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有些事情如果從一開始就不對,要麼將錯就錯下去,要麼到此爲止。只是,有些人情願遍體鱗傷也不情願放手,如果這些堅持是那麼的有必要,或許這一生就不會有那麼遺憾了吧。
“我想你們這個想法永遠都不可能會實現!”週週聲音一落,一個男性的聲音馬上從門外傳來,緊接着是開門聲,這人除了是喬司南之外也不會是其他人。
樑安月看到,眉頭一皺,剛纔喬成不是說喬司南還沒有回來嗎?怎麼就這一會的功夫就出現在自己眼前?難道說她是故意的,故意的讓自己和週週說出這些話,然後製造機會讓喬司南聽到?也不是不可能。
“回來的還挺快?”剛纔週週和喬司南話對她沒有造成任何影響,反而淡定坐在那裡,看着喬司南。這時候的喬司南讓人看不出到底是生氣還是喜悅。
“我及時趕回來你是不是不開心了?”喬司南走到樑安月面前猝不及防一隻手捏起樑安月下巴,兩人相距不過兩米左右,這時喬司南臉上笑容很深。
“喂,你幹嘛快點放開她!”週週看到,驚呼一聲。她和喬司南沒有見過面,從剛纔見到情況,她以爲喬司南會是一個溫文爾雅得君子,現在一個動作,所有形象全部毀滅。
“確實不開心,畢竟……我的想法落空了。”這時樑安月嘴角笑容也很深,這個樣子的喬司南根本對她造不成任何威脅,有什麼可怕。
聽到樑安月話,手上力驀然一緊,眼神微眯看着樑安月。週週在一旁急得一直想要推開喬司南,可是女人又怎麼可能和男人力氣相比。
“新娘,還有三分鐘,準備出去!”這時又一個聲音進來,猝不及防的門開了。一個負責婚禮流程的經歷沒有任何徵兆就進來,看到這一幕就尷尬了。
“滾!”喬司南動作依舊,談都不看門外人,冷聲一個字,可以嚇得門外人抖上三抖了。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兩人依然還在僵持着。
“可是太子,時間……”雖說聽到喬司南讓自己過那經理也忍不住拿出手帕輕輕擦汗,依然不會忘記自己職責,該說的還是要說。
“我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婚禮照常進行。”樑安月知道,如果此時自己在不開口,恐怕倒黴的會是門外那個人。這時下巴依然傳來陣陣疼痛,可她依然不吭一聲,對於她來說,只會讓喬司南瞧不起罷了。
“好好準備吧。”就在兩人這麼僵持之間,喬司南突然放開樑安月,頭也不會就這麼離開了。週週看到,馬上去看樑安月怎麼樣,她苦笑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週週原本以爲,雖說他們兩人沒有愛情,或許很多時候日久生情也是可以的。現在看來那位太子爺的脾氣看來真是不太好,這讓她有點擔心好友的以後。
走出門外的喬司南,自己知道這一次他又衝動了。他沒有回休息室,反而直接被領到會場。自己在快要開始趕回來,忍受着自己家老爺子和老大的罵聲,最快速度換好衣服就去看她,誰知道……
有些事情真相他知道,可一旦真正聽到,依然讓人難以接受。他知道剛纔脾氣太過,這時候他需要做的就是趕緊恢復。
婚禮開始,這場婚禮在教堂舉行。喬家家大業大,唯獨一點,特別喜歡西方婚禮。喬司南站在上面,婚禮進行曲響起,新娘被新娘父親挽着送到新郎手中。
底下賓客紛紛扭頭,記着朋友手中相機壓根沒有聽過。樑安月看着上面喬司南,有那麼一瞬間她以爲上面那個人是景朝陽,過了好久才讓自己回神。
樑爸一步一步把樑安月送到喬司南手上,喬司南雙手接住樑安月的手,兩人面對面站着,等着神父開口說話。
“喬司南先生,你願意娶你身邊這個女人嗎?愛她、忠誠於她,無論她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神父看着眼前這對新人,顯然比較激動,卻也不會去壓抑自己情緒。
“我願意!”喬司南看着樑安月,嘴角一笑,經過今天以後,他們兩人就是夫妻,任何人都不會在把他們兩人分開。
“樑安月女士,你願意娶嫁給你身邊這位男士,愛他、忠誠於他,無論他貧困、患病或者殘疾,直至死亡。你願意嗎?”同樣的話教父問這樑安月,滿臉期待。
樑安月聽到,她看着現在牽着自己手的男人,剛纔那一幕還在眼前。她扭頭看了一眼此刻正在前排坐着自己父母,她有着必須答應的理由。
“我願意。”很久,樑安月纔開口。或許樑安月自己都沒有發現,喬司南因爲緊張樑安月答案,雙手不由用力,直到聽到他的答案,她才放心。
接下來的事情非常順理成章,從交換戒指到新郎可以吻新娘,一切進行的都是那麼順利。他們這一次婚禮是現場直播,也就是說這時候這個城市人都會看到。
“別再看了,事情已成爲定局。”景家,景朝陽在電視機前死死盯住裡面兩個人,手上遙控器都已經讓他捏碎,這時候一切都不用要了,事情已經成爲定局。
“成爲定局?如果不是你們,現在結婚得就是我和她,而不是他們兩個!”景朝陽痛心看着旁邊坐着自己父親,他痛恨他們的雲淡風輕,更加痛恨在事情發生以後他們這種事不關己的態度。
“這個,昨天送來的,你要是想去,就去吧。”景父到了現在這一刻,也明白了自己兒子對於那個丫頭到底是一種什麼樣子的感情。桌子上放的是昨天喬家人送來的請帖,當時他看到第一想法,千萬不要讓景朝陽看到。
到了這一刻,他完全改變自己想法。雖說他知道自己兒子性格,他也知道喬家人之所以會這麼做的目的不過就是示威罷了,然而自己兒子呢,一旦昨天把這個給他,恐怕現在畫面出現的就是搶親的畫面了。
“哈,我要是想去就去吧。”景朝陽看着桌子上那透紅的喜帖,他不但覺得非常礙眼,更加覺得非常諷刺,事到如今纔在這裡裝作好人,還有什麼必要嗎!
“你們用刀子把我的心捅的傷痕累累,到了現在你們卻想在把我的傷口縫補起來,你覺得可能嗎?”景朝陽激動的拿起放在自己眼前喜帖,直接撕碎,一點不留情面,往上一扔,一切就已經隨風了。
“從今以後,你們在想幹什麼我都會聽你們的,放心吧,現在的我就像行屍走肉,可以隨意讓你們安排了。”景朝陽說完,已經無力,更加沒辦法在這裡帶下去,他怕他會窒息。
“爲了一個女人,至於嗎?天下比她好的到處都是!”這時候景父也已經忍無可忍,對於這個兒子,關於那幾個女兒對這個兒子做的事情,雖說他覺得不合理,雖說他已經這麼低聲下氣,可是他呢,依然是蹬鼻子上臉是嗎!
“在我心裡,她是唯一。”景朝陽說完,真的不在停留,馬上回到房間。他今晚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做,今晚是他爲她做的最後一點事情了。
景父看着兒子離開背影,只能夠唉聲嘆氣。這時候他看着電視畫面,現場直播已經結束,接下來就是他們狂歡時間,要宴請所有親朋好友吃飯的時候到了。
“好巧,我們兩個又見面了。”他們轉到另外飯店以後,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意外,週週居然和左羽兩人坐在了一起,左羽可是非常有禮貌的哦,還知道打招呼哦。
“一點都不巧,畢竟我不想見到你。”或許是因爲剛纔在休息室喬司南對樑安月動作歷歷在目,心裡還有怨氣緣故,這時在看到左羽時,語氣就變得非常的衝了,簡直要殺人。
其實他們兩人心裡都明白,一個是新郎好友,一個是新娘好友,今天來到這裡必定會見面,只是爲什麼他們兩人還要坐在一起啊,這簡直是太巧合了吧。
“哎呦,小妹妹,看樣子心情不好麼,來告訴哥哥,哥哥幫你出氣。”坐在左羽旁邊的李偉東看到左羽和一個女性說話已經非常奇怪了,畢竟我們左大少爺可是女性朋友非常少啊,這時候就忍不住的想要逗一下她。
“怎麼?如果我說是任何人你都會幫我出氣嗎?”週週聽到聲音,看着左羽身邊男人,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玩弄女人的感受。左羽看着儀表堂堂,爲什麼會認識這種狐朋狗友。
“這是當然,只要是可愛得小妹妹提出來的,我一定樂意效勞。”說實話,李偉東看着週週覺得非常好玩,肉嘟嘟的小臉,還有一點嬰兒肥的樣子。真是不知道左羽到底從哪裡找來的小妹妹,也不告訴自己。
“諾……就是哪個,去吧,把他打死。”週週聽到,也不管李偉東說的是真是假,反正她當真了,直接一個扭頭,把那個人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