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們這麼一說,鬱景融想起在自己十三歲時,爸爸和人鬥玉雕的事情。
孟家也是玉雕世家,只是他們是不同系別的,在很久以前似乎兩人家的恩怨就一直存在,當然是爲了爭所謂的南方玉雕第一的名號,那年孟家的家主來到q城,那人很是心高氣傲,非常的不服氣他的名號排在爸爸後面,於是前來挑釁爸爸,爸爸隱忍幾次過後終於答應了比賽,但有一個要求,如果對方輸了,要他們孟家的人,十年之內不許再踏入q城。
這些年。這個玉雕展的比賽都是在q城舉行,因此十年來孟家的人都沒有來參加過。
十年過年了,十年之約已解,因此孟家終於出現在玉雕大賽上也是理所當然。
孟家兄妹聽到四周的議論聲之後,臉色略微有些不好看,那哥哥城府稍深,並沒有顯露出來,可那妹妹卻是忍不住,對着四周的人冷道:“請不要拿鬱家的人和我們孟家相比,十年前孟家會輸那也是因爲鬱家的人動了手腳,三年前的狐狸尾巴出來了吧,相信你們都知道,那鬱天翔真有本事,也不會自殺謝罪了。”
這話一出,鬱景融臉色就沉了,反感之意不斷涌出。
“鬱家那羣下作的東西本來就沒有什麼真本事,那鬱天翔的齷齪心機我父親是不知道,不然怎麼會中了他的計,輸給了他,本來想讓他風光十年的再來挑戰,以雪恥辱,可沒有想到他自己砸了自己的招牌,只風光了七年就自殺了,不過此後再也沒有鬱傢什麼事情了,今天我會讓大家看清楚,南方真正的玉雕之王是孟家。”
當那孟家妹妹說完些話之後,那孟家哥哥嘴角掛出一抹得意的笑。
“玉雕靠的還是手藝,再有心計又有什麼用,不行就是不行,就算靠着詭計取得了一時的勝利,贏得了一時,最後還不是會因爲自己不精的手藝而死,真是的,鬱家百年的榮譽全被鬱天翔全玷污了,說實話,我真的不希望再從任何人口中聽到,我們孟家和鬱家是世家的死對頭,他們不配,和鬱家扯在一起,這是對我們孟家最大的侮辱!”
她臉色很冷,語氣中滿是不加掩飾的鄙視與輕蔑,大家都不敢再出聲了。
鬱景融本來想忍着的,可在最後聽到說什麼,和鬱家扯在一起,就是他們最大的侮辱時,名爲理智的那根弦兒,倏然間徹底的繃斷了!
她那麼努力是爲了什麼,就是爲了爸爸。
可現在,如果任他人踩着死去的爸爸往上爬,可卻都無動於衷的話,那麼她這些努力又有什麼用。
“輸了就輸了,找這麼藉口也不會顯得你們孟家有多厲害。”鬱景融此言一出,整個會廳的人目光都停在她身上。
其實在鬱景融進來的時候,就有不少人在偷看她了,只因爲她那一張白皙嬌豔的面容,實在是過分好看了些,頭髮挽成蓬鬆的髻,額前有幾縷髮絲垂下來,顯得俏皮而又慵懶,但又不失女人的媚惑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