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眼瞧趙又棋:“我沒那麼笨,就算是想要出車九,也不會帶到自己家裡來,更何況,我和你姐看還沒訂婚,根本就談不上出車九,趙又棋,你是不是有點太心急了?!”
百里劍南的話說得很乾脆,一點不脫離帶水。
趙又棋聞言,立即將剝好的橘子分成兩半,很大口地塞一半進了嘴裡,躺在沙發裡,有點口齒不清地道:“姐夫面冷心冷,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拈花惹草的人,只不過......”
趙又棋這回眼睛正盯着百里劍南身上浴袍看。
這大白天的,他披着浴袍,好像剛纔浴室出來,要是這屋子裡再出來一個女人,趙又棋完全不敢相信,這個從來不近女色的男人,會帶一個女人回家。
“只不過什麼?!”
百里劍南見他看自己看得認真,藉口問他。
趙又棋這會狼吞虎嚥的將手裡的一半橘子給吞了下去,坐到百里劍南身邊,伸長鼻子嗅了嗅他身上的味道,笑着道:“姐夫啊,你披着浴袍一身清香讓我聽好奇的,要是這屋子裡在跑出來一個女人,我真的懷疑,你是要揹着我姐姐出車九了。”
“砰。”
白甜甜披着溼漉漉的頭髮,過着一身粉紅的浴袍,推開門,從浴室裡走出來。
此刻的她完全沒有意識到客廳裡會突然多一個人,突然看見沙發裡多了一個男人的背影,她隨即轉身谷欠朝浴室走。
“站住!”
趙又棋看見一個身穿浴袍的女孩子從浴室出來,背影消瘦,長長的頭髮披散在肩膀兩側,細密的水珠從她的髮梢一點點地滴答漆木的地板上。
“姐夫,這回你可是被我逮了個正着吧。”
趙又棋從沙發上彈跳起來,衝着百里劍南壞笑地做了一個鬼臉,然後朝背部面對着她的白甜甜走去。
白甜甜本不該害怕的,這人大不了就是百里劍南的朋友罷了。
可突然揹着人一喊,白甜甜就莫名的有點緊張了,正好自己剛從浴室出來,百里劍南又一聲浴袍,這樣看起來,倒是愛昧非常。
她是信奉清者自清,但身後這個男子叫百里劍南姐夫!
她千萬不能連累了百里劍南的。
白甜甜想至此,忙轉過身子,靜靜地看着朝她走來的男子。
只見他雙手抱着胳膊,狹長的狐狸眼微微眯着,嘴角的邪笑在肆意地凌虐着他的刀刻的臉。
臉上擒滿的笑容,讓他給白甜甜的感覺,一看上去,便知道是狂放不羈的富家少爺。
只是他狐狸般的笑臉,白甜甜覺得自己好像有點印象,但一時間卻想不起來究竟在哪裡見過他。
趙又棋大步走向白甜甜,待他看清楚白甜甜的臉蛋時,他猛地上期指着白甜甜,欣喜若狂地道:“你是我女人朋友?!那天我們在機場見過,你想起來了沒有?!我正現問問你,我女人跟睡了一覺後,她人跑到哪裡去了?!”
趙又棋一連串的問話,讓白甜甜有點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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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女人是誰?和她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