做完這些之後老丁慌忙又出了屋子,此時車子已經不在別墅附近了,老丁心裡慌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快鎮定下來。直接飛速的飄到了小區門口。車子總歸要出去的。外面的路是筆直的,如果有車子他肯定看得見。
索性那麪包車並沒有立刻就帶着傅筱琬離開,而是在車裡將傅筱琬捆綁起來。然後又封住了嘴巴這才拉着人離開小區。
老丁看見面包車立馬就跟了上去,出了小區就兩條路,看麪包車朝右邊開,老丁果斷的掰下一截胳膊,在胳膊上劃了個朝左的箭頭然後去追車子。
就這樣,老丁一路自、殘的用身體做記號,一面苦苦的等待救援人的到來。
而遊牧,他擔心筱雅受驚過度,回來後衝進屋子剛想安慰一番,猛然瞧見懸在筱雅頭頂上的一截手腕,心裡先是打了個寒戰,覺得這畫面有些滲人,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這是老丁做下的記號啊。
當下他也顧不得去安慰傅筱雅了,快速跑了出去對刑鈞喊了起來——
回到現在——
刑鈞驅車,遊牧指路,傅筱雅是明白遊牧能看得見鬼的,心中很是激動,心知遊牧肯定是看見了什麼所以知道婉姐的下落,一路上她揣着緊張不安的心視線死死的盯着前方,希望能儘快找到婉姐。
車上其他4位警員迷糊了,這好端端的突然就開車趕路,這是要去做什麼?難道有了線索了?可不對啊,爲什麼一直是一個陌生的男人指路?
雖然很莫名,可對於刑隊的崇拜使得4人沒有開口詢問,而是盲目的跟從。
此時一名警員的電話響了起來,接聽後對刑鈞彙報,說是那款待維修的車子已經找到了,裡面有一名被捆綁住的員工,並且得知,4名維修人員,爲了快速完成任務,分成了兩批,有一組去了別的小區維修,而一組則是到傅筱琬的小區。
而這名被捆綁住的員工就是這批來傅筱琬小區的,警察幫員工鬆綁後詢問得知,原來另外一名和他同組的員工是新人,他帶着的,誰知道這個新員工這麼大膽,半路上突然對打暈了他,然後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清醒過來的員工似乎也嚇壞了,緊張的問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那新員工闖什麼禍了,當警察告訴他綁、架事件後,員工傻眼了,隨後立馬配合警方,將自己所有知道的情況全都說了出來,只是這些消息幾乎都沒有什麼作用。
因爲進小區的監控記錄監視到,副駕駛座上是有人的,也就是說,有幫兇。
聽了彙報,刑鈞沒有說話,車內一陣沉默,這是有預謀的綁、架,不知道筱琬現在到底怎麼樣了?
就在所有人都擔心傅筱琬的時候,傅筱琬幽幽的醒來了,她是被冷醒的,因爲老丁一直時不時的釋放冷氣凍她,她能不醒來麼。
睜開眼就是陌生的環境,傅筱琬眼神一冷,沒有出聲,警惕的打量了一下,再加上身體的搖晃感她知道自己現在是在車上。
回想了一下,傅筱琬不禁有些懊惱的翻翻白眼,她大意了,開門見是穿着維修工作服的人就放鬆了警惕,誰知道打開了門嘴巴就被捂上了,她掙扎卻吸入了更多的迷、藥,所以很快就陷入了昏迷。
動了動有些僵硬的身子,傅筱琬痛苦的發現自己手腳都被捆綁住了,嘴巴也被封上了,情況,真的是很糟糕呢。
不知道筱雅發現她失蹤後會怎麼樣,有沒有報警,刑鈞有沒有在追查她的下落,有沒有查到是維修公司這邊的失誤。
擔憂了一陣,傅筱琬苦笑。她現在想得都是什麼啊,現在最應該思考的是怎麼逃脫吧,還有,到底是誰綁、架她!
看了眼綁匪,發現只有兩個人,傅筱琬便動了反抗的心思,兩個人的話,她要對付還做得到,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武器,有武器就難了些。
算了。先想辦法給自己鬆綁吧。要自救還是反抗都得先給自己鬆綁啊,不然怎麼繼續下一步。
“筱琬,你總算是醒了!”老丁剛纔因爲要做記號,所以跑到車外做記號去了。一時立馬發現筱琬醒了。做完記號回來的他才驚喜的發現傅筱琬已經醒來了。
老丁!傅筱琬驚喜。原來她不是一個人作戰呢,再一想之前冷醒來,頓時明白是老丁的傑作。她朝老丁扯扯嘴角露出笑臉點了點頭,因爲不能說話,說話會暴露她已經醒來了。
只是朝老丁看去後,傅筱琬傻眼了,石化般的目光呆滯的看着老丁,因爲此時的老丁樣子不是很美觀,一隻手沒了,兩條腿也不見了,雖說沒有血液嘩嘩的流,可這副樣子還是有些嚇人的。
你這是怎麼了!傅筱琬露出擔憂的神色詢問着。
好在這眼神很明顯,老丁秒懂了,尷尬的道:“這不,我發現你被綁、架了,就立馬跟了過來,又想做記號讓遊牧發現,所以就”所以就用自己的身體做記號了。
傅筱琬目瞪口呆了幾秒,旋即回神給了老丁一個佩服的眼神,雖然變成了鬼,可直接對自己的身體下手,這也很需要勇氣的。
“哎,我這麼自、殘,也不知道遊牧有沒有回家,有沒有發現我留下的記號!不然我就白犧、牲了!”老丁有些自嘲的哀怨着。
見老丁似乎一點也不在乎他自己殘缺的樣子,傅筱琬給了他一個感激的眼神,隨後眼神往下掃了掃,下巴也不停的點着,示意有沒有辦法解綁啊。
老丁立馬道:“我早把車裡的情況瞭解好了,在你前面的座位下面有顆小螺絲,你可以拿來,唔,磨繩子,只是可能需要漫長的過程,哦,對了,還有,這兩個不長眼的傢伙,我看過了,沒什麼厲害的武器,就是些維修工具,扳手老虎鉗之類的。”
螺絲?傅筱琬瞅了瞅自己手腕上那粗壯的繩子,開玩笑吧,這得磨多久,磨到什麼時候?
看見傅筱琬那無語的眼神,老丁訕笑道:“這我也沒辦法,反正就那麼一顆小螺絲,別的工具沒了,你自己看着辦吧。”
無語問蒼天,傅筱琬不停的翻白眼,好吧,有總比沒有好,也不知道這兩個傢伙什麼時候會停下來,得趕緊抓緊時間了。
憤憤的鼓起腮幫子,傅筱琬認命的決定用螺絲磨繩子。
幸好傅筱琬的手是對着座位的,手可以直接往前摸索那顆小螺絲,要是背對着,她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才能順利取到螺絲。
深吸口氣,傅筱琬身子微微向後傾,然後兩手一起往前伸,在座位底下瞎摸一通,而老丁就充當嚮導喊着:“不對,往左一點,再往前一點,偏了,右一點,好了,就在那!”
順利的拿到小螺絲,傅筱琬鬆了口氣,連忙將螺絲抓了回來,一臉的黴色開始磨繩子。
磨繩子可不是件快樂的事,傅筱琬索性閉上眼睛做事,反正一直磨一點就對了,不需要用眼睛看。
而老丁見傅筱琬閉上眼睛磨繩子,爲了避免她無聊或是累着了,就噼裡啪啦的說了起來:“筱琬啊,你今天可真是禍不單行啊!”
傅筱琬猛地睜開眼,狐疑之色一閃而過,挑眉示意老丁繼續講,隨後閉上眼睛準備傾聽。
她這時想起一件事,老丁不是應該陪在丁鴻身邊的嘛,這會兒卻出現在她身邊,難道說,丁鴻出什麼事了?
果不其然,老丁的話證實了傅筱琬的想法。
只聽得老丁說:“在我發現你被綁、架之前,我跟着阿鴻去了一個地方,你猜是哪裡?”
傅筱琬沒好氣的睜開眼給了他一個白眼,明顯的不想猜,她累得慌。
老丁嘆了口氣道:“去了你的‘家’,結果你懂的。你之前請演員演戲的事情暴露了。阿鴻知道你騙他了,現在正傷心着呢,要不是不知道你真正的家在哪,他估計已經衝到你家去問你爲什麼要騙他了!”
聞言傅筱琬苦笑,這個丁鴻,好端端的幹嘛去她‘家’找她,果然是禍不單行啊,不過,還好,她眼角決定了週一就去辭職。然後消失。不會給丁鴻機會來質問他的。
這事,她是有些不厚道,欺騙他人感情啊,咳咳。不過話說。她只是善意的欺騙。也沒有真和丁鴻談感情啊。
是的,傅筱琬一直以來的想法就是讓丁鴻冒充她的男友,這樣最快。不然要真的慢慢的談出真感情,拜託,那得何年何月。
只是她的想法是,如果冒充之後兩人感覺不錯,她不介意繼續發展,以後再慢慢的說出真相解釋,相信丁鴻會明白她的苦心。當然,感覺不對那就趁早閃人,反正兩人只是普通同事。
可傅筱琬沒想到丁鴻這麼快就發現她騙他了,這下可就尷尬了。
老丁說完這事後見傅筱琬一臉的懊惱之色,他也很是無奈,寶貝孫子這是對傅筱琬有好感的,結果卻發現傅筱琬在騙他,這下阿鴻肯定受傷了。
雖然心疼孫子,可老丁還是繼續說:“其實還有個好消息!”
傅筱琬很是意外,不過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點點頭表示我在聽着呢。
“我聽到這兩個傢伙打電話了。”老丁說到這臉色有些發青,不過傅筱琬閉着眼睛看不到,“是偉仁,我真沒想到他竟然已經懷疑上你了,這次的綁、架是他主使的,他知道了你的身份,也知道遺囑在你手上。”
傅筱琬眉頭一抖,沒有睜開眼,而是心中感嘆着,沒想到刑鈞的顧慮是真的,丁偉仁竟然懷疑上她了,那麼,盜竊案也是丁偉仁主使的?
果然,老丁有些氣憤又有些自責的說:“我聽到這兩個傢伙說沒有找到遺囑,就明白了,沒想到這混小子竟然這麼聰明,這麼快就知道了你的身份,還知道了遺囑的事情,還這麼膽大妄爲的對你下手,抱歉,是我拖累了你!”
傅筱琬睜開眼,朝老丁笑了笑,搖搖頭示意她沒事的,她也納悶呢,丁偉仁是怎麼懷疑上她的,她哪裡露了馬腳?
老丁見傅筱琬一臉我沒事的表情,心中更是慚愧,老臉都皺成了一團,不知說些什麼好,最後他察覺車子拐彎了,連忙道:“我去做記號!”
說完他飄出車子去做記號了,可就在他做完記號準備回車子裡的時候驚喜的發現,後面的車子裡可都是熟人啊。
刑鈞在開車,遊牧在副駕駛座,後面還有傅筱雅,還有4個不認識的穿着警、服的警員。
太好了,遊牧果然發現了記號,而且還跟上來了,老丁連忙朝遊牧揮舞着右手,然後唯一的左手指了指車子,然後又比劃出一個二字,示意有2個劫、匪。
比劃完老丁立馬鑽進車子,然後興奮的對傅筱琬道:“筱琬,救兵來了,遊牧、刑鈞、筱雅全都來了,還有4個警察!”
傅筱琬一聽這話也激動了,立馬睜開眼睛,手裡也加快速度磨繩子。
她發現了一個竅門,何必要慢慢的磨開繩子呢,只要用螺絲將繩子的結鬆一鬆,然後就能掙鬆繩子了。
而現在傅筱琬已經將繩子鬆開了許多,再加把力就能直接把手拔出來了。
兩名劫、匪中充當司機的這位倒是有點本事,他忽然蹙眉擔憂的說道:“我們好像被跟蹤了!”
另一位身子一抖,緊張的問:“什麼?不會吧,是不是你弄錯了!”
“你看後面的那輛車,跟在我們後面很久了。”司機也有些緊張起來,直覺告訴他,後面的車子絕對是有問題的。
這條路車子少,後面的車也不找機會超車,而是一直遠遠的吊在後面。
這樣太異常了,司機不得不擔心啊。
“那我們怎麼辦?我可不想坐、牢啊!”聲音有些顫抖,聽得出說話的人很害怕。
“出息,怕什麼,我們手裡還有人質呢,再說了,我也不確定是不是衝我們來的,這樣,我放慢車速,如果這車子還是不超車,那你就立馬把那個女人抓過來做人質!”司機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