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懲罰,她的雙手被控制住,整個人被扛了起來。
冷少桀眸光一掃,冷淡的道:“都下去吧。”
原本以爲發生什麼事了,沒想到原來只是在吵架。
可是這吵架,動槍,總是太過了點了吧?
“冷少桀,你去死,我死也不會放過你的!”
手下們紛紛退了出去,這是桀爺的樂趣,他們當然沒資格說什麼。
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在了洋房門口,按規矩,車子是不能開進去的。
可是車窗落下,看守的手下立刻放了行。
新來的手下有些不明白,忙問道:“哥,這車怎麼能進去啊?桀爺不是不讓車開進去嗎?”
“這是桀爺的貴客,得罪誰都不能得罪他你懂嗎?”
“原來是這樣……”
車子穩穩的停在洋房的正門口,一個女人先下了車。
冷少桀突然又從樓上下來了,步伐有些倉促,因爲剛剛下令讓所有的手下都退出去了,所以他一個使喚的人都沒有。
“這是怎麼了?急的跟趕投胎似得?”一道調侃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若是一般人,敢用這樣的口氣跟他說話,那只有一個下場。
可是這個聲音……
冷少桀有些吃驚的望着他,但是很快他就恢復了正常。
直接說道:“你來的正好,幫我去看一個人。”
容易似笑非笑,“怎麼這麼巧?我剛來,就有生意了?”
“容易,只是讓你看一下她怎麼了,不一定需要你救。”冷少桀臉色沉重的說道。
容易輕笑了出來,“你倒是挺會鑽空子了。”
“走吧。”冷少桀也沒有想到剛好就這麼巧。
他準備讓人去找醫生來,結果容易就到了。
容易不緊不慢的跟在他的身後,一邊說着,“什麼人啊?倒是頭一次見你親自忙前忙後。”
冷少桀來不及跟他解釋。
只是淡淡的道:“一個有趣的女人而已。”
容易聳了聳肩。
又是女人。
倒是覺得這最近,爲女人而愁的人越來越多了。
容易停在了房門口,看着散了一地的衣服,戲虐的勾了勾脣。
“我該不會看到什麼不宜觀看的吧?算了,我還是不進去了。”
看這陣勢,一般人都能猜到剛剛發生了什麼。
冷少桀擰眉,“還沒來得及發生,也不會看到什麼不宜觀看的。”
聞言,容易突然大笑了起來,帶着一股濃重的譏嘲。
“還沒得手?該不是強迫人家,人家鬧自盡吧?”
冷少桀深吸了一口氣,有些咬牙切齒。
容易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態度。
敢嘲笑他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容易了吧。
“有什麼話待會兒再說,先看一下,她怎麼了。”
容易輕笑了一聲,懶懶的對着琉璃說道:“琉璃,你去看看吧。”
琉璃自然也是不樂意容易去給一個女人檢查的,既然容易這麼說了,她就親自走了進去。
大牀上,一個女人緊閉着雙眼。
琉璃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眼神立刻變得吃驚了起來。
“怎麼是她。”
琉璃不自覺的呢喃出聲。
“恩?”容易懶懶的睨了一眼,“什麼人?”
琉璃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