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也許是孟霖生心虛,他的書房並沒有任何的監控裝備,很普通,桌子上放着許多的文件,可是傅良辰並沒有看到所謂的保險箱。
一邊擔心孟琳娜或者是其他人突然出現,另一邊腦子也開始渾渾噩噩,沒一會兒,他就開始冒汗。
“爲什麼找不到!”
在緊張的壓迫下,傅良辰無法繼續保持鎮定,憤然的一巴掌打在了書架上。
哎?
傅良辰再次拍了拍,確定自己沒有聽錯,才小心的去一動那一大本的中國憲法。
剛剛發出的聲音竟然是敲打在的空物中的虛無聲!
倒騰了幾下,就發現書架慢慢的移開,露出了書架之中的小黑洞。
黑洞不大,裡面就擺放着傅良辰這次的目的,保險箱。
連忙戴上手套,開始按密碼。
最後將他們全家人的生日,結婚紀念日什麼的都試過了,但是保險箱就是沒有打開。
傅良辰虛弱的靠在牆壁上,看着前方有些發呆。
呵,在這麼緊張的時間裡發呆。
退了,他上任時是幾月幾號?
傅良辰的腦子裡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他立馬掏出手機“千度“了下,然後將年月日輸入了進去。
咔噠。
打開了!
上面放着一些銀行卡存着之類的,這些傅良辰看都沒有看一眼,眼睛直直的盯着那個u盤,心裡一陣歡喜。
下了樓之後,孟琳娜心裡還是有些擔心傅良辰,心不在焉的,得到了孟啓成的嘲笑。
“呵,你真是有出息。”
面對自小就喜歡折騰她的哥哥,孟琳娜沒好氣的頂了一句,:“總比你好吧,光棍了這麼多年!”
“呵。”
孟啓成看着果斷轉身飛奔上樓的妹妹,收其臉上的不羈笑容,眼裡帶着一抹的不忍。
一個無愛的人,和一個得不到喜歡的人,那一個更加可悲?
哈。
當孟琳娜打開房門時,卻發現傅良辰竟然不在房間裡!
“良辰,良辰?”
當她把自己的衣櫃都打開,還是沒有發現本該躺在牀鋪上休息的傅良辰,心裡一陣發疑,這人去了哪裡?
而門外的傅良辰也在想着,該找個什麼樣的藉口纔會顯得合理?
當他將文件拷貝了之後,卻發現孟琳娜已經上來了!
最後,傅良辰只好直直的倒在地上,發出一聲巨大的聲音,成功的吸引到了門內的孟琳娜。
“良辰,你這是怎麼了,良辰,你回答我啊!”
看着傅良辰直直的倒在地上,她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只好手足無措的將他翻了過來,當她看到他光潔的額頭上正往外流的鮮血時,幾乎要哭出來了。
傅良辰擔心孟琳娜會將樓下的衆人引上來,只好“醒來”。
“啊,疼!”
“良辰,你還好麼!”
“我,我這是怎麼了。”
一臉茫然的看着周圍,當發現自己正躺在走廊上時,他露出一臉疑惑,伸手摸了下自己陣陣發疼的額頭。
“我纔要問你呢!不是躺在牀上的麼!”
孟琳娜一邊抱怨着,一邊小心的將傅良辰扶回了房間。
“我剛聽到似乎外面有聲音,就走了出去,還以爲是你,沒看到人,就想要回來,之後的事情我就記不住了。”
孟琳娜無奈的看着正一臉發窘的傅良辰,沒好氣道:“你就直接摔到在地上啦!”
傅良辰確定孟琳娜沒有懷疑,才真正的鬆了口氣。
後來,孟琳娜示意傅良辰可以留下來過夜,等到身體舒服了或者是明天再走。
對上孟琳娜那滿是期待的小眼神,傅良辰無來由的打了個寒戰,連忙表示自己的沒事兒了。
其是傅良辰頭疼的厲害,但是留在孟家?
和誰一起睡?
孟琳娜?還是孟啓成?
當孟琳娜和傅良辰下去時,宴會已經進行的差不多了,不過大部分人都還留着,除了些有急事要離開的人。
嗯,洛安然表示,自己真心有急事。
“小冷啊,不再多留會兒麼。”
洛安然安安分分的低着頭,暗暗吐槽道:呵呵,留在這裡幹嘛,吃飯聊天難道不會回自己家裡的更好麼?
除了一開始在大門處不歡而散之後,孟霖生夫妻就不再自找沒趣的過來試圖聊天,洛安然和冷爵本來也不想來,自然也樂得高興。
兩口子就躲在角落裡吃吃東西,聊聊天,說說話,就跟在家裡一樣,除了邊上稍微吵了些。
“安然困了。”
在孟氏夫妻以爲冷爵要說出什麼正大光明,或者是國家需要他人民需要他之類偉大的英雄式理由時,冷爵一本正經道。
沒錯,洛安然點了點頭,偷偷捂着嘴打了個哈欠,我還是困了。
孟霖生眉頭微抽,最後送着冷爵和洛安然到了大門處纔回去。
“哼,脾氣比他勞資還差!”
孟霖生冷哼了一聲,可是心裡也滿是無奈,這能怎麼辦,自從冷雄風娶了冷爵的母親之後,就不再是隻有權勢無錢的軍人世家了,到了冷爵這兒更是如此,要錢有錢,要勢力有勢力,就算很多人看不慣冷爵這一副目中無人的姿態,可是能怎麼樣?
還不是要當着他的面笑臉相迎?
而另外一邊,洛安然捂着肚子笑抽了:“你剛剛看到了孟霖生的表情了麼,哈哈哈。”
冷爵示意司機將車子開慢些,繃着臉道:“奇怪麼?”
大家都是這樣,不僅僅是孟霖生一個,就算他的態度再差,大家都不會生氣,反而還會笑臉相迎。
洛安然認真的點頭,睜着眼睛道:“當然奇怪了,在電視上看到他,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你看看他剛剛那跟吞了蒼蠅似的表情,哈哈,實在是天逗了。”
對於洛安然的話語,冷爵不置可否。
見慣不慣了,此時的洛安然還會覺得新鮮,再過個幾年見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
………………
凌筱悠從黑暗中走了出來,看着漸漸遠去的汽車,心裡除了不甘之外還多了些苦澀。
雖然他們就是呆在角落裡,幾乎不和其他來賓說話,但是很多人都在關注着他們的一舉一動,他們都在猜測着好奇着,這個可以得到出了名的冷麪癱這麼細心照顧的女人似乎是誰。
更多的人,則是一邊好奇着,一邊嘲諷着她。
說什麼的都有,但是她已經可以做到置之不顧的地步了,反正那些話語,早就傷不到自己了。
想到這裡,凌筱悠有些疲憊,也不和孟霖生或者是孟琳娜打個招呼,直接往外走去。
反正,自己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孟霖生根本不會理睬自己,去了也是自找沒趣,而孟琳娜麼,呵呵呵,只要傅良辰出現了,她還有什麼存在感呢?
頓時一陣心灰意冷,在等車子開過來的時候,她傻傻的看着夜幕中意外顯得十分晦澀的馬路,她想啊,如果將自己的鮮血全部都灑在上面,那該是怎麼樣的一副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