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之女,蘇苡夢。
莫辰逸望着那墓碑上被雨水沖刷的格外清晰的痕跡輕聲道:“夢夢,對不起,我不該愛上別人。”
…………
aa夜場的服務員端着幾瓶酒送進了某間vip包房:“先生,您好,您要的伏特加,請慢用。”
時拾在一旁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上前阻攔他取酒的動作:“你的傷還沒好,別喝了。”
“你別管我,上次讓你去查的事你查清楚了嗎?”莫辰逸撇開他的手,仍然爲自己的酒杯滿上了酒。
“…………”
時拾其實早就已經查清楚了,只是他一直拖延着沒有說,按照他查出來的資料的確不是什麼好的結果。
莫辰逸看他那欲言又止躊躇不堪的模樣就覺得這其中肯定有事:“別磨蹭,你不說我自己去查。”
“我說,白文軍,也就是白若瑄的爸爸,個人在商業上沒什麼特別突出的作爲,只是七年前犯了事兒被判刑,前不久纔剛被放出來……”時拾籠統的概括着他所知道的信息,實在不想在他面前把那一層最重要的關係說出來。
莫辰逸像是沒有聽出來他言語中的猶豫,隨即便問道:“你說說看,他犯了什麼事而坐牢。”
“…………”
時拾沉默了,這事情的真相讓他該怎麼說,不過這也是他遲早要知道的事,就算他此時不說,莫辰逸也會再去查,他再三猶豫後終於開了口:“剎車失靈,搞出了人命。”
他停頓了片刻才躊躇的補充道:“死者是……蘇苡夢……”
蘇苡夢,夢夢……
莫辰逸曾經深愛着的女人竟是被白若瑄的親生父親無意間所害,更爲諷刺的是他塵封已久的心竟然爲她而動。
七年了,他爲了另一個女人而動了心,可爲什麼偏偏是白文軍的女兒。
他不由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他也想釋然的對待一切,說的容易,可是做起來,怎麼就那麼難。
時拾又何嘗不知他此時內心的煩亂與壓抑,可又不忍心就這樣看着他,纔出言阻止:“酒喝多了對身體不好,你還……”
“你別管我!”莫辰逸把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冰冷的語氣便也加重了幾分。
…………
今晚,白若瑄特意挑了一件性感的紅色睡裙穿在身上,瞧着門外的人說道:“莫林昔,今天我叫你來,是想請你幫我個忙。”
“…………”
“我想知道,你爲什麼要這麼做。”聽了她的話,莫林昔很是不能理解她爲什麼要這樣。
“這樣他就會覺得我是他的恥辱,將我趕出家門,我和他,本就不該在一起,以前他一直是一個人住在這裡,雖然孤單了一點,卻也過得安穩不是嗎?”
白若瑄稍稍頓了頓,才又接着道:“自從我進了這家門,就幾乎沒有安寧之日,上次站在手術室門口,我是真的怕了,我不想讓他因爲我而受傷,不想成爲他生活的牽絆。”
“也許,永不相見,纔是最好的結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