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蘇見狀,忙生氣地喊住他道:“沈謹言!你再這樣,我只會更加生氣!”
沈謹言俊逸修竹的臉上,立馬露出了一絲受傷的表情!他生來就是個王者,沒想到竟然在這個小女人面前,會露出如此受傷的表情,整個人會像個小不布偶一樣,受她控制!
好吧。
或許,她就是他命中的劫難,遇見她,他註定在劫難逃!
不過,只要是她,他願意遭受這樣的劫難,並且,萬死不辭!
他小心翼翼,一臉委屈的出聲說:“老婆,我只是相幫你搓背……”
“我說了不用,我自己會搓!”冷小蘇這次是冷冰冰的拒絕的,拒絕完了也不再看沈謹言那張臉!便兀自邁着步子朝浴室走去,沈謹言看着老婆生氣勃勃的那張臉,當下再也不敢惹她生氣了!
在她要進浴室的那一刻,他主動縮回來擋在門框上的手,給她讓路!
等冷小蘇進了浴室以後,沈謹言還是不死心的站在身後,滿臉殷勤的獻媚:“老婆!要不我幫你脫鞋吧?!”
“不用!我自己會手!”
“那老婆,我幫你把頭髮挽起來吧,免得打溼了。”他說到這,整個人也跟着鑽進了浴室,伸手便要去模--冷小蘇那滿頭溫軟的長髮。他的手指還沒碰上她的長髮呢!冷小蘇便冷冷的回頭!整個人很生氣地道:“沈謹言!這裡沒你任何事!你給我出去!”
“可是,老婆,我是真的想幫你……”此刻的沈謹言看上去十分的孩子氣,伸手有些無辜,茫然的撓了撓頭。
冷小蘇暈死!這個神經病!
再也不想和在這樣死皮賴臉下去,便主動上來,伸手推着他健碩的胸-膛!奮力的將他往門口推,嘴裡無情地道:“出去!你給我出去!”
沈謹言雖然很不情願,可是見老婆發威了,只能任由她推着,一步步的朝外面退去!
冷小蘇成功的將他推出了浴室,防止他等下再做出什麼不軌的事情,便擡起清澈的眸子,一臉警告地蹬着他道:“沈謹言!你要是再敢進來!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說罷,伸手拉過浴室的房門,嘭的一聲給關上了!
門嘭的一聲關上以後,門內的冷小蘇,便聽見門外的沈謹言輕嬉鬼叫道:“啊!老婆!救命啊!你夾住我尾-巴了!”
冷小蘇:……
這傢伙,肯定是在胡扯!
她只是關個門而已!怎麼可能會夾住他的尾-巴?!
再說了,他是人,又不是猴子,哪裡有尾-巴啊?!
哼!又打算騙她!
真把她當成了小紅帽了對吧?!
不開不開就不開!
大灰狼!
冷小蘇正打算不搭理他呢!看眼睛卻不經意的瞧見,門的邊緣,似乎有黑乎乎地布料被夾住了!
黑色的布料?!
這?!
是沈謹言的褲子?!
冷小蘇突然驚覺過來,心想,難道,他說的尾-巴,是……
嗷嗷嗷嗷嗷嗷!
這傢伙該不會這麼背吧!
就在冷小蘇愣神之際,便聽見門沈謹言的哀嚎聲:“嗚嗚!老婆!快點開門啊!我的尾-巴被你夾住了,好疼好疼啊!老婆!救命啊!”
他這樣的慘叫和哀嚎讓冷小蘇心裡緩緩閃過一絲不安,生怕是真的夾到他尾-巴了!於是,手握着門的把手,快速將房門打開了!
她一開門,便看見原本緊貼在門板上的沈謹言,他某個部位的布料,被拉得老長!!!
他用手拽着那布料,整個人在地上又叫又跳,一臉痛苦看着很茫然的冷小蘇,要哭似的道:“~~~~(>_<)~~~~嗚嗚,老婆,我好疼!我的尾-巴要斷了!我的尾-巴!”
沈謹言痛苦的說到這,當即蹲在地上,單手握着拉長的布料,臉色一片蒼白,看上去似乎真的很痛苦啊!
這……
這種情況冷小蘇哪裡能料到啊!她原本想借着這次生氣的機會,好好的教這個霸道,糾-纏不休的男人學會什麼叫做剋制!可哪裡想到,會,會架住他的尾-巴啊!
真是暈死得不要不要的!
就在她很是茫然,不知該如何是好時,沈謹言的哀嚎聲又傳了出來:“嗚嗚,老婆!我好疼!快點疼死了!你快點抱抱我。”
額,這個……
要抱抱?!
抱抱就不疼了嗎?!
冷小蘇站在原地,有些糾結,但防止他又在演戲,便冷冷的和他說:“哼!你活該!我們相互抵消,你去醫院吧!我要洗澡了!!”
冷小蘇說到這,轉身就要進浴室。
這時,她身後的沈謹言哭喪着一張臉,可憐巴巴的和她說:“老婆!你不能這樣對我,我尾-巴要是斷了!以後你就要守活寡了!痛苦的人是你!”
冷小蘇再次無語!
都什麼時候了,他有心情這樣和她開玩笑!
回頭白了他一眼,冷冷地問道:“喂!真的很疼嗎?要是真的很疼!你快點醫院吧!”
“老婆!我真很疼啊!”沈謹言哀嚎,然後猛地低頭看了一眼,突然滿臉蒼白的喊:“啊!老婆!出血了!出血了!!斷了!”
他的哀嚎真的把冷小蘇嚇了一跳,也顧不上其他的了,忙跑過來,蹲下身來,一臉關切的看着他,詢問道:“出血了嗎?!我看看!”
冷小蘇在心裡發誓!
她真不是故意要看沈謹言的隱私!!!也沒有任何冒昧的意思!
她此刻這樣緊張,急着要看,就是想看看他的情況怎麼樣,是不是真的非常的嚴重!
沈謹言聽見冷小蘇緊張的語氣,擡頭,美目悽然,楚楚可憐的和她說:“老婆,嗚,我要掛了!”
冷小蘇:……
哪有那麼嚴重!
“快點讓我看看怎麼樣了!”冷小蘇看着他要哭的樣子,更加緊張了!低下腦袋,便想看個究竟。
沈謹言見狀,一把拉過冷小蘇那隻溫軟的小手,然後帶着它,迅速來到自己的被夾的地方。
冷小蘇先是一臉的緊張和茫然,下意識的伸手去模-是不是斷了!可是當她的手,模-到那隔着布料,依舊能感覺到滾燙灼熱的硬石頭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