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悠悠想着,其實事實上也只是想林銘軒不要生氣了,只是自己不願意接受這個理由而已。
林銘軒看着唐悠悠回去坐着了,但是一副生悶氣的樣子,雖然不和他說話,但是心裡算是寬慰了一點。
林銘軒這時候纔開始思考唐悠悠說得事情,醋也吃夠了,但是正事還是得想。
劉旭颯確實一直沒回來,衝浪的人差不多都回來了,而且現在海上風平浪靜的,那裡還能衝浪了。
林銘軒覺得有蹊蹺,走到一邊去,找了幾個他帶過來的手下,原本是帶來保護唐悠悠的,但是一直沒什麼用處,讓他們玩了好幾天了。
“你們去找找那個和我們一起來的劉旭颯,我覺得可能有問題,可疑的人都留意一下,重點是找人。”林銘軒對幾個人說着。
幾個人玩了幾天了,終於有活幹了,有些高興,雖然是找人。
“是,BOSS!”說完就四散找人去了,林銘軒點點頭往回走,該去哄那個生氣的傢伙了。
不然自己今天晚上就得睡地板了。
林銘軒和唐悠悠依舊躺在那裡,唐若盈更是沒有動過,似乎對劉旭颯在不在都無所謂,唐悠悠依舊在生悶氣,不管林銘軒說什麼她都默不作聲。
林銘軒的手機一直接受着短信,短信是找人的手下發的,他們四散找了整個沙灘,海灣,可是都見不到劉旭颯的蹤影。
林銘軒也慢慢感到不安,或許真的出事了。
看着海上如此風平浪靜,可是心中卻如翻滾的浪花一般不安。
夏威夷海灘邊穿着比基尼的美女在細緻潔白的沙灘上嘻戲打鬧,搖曳多姿的椰子樹下人們散步或三倆說話聊天,遠處海上衝浪愛好者正迎風破浪,哪裡想到,一個浪花打過來,躲閃不及,掉進了海里。
玩衝浪的自然都是游泳好手,三兩下浮出海面,這時,他卻大喊一聲:“哦,我的天呀!”
一具死屍,那慘白麪目全非的臉就離他半公分遠,嗷的一聲,衝浪者甩開膀子游回了岸,報了警。
警察很快趕到,將人撈了起來,是一具男屍,通過調查確認,此人是名華人名叫劉旭颯,與妻子唐若盈到夏威夷遊玩的。
警察查到他們住宿的酒店,派出兩名會文中的警員去負責通知唐若盈。
兩名警察到了酒店前臺,亮出他們證件對前臺接待說:“你好,昨日在夏威夷海灘發現一名華人死屍,經確認正他就入在你們酒店,他叫劉旭颯請告訴我們他所住的房間號,我們需要上去告訴他的夫人這個消息。”
接待認真確定證件是真得,將此事稟報給了大廳經理,很快經理趕了過來,又再次確定了證件,發現並無不妥之處,說:“倆位請稍等,我們這就查找。請兩位能再告訴我們那位不幸先生的名字嗎?”
“劉旭颯,文.刀劉、科學的科,他的妻子名叫唐若盈,唐朝的唐、般若的若、盈.滿的盈。”怕有重名重姓的,警察詳細的將劉旭颯夫婦姓名說了下。
得到房間號後,警察們上了樓。接待們感慨道:“林先生今早還派人繼續尋找劉先生了呢,若不是警察上門來,根本想不到劉先生居然已經死了。”大堂經理輕咳了一聲,接待們才停止了議論。
劉旭颯他們所住的酒店並沒有在夏威夷島上,而是在另外一座島嶼上,所以,林銘軒他們並不知道劉旭颯的已死,還是和往常一樣派人出去找。
警察到了劉旭颯開的房間,敲門,無人應答,叫來樓屋服務員亮出證件,詢問道:“你好,請問住在這間房裡住的唐若盈女士今天是否出門。”
“警察先生你們好,唐女士並未出門,如果她沒自己的房間裡的話,那麼她一定在她姐姐的房間裡,可憐的唐女士丈夫失蹤了,還好她的姐姐還能安慰安慰她。”說完還熱心地告訴了警察林銘軒他們所在的房間號。
警察聽了服務員的話,心中卻不斷疑問,姐姐?爲何在他們調查的時候沒有體現出來。當他們來到房間前心中的疑問更大了,這間總統套房是整個酒店最昂貴的,而且還不是有錢就能入住的。唐女士的姐姐若住在這裡,她的身份肯定不簡單,面對自己的妹夫的死亡希望她能冷靜些。
房間客廳裡,唐若盈低頭坐在沙發上正小聲哭泣着,“姐,你可一定要幫幫我,劉旭颯都兩天沒有消息了。”哭得雙眼通紅,茶几上佈滿了紙巾。
“沒事,沒事,別擔心,江林不是已經派人去找了嗎,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的。”
唐悠悠溫柔勸說着。
林銘軒坐在臥室的牀上鬱悶抽着煙,唐若盈正趕着他與悠悠剛要親熱時跑了過來,從來了開始就一直霸佔着嫁清,而他自己卻只能獨坐在牀上。
他心中的怒火翻騰滾動着,隨着唐若盈的哭聲越積越高。狠狠將煙扔到地上,下腳把煙往死碾,他就當在碾唐若盈,碾完不解氣,一腳把門踹開,吼道:“再哭滾回你房間裡哭去。”
“嗚……嗚……”唐若盈眼淚更頻,不敢哭出聲,只能閉着嘴扒在唐悠悠肩上哭。
騰,騰,騰……再也壓不住自己的怒火,林銘軒一把扯過唐若盈手腕說:“我的話你沒聽到嗎?讓你滾!滾!”
林銘軒的吼聲讓門外剛想敲門的警察不敢下手,這是報喪又不是報喜,沒有必須非要趕在人家正在氣頭上去說,還是等裡面的人沒那麼大火氣後他們再進去吧。
見林銘軒真得動怒,唐若盈咬着嘴脣硬憋着不讓自己哭,可憐惜惜哽咽地說:“姐,你幫幫我吧。劉旭颯失蹤了,現在在這兒我只有你這麼一個親人了。”她臉是對唐悠悠說的,可眼睛卻一直看着林銘軒,她找得角度很好,只有林銘軒一個人能看到。
被唐若盈看得如吞了死蒼蠅般,不等唐悠悠回答,林銘軒搶先喝道:“出去,滾出去!”
光聽唐若盈如此說,唐悠悠心就軟了,她轉向面對着林銘軒,肯求道:“看在我的面子上,再幫幫我妹妹好不好。”說完滿臉祈求看着林銘軒
,“拜託了。”
“好吧,一會兒再派些人出去找。”稱霸C市的他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根本狠決不起來,不用她說些什麼,只要能讓她展露笑顏,自己就恨不得將天下所有美好都擺在她面前。
“什麼一會兒,現在就吩咐吧。”邊說邊拉着林銘軒往電話方向走。
“好,好,依你,我這就打電話。”
林銘軒打電話給手下吩咐,唐悠悠在旁邊笑嘻嘻看着。
剛纔還是淚人的唐若盈,看着他們倆甜蜜的互動,恨恨地轉過身去,開始磨着牙,唐若盈扭曲的臉完全被林銘軒看到眼中。
離唐若盈不遠處有一塊用來裝飾的鏡子,林銘軒所站的位置正好看得一清二楚,林銘軒不喜得皺起眉頭。
“怎麼了?銘軒,事情很難辦嗎?”電話說得好好的,見林銘軒皺起了眉毛,自然聯想到是有尋人的事。
“沒什麼,手下的說,剛纔有兩個警察來找唐若盈,見她不在房間,警察好像來找你了。
“找我,難道是劉旭颯有消息了?我這就出去看看。”說完便去開門。
一直在門房等着的警察發現聲音小了,正打算去敲門,沒想到門突然一下子開了。
門外面的人出現的太突然了,唐若盈愣了一下,很快反應過來,這兩人就是來找自己的警察。“我姓唐,兩位是來找我的嗎?”
林銘軒他們一行三人在約定時間到達了警察局,在停屍房裡見到了屍體,那是一具被水泡得面目全非,嘴脣青紫的死屍,僅管這樣,都無法否認,他就是劉旭颯。
來到警察局唐悠悠生怕唐若盈見到劉旭颯屍體時會受不住,一直攙扶着小心留意着唐若盈的情緒。
當他們確定完畢之後,白布蓋在劉旭颯的臉上,唐若盈哭暈了過去。
唐悠悠連忙請警察工作人員找了間辦公室,好讓唐若盈能得以休息一會兒。這時,林銘軒的手機響了,他出去接的電話,回來後,輕拍唐悠悠的肩膀示意去外面。
林銘軒離開辦公室,唐悠悠跟着,在離辦公不遠的地方,林銘軒停了下來,雙手按在唐悠悠的肩膀上,鄭重地說:“唐悠悠,下面我要說的話你或許有些難以相信,但是他們卻是真實存在的。”
“什麼事情這麼嚴肅,快說吧。”獨自留唐若盈一個人在辦公室她有些不放心,可又見林銘軒如此認真,心知事情肯定不簡單。
林銘軒定了定,快速將從手下那裡得到的消息組織了一下語言,說:“劉旭颯的死並非單純是件意外很有可能是人爲,更有可能是被人謀殺的。”
“這怎麼可能,劉旭颯來夏威夷是來遊玩的,根本沒有仇家,誰會謀害他。”對林銘軒所說的話,唐悠悠第一反應就是不信,正如她所說的,他們只是來遊玩的遊客,根本沒跟任何人發生利益衝突,而且劉旭颯平時爲人相當的成功,更沒有什麼仇家,所以說,他是被人謀殺的,唐悠悠根本不信。
第99章怎麼可能?不,不會!
“我就知道,你不會相信。”對唐悠悠的反應在林銘軒意料之中,他知道想讓唐悠悠相信得拿出更有利的證據才行,嚴肅認真地說:“昨天我讓人去查了劉旭颯他們家公司以及劉旭颯本人最近的金資流動,其中有兩筆數額的資金轉帳,公司和他個人各有一筆。”
“巧得是,這兩筆同時都轉向了唐若盈。而唐若盈在他們結婚的時候給劉旭颯買了份鉅額保險,收益人就是她自己。這些,你知道都說明了什麼問題?”見唐悠悠仍不相信,林銘軒接着說:“就在劉旭颯出事前一天,唐若盈的手機聯繫人中多出一個陌生的手機號。”
聽完林銘軒所說的話,劉唐悠悠反而輕了口氣,笑着說:“昨晚我怕唐若盈想不開,又怕她情緒不穩定就睡覺會對身體不好,所以我就拉她聊了一宿。我們不僅說起小時候的事,就連剛纔你所說的轉款和買保險的事唐若盈都跟我說了。至於那陌生的電話號,唐若盈也跟我說,我還看到了,是個推銷電話。”
他喜歡的姑娘怎麼如此善良,那唐若盈說什麼她就相信什麼,林銘軒是生氣不是,不生氣他還憋屈。
想了想,說:“OK,那就先不提這些。你知道不知道,昨天警察來通知的時候,當唐若盈聽到劉旭颯死迅的時候,她眼裡出現了滿意的笑,那是一個聽到丈夫去世時應該有的反應嗎?”
“銘軒肯定是你看差了,當時我離她那麼近,我都沒看到,而你離她那麼遠怎麼可能會看到呢。”她根本就不相信林銘軒所說的,唐若盈很愛劉旭颯的,要不然她爲什麼會嫁給劉旭颯呢,在說自己當時離唐若盈那麼怎麼可能會看不到。
“我所說的話你不相信是不是,你不相信對不對?”林銘軒搖晃着唐悠悠雙肩怒目質問着,唐悠悠要是敢說是,他都不敢保證他會做什麼。
肩膀傳來痛楚,唐悠悠強忍着眼淚,“不是,不是的。”
說完她上前邁了一步,主動靠在林銘軒懷裡,手摟着他的腰說:“唐若盈有時做事確定會讓你不喜,可她本質還是不壞的,我相信她不會做出買.兇.殺.人的事情來,更何況她是愛劉旭颯的,那就更不可能會害他。”
林銘軒對唐悠悠指控他質疑很是不滿,心生怒火,唐悠悠對他的不相信,更是惱怒萬分,自己對她來說,就那麼不值信任。
似乎是猜到了林銘軒的想法,劉唐悠悠擡起來,眼中含淚,認真地說:“我相信唐若盈,那是因爲她是我妹妹,除了你和親人,其他人我纔不會相信呢?”
最後一句話,把他放在前面,完全取悅了林銘軒,剛纔所有怒火似乎就被這一句消滅掉了。
他的善良傻姑娘,在她的眼裡世界上就沒有壞人的存在,這樣子很容易吃虧的。沒辦法了,林銘軒得意地想:誰叫自己就是愛這樣子的她呢,大不了,自己以後多多留唐若盈就是,若她敢做出危害唐悠悠的事,就讓她消失好,其他對於敢危害她的,自己決不會讓他們好過。
感受到林銘軒怒火消失了,劉唐悠悠後退一步拉林銘軒的手說“談起這件事,讓我想到。銘軒,你以後無論在哪裡,只有水的地方千萬要小心,不能仗着自己會游泳就大意。還有,不光是有水的地方,其他會有危險的地方都得注意。如果真得是避無可避的話,你一定叫上我,我要跟你在一起。”
唐悠悠說得嚴肅,可話裡那濃濃地關心就如同陽光照在林銘軒心上,熱熱的、溫溫的,比夏天喝到冰鎮水還要讓人舒暢。最後一句話更是打通了他全身所有經脈,舒暢無比。
那種歡喜已不是任何言語所能表達出來的了,林銘軒緊緊將唐悠悠摟進懷裡,恨不能揉進骨頭裡。承諾着說:“放心吧,我一定會加倍小心的,決不會讓自己發生任務危險。爲了你,我一定會讓自己安全的。”
“嗯。”靠在林銘軒懷裡,唐悠悠感受到了無與倫比的安全感,身爲保鏢的自己理應讓人感到安全,可是,靠在這個男人懷裡,她有着前所未有的安心。
時光靜好,她真捨不得離開,可是唐若盈還獨自呆在辦公室裡,對她唐悠悠始終還是放不下。
主動離開林銘軒的懷抱,說:“得回去看看唐若盈了,她該好醒了。”
“你去看她。我派人去看看還有哪裡手續需要辦理的。”
唐悠悠回到辦公室,見唐若盈仍沒有醒,悄悄鬆了口氣。不多時,林銘軒拿着一堆手續證件回來,說:“我們可以離開了。”
在回酒店的路上,唐若盈幽幽轉醒,唐悠悠將各種手續資料交給了唐若盈,說:“剛纔我看了下,這邊如果屍體被家人領了回去,就得在規定時間內安葬。咱們最遲明天就得離夏威夷。”
“嗯,好,我聽姐姐的。”早點回國也好,劉旭颯死了,還有很多事情等着自己去做呢。
就這樣,第二天,三人一屍坐飛機回國。
唐若盈看着這棟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樓。心裡百般交集。
她醞釀了好一會兒,假意的擠出幾滴淚,然後再打開門。房間是暖色調的,沙發上坐着正中央的是張蕙蘭,她看着電視。見唐若盈哭着回來,只覺得晦氣。怒瞪了唐若盈一眼,“哭什麼哭!出什麼事了。”隨後往後面一看,並沒有發現劉旭颯,“我兒子呢?”
你個死老太婆,對我那麼差。等我得到你家財產,以後有你好受的!縱使是這樣想,但唐若盈依舊不敢表現出來。
她低着頭,擦着眼淚,“媽……老,老公他……”
張蕙蘭一聽到她的獨子,劉旭颯,又發現兒媳是哭着回來的。
急忙抓着唐若盈的胳膊:“我兒子怎麼了!他……怎麼了?我兒子怎麼還沒有回來……”
張蕙蘭緊緊的抓住唐若盈的手臂,力道不是一般的重。疼的唐若盈差點打開她的手,但她知道,時機未到。
“媽,劉旭颯他……他死了。”
張蕙蘭震驚,“怎麼!怎麼可能!不,不會!他纔不會把我一個人留在這人世間……”
“媽,我也不希望發生這種事啊。但事實已經發生了。我們要做的,就是坦白接受。”
張蕙蘭又看了看唐若盈,張蕙蘭忽然扇了唐若盈一巴掌,“肯定是你把我兒子……藏起來了!肯定是你這個狐……”
張蕙蘭的話未說完,兩眼一翻,暈死在地。
唐若盈被打的暈頭轉向,看見張蕙蘭經受不住驚嚇,暈倒在地。唐若盈用腳狠狠的踢了張蕙蘭一腳,張蕙蘭一動不動,“賤貨!”
隨後卻也不得不把張蕙蘭背進房間,請了醫生來看病。
“夫人沒事,就是經受不住打擊,所以才暈倒了。近期不要刺激她了。”
雖然很想讓張蕙蘭死掉。但她手上還有財產,還需要她簽字。只能故作憂鬱的對醫生說:“好,謝謝醫生了。”
張蕙蘭此時已經睜開了眼,見醫生剛走。她正起來,唐若盈立馬在她身後墊了一個枕頭。隨後她對張蕙蘭說:“媽,您小心點。”
唐若盈在桌子上端着一碗事先從外面買回來的雞湯。唐若盈眼角摻着淚,“媽,您要儘快好起來。”
“恐怕你就早日盼着我死吧!”張蕙蘭冷嗤一聲。對她的淚視而不見。
“媽,您怎麼能這麼說呢。”唐若盈哭着,“旭颯是我老公,你是我婆婆。我怎麼能盼着自己家破人亡呢?誰會盼着自己家出事?”
張蕙蘭看着唐若盈臉上的五個巴掌印,看她對自己這麼好,自己卻動手打了她,她卻不計較。又覺得她的對。畢竟她嫁給了自己兒子,總不可能盼着自家出事吧。
她餵了一口張蕙蘭雞湯,見張蕙蘭不拒絕,就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了一半。“媽,你得好起來。旭颯才丟下我們不管不顧。您不能像旭颯一樣啊!”
唐若盈的眼淚說來就來,但是她卻極力咬着嘴脣。給人一種想要憐惜的感覺,張蕙蘭伸出手擦掉了她的淚,想起自己可憐的兒子,眼眶也紅了。“若盈,真是辛苦你了。以前是我太苛刻了。”
她中年喪偶,好歹還有個兒子。可唐若盈呢,無兒無女,只能守活寡。張蕙蘭只感覺到心疼這個女孩。
“不辛苦,不辛苦!只要媽,願意認我這個兒媳就好。我肯定乖乖的,不給您添麻煩。”
張蕙蘭破涕爲笑,“以後啊,就咱娘倆支持這個家了。”
唐若盈點點頭,再次將湯放在她嘴邊,“媽,這是我煲的雞湯,您得多喝喝。”
“好,好!”唐若盈勾着笑,只不過張蕙蘭並沒有看見。張蕙蘭誤以爲她對自己是真的好。
殊不知她在暗中,已經掌握了劉旭颯的股東權。
劉旭颯被火化了。
早上七點,正是舉行股東會議的那天。
“兒子,你回來吧……”
“你怎麼能忍心看我一個人獨活呢……”
“兒子啊,你怎麼能丟下我走了呢……你讓我一個人怎麼辦。你讓若盈怎麼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