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賬東西,她鬱景融什麼時候落魄頹敗到,可讓他這種噁心的貨色來猥瑣她了!
可惡!!
“滾出去,立刻,馬上!”鬱景融目光冷沉了下來,一抹嗜血的殺氣從底眼滑過!
宋學鵬清楚看到,他明顯愣了愣,感覺背後一陣涼。
他被這樣的表情給嚇到了,但他很快又恢復如初了,呵呵地笑道:“喲,景融妹妹,你不要生氣,我不過是想和你打個招呼而已,你要是忙,你忙。”
然後厚着臉皮,笑呵呵地走了出去。
一走出專房,他眼睛一暗,陡然間陰鷙,然後便往地上了一口沫:“牛什麼牛,還不是厲承隕玩了不要破鞋。”
這句話的聲音並不小心,就鬱景融和距離明顯是能聽到了,他故事來這麼一句,就是要噁心鬱景融的。
鬱景融微微喘着氣,表情冷淡,一雙鳳眸凌厲如冰凍的寒刃,冷冷地射向外面,宋學鵬離開的方向。
氣死她了,氣得全身都有些顫抖。
這是什麼人呀,令人厭惡之極,再和他多說一句,都讓她有種要把午飯給硬吐出來的感覺。
這樣的人她絕對不會,也不允許他再繼續,留在鬱齋的玉雕工廠!!!
鬱東陽帶着黃瑞雪回來時,看到鬱景融眼神沉鬱,神情憤憤,攢着拳頭像似要打人一樣。
剛纔不是挺高興嗎,怎麼去外面轉了一圈回來,她的表情神色全都變了,難道是翡翠毛料很棘手不成?
他把黃瑞雪支開後,然後很是擔憂地問道,“景融,你怎麼了?”
鬱景融斂了斂臉色,但依舊有些不悅:“那個宋學鵬,什麼時候來的工廠?”
“來了半年了,你見過他?他欺負你了?”鬱東陽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沉着聲問道。
相處了半年,宋學鵬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不可能不清楚的。
鬱景融咬着牙,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問道:“工廠裡面招不到人了嗎?怎麼會讓這樣人進來?”
鬱東陽皺着眉頭:“這他不是你二嬸哥哥的兒子,有點親戚關係,加上他又會雕刻,所以你二叔就說讓他這兒上班。”
這情況鬱景融也是猜到了,她冷冷道:“一個企業的員工除了他的能力外,他的人品也是非常重要的,二叔怎麼就不明白呢?算了,他們都是一樣的人。四叔,有些話我不防和你說了,我這次回來就不打算離開了,但是我絕不會和這樣的人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