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叫一點痛?骨頭都快斷了好不好?!
沈世修坐在沙發上,將她那隻受傷的腿架在自己胳膊上,冷臉看着她道:“不是喜歡痛嗎?穿着高跟鞋還跑,要參加馬拉松長跑是不是?!”
“.........”
沈世修伸手在她的腳踝處輕輕地抹着跌打藥,他在努力壓抑着心中的怒氣。
“爲什麼要跑?!”
沈世修明明知道答案,卻還是想聽聽她嘴裡的說辭。
“我,我,我沒跑,我是口渴,想去買水喝。”
沈世修聽着她的解釋,冷哼道:“白小姐,你這個理由很強大。咖啡還是果汁?”
沈世修將她的腿輕輕放下,冷不丁地問她。
還不等白細細回答,沈世修兀自道:“那就紅酒吧。”
說完,拎起從小李那裡接過來的袋子轉身朝擺放着櫃檯的紅酒區走去。
白細細納悶,剛纔的選擇裡好像沒有紅酒這一項吧?
現在孤男寡女兩個人,喝酒?!
要是這個禽獸酒後亂性做出點什麼的話,那她還能逃得了嗎?!
幸好,她白細細早有準備。
白細細從包裡掏出一包白色粉末,**散啊有沒有?!
等會偷偷地放進他杯子裡,先迷暈他再說。
沈世修端着兩杯紅酒緩緩走了出來。
坐在沙發上,沈世修猛地脫着自己的西裝!
白細細坐在一邊傻眼,這人果真對自己圖謀不軌!
混蛋,你就等着被迷暈吧!
沈世修將黑色的西裝仍在沙發的另一端,遞給白細細一把小鑷子,背過身去道:“把我背上的玻璃弄出來。”
白細細一擡頭,便看見他白色的襯衫上,沾滿了密密麻麻的血跡。
那些玻璃真的讓他的背部受傷了。
白細細拉着鑷子的手在不斷地顫抖,緩緩湊近他,一點點拔着他背上細碎的玻璃。
白細細沒拔一下,都能聽見沈世修的悶哼,想必他一定很疼吧。
想到這,白細細的動作又變得輕了點。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白細細看着他的後背說:“把襯衫脫一下,我看看裡面還有沒有。”
玻璃這東西,要是殘留在身體裡,可就不好了。
沈世修沒說話,也沒回頭看他,而是靜靜地伸手解着襯衫的扣子。
當他的背部全都裸露在白細細面前,白細細忽地捂着嘴叫了一聲。
他的背上,已經血肉模糊。
這一路上,肯定很疼。
白細細拉着鑷子,小心翼翼地鉗着他背上細小玻璃,等到她弄完了以後,她說:“你還是去醫院看看吧,以免傷口感染了。”
沈世修裸着上身,猛地轉過來看着白細細笑道:“白小姐這是在關心我?”
“………沈總要是想要感染我也沒辦法。”
誰關心他了?真是夠厚顏無恥的!
沈世修看着她的表情,兀自站起身道:“我進去洗洗。”
白細細聽他要走,心裡頓時稱快。
拿出那包白色的粉末,好好的‘犒賞’一下他!
等沈世修剛走進浴室,白細細便立即起身,將白色的粉末全都倒給那杯滿一點的紅酒杯裡。
“白小姐!”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