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景融緩緩閉上了眼睛,安穩的躺着,但嘴角露着一抹笑容。
一個星期後,鬱景融不但能坐起來了,還能下地走路,但是要很注意,任何動作都必須緩慢。
阿怪來報,告訴厲承隕,孟梓琪去了q城,孟家準備要和曹氏聯姻。
聽到這段話時,鬱景融剛好醒來一會兒,原本心情還挺好,勾着淡淡的笑,一聽完後,嘴角的笑驀地僵在了臉上!
厲承隕瞥了她一眼,立刻便明白了,一手青筋畢露的撐在牀頭,他問鬱景融:“拿刀捅你的人,就是孟家的人。”
是肯定句,而非疑問句。
阿怪看着慘白着臉,身穿着病服,披頭散髮,毫無生氣的鬱景融,阿怪就生氣,對厲承隕道:“先生,他居然還敢去q城,簡直是找死,我這就帶人去處理了她。”
鬱景融想坐起身,可似乎動作幅度過大了,她悶聲痛呼一聲,“唔……”
厲承隕以爲她傷口被動作撐開了,趕緊伸手扶她:“怎麼了?”
鬱景融在厲承隕的幫忙下,在病牀上面躺好,她臉色蒼白,卻拼命擠出一絲笑容:“傷口沒開,只是痛。”
厲承隕的眸光暗了暗,“我叫醫生!”
“不用了,”鬱景融握住了他的手,她看着阿怪:“孟梓琪是一個人去的嗎?”
阿怪回道:“不是,孟梓軒陪她在一起去的。”
鬱景融淡淡地“哦”了一聲。
厲承隕問她:“用刀刺傷你的人是誰?孟梓軒還是孟梓琪?”
鬱景融並沒有回答,只是對厲承隕若有深意地道:“看我現在這兒痛的,躺在這兒受苦受難的,怎麼樣我都不能夠,這麼輕易的放過他。現在……處理她,那不是便宜她了,現在,不要動他們,傷了我,他們現在應該很擔驚受怕吧,害怕我會報復他們吧,那麼他們現在,應該天天生活在驚惶不安裡,食不下咽,寢不安穩。是不是比直接處理了,要更能折磨一個人。”
厲承隕勾了勾脣角,愉悅道:“懂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但現在我非常不爽,讓我什麼也不做,那是不可能的。阿怪……”
他說着,將目光轉向阿怪,嘴角似笑非笑向上微翹着,卻冷得像冰山梭角:“上次調查孟林遠,好像還有東西沒有用,現在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阿怪點頭,“是的,先生,我這就去辦。”
待阿怪離開後,鬱景融便看向厲承隕,好奇地問道:“什麼東西沒有用,現在是時候派上用場了?”
厲承隕拿着水杯,遞到鬱景融脣邊,鬱景融就着杯子,輕輕地喝了幾口。厲承隕待她喝完後,又將杯子放回了原位,然後纔回道:“一樣可以要了孟林遠小命的東西。”
並沒有感到意外,鬱景融淡淡地回道:“好吧好吧,雖然還是不懂是什麼東西,但感覺很厲害的樣子,相信孟林遠接下來,不會太好過,如此一來也好,相信孟梓琪的驚惶不安會更深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