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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現在的態度讓她覺得他好像真的不是冷少桀,只不過是兩個長得十分相似的人而已。
可是她卻敢把賭注下的這麼大,把自己的全部都壓進去了。
如果她賭錯了,那將面臨的就是一無所有的後果。
可是她還是這樣義無反顧的下定了決定。
因爲沒有如果。
男人嗤之以鼻,“你憑什麼認爲我會要你這樣朝三暮四的女人。”
雖然很心痛被他這樣說,但是顧蔓還是在心裡不停的安慰自己。
是因爲他不記得所有的事情了,所以纔會這樣看她的。
如果他能夠想起所有的事情,就不會這樣認爲了。
一定不會。
所以既然她都堅持到了現在了,那就不會輕易的被他這些傷人的言語所打敗。
“誰讓你魅力這麼大呢,讓我對你日思夜想,欲罷不能。”
她從來沒有在冷少桀的面前說過這樣露骨的話,她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說出這樣R麻的話來,並且臉不紅心不跳。
與她以往的性格完全迥然不同。
他稍稍俯下身,臉貼近了她。
高挺的鼻子就差一釐米就要碰到她的鼻子,這樣的曖昧距離,難免讓人心神盪漾,連呼吸都情不自禁的屏住了,靜靜的等待……
而他停了下來,沒有繼續下去。
掀動削薄的脣瓣,嗓音低沉黯啞,“我沒時間跟你玩欲擒故縱的把戲,把東西交出來,立刻。”
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顧蔓有些失落,本以爲……他會親她的。
都那麼主動了他還這麼冷冰冰的,顧蔓真不知道自己應該還要怎麼做了。
她嘆了一口氣之後纔回話,聲音帶着滿滿的無奈,“你要什麼東西?我把我都交給你了啊,你還要什麼?”
她意外的發現,自己還真是有耍無賴的天賦,都快要不認識這樣的自己了。
難道以前一直是自己壓抑着自己的本性了麼。
他眼神凌厲的瞪着她,冰冷的聲音就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面具,不是你叫洛寒把我的面具給偷走的?!”
被她潑了一杯酒之後他去洗手間收拾,沒想到他剛把面具摘下,洛寒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直接拿着面具就飛快的離開了。
還真是來無影去無蹤。
整個過程快的離譜,連交手都沒有,洛寒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
好端端的,洛寒偷他的面具做什麼?除非背後有人指使他這麼做。
而這個人他思來想去,除了她還會有誰!?
沒有了面具,他做一切事情都變得棘手。當即離開了酒會,直奔着這裡而來。
酒會上他羞辱了她,所以,她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他麼。
顧蔓故作驚訝的表情,“洛寒?原來是洛寒把你的面具給拿走了啊,不過你也太不小心了吧,第一次被他摘下了面具,這一次,乾脆連面具都被他給拿走了。”
“你給我閉嘴!”男人咬牙切齒的打斷了她,這個時候還敢譏嘲他,她還真是膽大到無法無天了!
“你還跟我裝傻是麼?”看她的樣子,是不肯把面具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