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虞大大的吸了一口氣,身上的疲憊感讓她感到視線變得模糊。慕白然飄到慕婉虞身邊瞥了眼慕婉虞問道:“還好嗎?”
慕婉虞搖了搖頭說:“單憑體力,太難殺死這傢伙了。”
慕白然揮了揮手中的扇子說:“打這玩意,是不是還需要什麼特別的東西?我看那些電視劇,電影裡都有說過。你要不要試試這個?”慕白然說着將一枚十字架項鍊丟給了慕婉虞。
“這是?”慕婉虞看着手裡的十字架形狀的項鍊有些好奇的問道。慕婉虞看到項鍊後皺起眉頭有些疑惑的拿在了手裡。這怎麼看也像是女士佩戴的護身符。慕婉虞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祖爺爺還有這樣的東西會隨身戴着這東西。
慕白然像是看出了慕婉虞的疑惑,小聲說道:“曾經的一位故人送的。只可惜她現在已經不在了。眼下的事情要緊,先試試吧,把自己的源氣導進去。”
慕婉虞知道自己又提起了祖爺爺的傷心事。於是拿起十字架舉起放在胸前,然後向十字架內輸送自己的源氣。只見小小的十字架開始發出細微的光芒。拿光芒越來越強,慕婉虞將手擋在面前,強烈的白光讓她睜不開眼睛。
慕婉虞導入完源氣後,拿着十字架對着惡魔,十字架的光芒照射在惡魔身上,惡魔的皮膚開始冒煙併發出一股難聞的焦灼味。慕婉虞乘着惡魔迴避十字架發出的光芒的時候縱身躍起,越過惡魔的同時將十字架插在了惡魔的脊椎上。十字架插上的那一剎那,十字架的周圍開始燃起黃色的火焰。火焰最後包裹了惡魔的全身,惡魔倒在了地上痛苦的嘶吼着。幾分鐘後火焰熄滅了,只剩下一對羊角留在原地。
看到惡魔消失了,疲憊的慕婉虞就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坐在了地上。慕白然在一旁笑道:“乾的不錯”
“還是祖爺爺教的好。要不是你那個十字架......”慕婉虞還沒說完又站起了身,扭頭朝着右後方望去。
看着慕婉虞起身,慕白然也起身朝着相同的方向望去。只見不遠處的一棟三層建築上站着兩個人。一個身穿白色西服,體格勻稱的白人,另一個是穿着黑色西服,大概兩米多高身形魁梧肌肉膨脹的黑人。慕白然看到黑色西服時就已經知道了對方是誰,再看看他身邊的穿着白色西服的人他八成也能猜到。慕白然看着二人嘴角放出一絲冷笑說道:“姓金的,不在你該在的地方好好待着,跑來做什麼妖?”
“哼哼,慕白然,在這裡的人類,可不叫我金坷砬。”
“那叫什麼?一坨?”
“哼,這麼多年了,嘴巴還是這麼毒。在這裡,他們都稱呼我爲貪婪魔王金坷砬!”
“呵呵,魔?你也配?”
金坷砬呲了呲牙,站在他旁邊的人伸手擋在他面前。金坷砬一把推開路西法的手跳下建築,瞬間又出現在了慕白然的面前低頭瞪着慕白然。慕白然絲毫不畏懼,慢慢搖着手裡的扇子擡頭看着金坷砬。金坷砬嘴角冒着冷氣冷聲說道:“你能用一個十字架,你還能用第二個嗎?”
面對這些威脅的話語,慕白然只是淡淡的說道:“剛剛打你的可不是我。我若想收拾你,你還能來這裡?”
金坷砬眯起了眼睛看着慕白然,詭異的一笑說:“你到底知不知道關於遊戲的事情?知道?還是不知道?”
“你管我知不知道,你要想動小婉虞一下,你可就要真要一命嗚呼了。”
金坷砬狠狠地瞪了慕婉虞一眼,冷哼一聲轉身走了幾步。穿白西裝的男人也從樓上跳了下來走到了金坷砬的身旁。金坷砬看了眼穿白西裝的男人又回頭看了眼慕婉虞,突然非常生氣的拽住穿白西裝的男人的衣領小聲說道:“路西法!我告訴你,這一男一女的命必須由我來結束!”
路西法不急不慢的握住金坷砬的手輕鬆的一撇,金坷砬的手被路西法移開了路西法的衣領。路西法鬆開手,拽了拽被金坷砬捏皺了的衣領說道:“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和我無關。而且,這裡藏着的那個傳說,對我而言纔是寶藏”
路西法說着嘴角上揚,露出一幅貪婪的樣子。作爲傲慢之主的惡魔那副貪婪的樣子讓金坷砬感到厭惡。金坷砬滿臉厭惡的說道:“你現在這張臉,讓我感覺就像是瑪門站在我面前一樣。我真想搗爛你這副嘴臉!”
路西法沒有生氣反倒微微一笑然後朝着慕白然走去。走到了慕白然的跟前,路西法上下打量了慕白然一番說:“我想我不用做自我介紹了,你應該認得我。”
“你又是什麼東西?不過看起來,和那一坨混在一起,也一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嘍。”慕白然不以爲然的說道。然後看向慕婉虞接着問道:“小婉虞,這是什麼東西?”
慕婉虞有些驚訝的和慕白然介紹道:“西方神話傳說中地獄的統治者。七撒旦之首,上帝之子,墮落天使路西法。”
“沒聽說過”
“呵呵,沒聽說過無所謂。我現在想和你做個交換,你看怎麼樣?”路西法笑着問道。
“說說看”
“用這個女人的命,來換那位大人的復活。”路西法說罷笑了笑,一擡手,一隻惡魔扛着一個女人出現在了路西法身邊。路西法從惡魔手裡接女人說道:“這個女人,你應該讓她死的。不過,你的選擇若是不想幫我,我很尊重只可惜這個女人就不好說了。”
面對路西法的威脅,慕白然忽然輕笑一聲,“青溟月讓我來這裡幫忙加固封印,你現在又想讓我幫着解開封印。你說的那位大人,我又不認識,我去那裡給你放出來?”
路西法笑了笑在青溟月上使勁一摁,青溟月苦叫了一聲便昏了過去。路西法將青溟月朝着慕白然拋了過去。慕白然抱住青溟月一看,慕婉虞的脖子上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咒印。路西法哈哈一笑,一揮手,一片暗紅色的雲霧掠過。地面上只剩下三人。
慕婉虞看着昏迷着的青溟月捏緊了拳頭。一旁的慕白然臉上卻露出了截然不同的一種喜悅感。他不知道路西法想幹什麼,他也不知道這座山裡究竟藏着什麼東西。
沒一會兒,青溟月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看着站在一旁的慕白然和自己身邊的慕婉虞。青溟月吃力的說道:“斯拉爾,不能讓她復活!不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