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長短什麼的,天氣如何的隨意自然,完全沒有那種屬於談判桌上的緊張和僵硬,這或許就是因人而異吧。
“那麼,希望我們還能繼續成爲朋友,我很期待能夠有你們這樣的朋友。”霍德思真誠的說到。
他是打從心裡想要跟這一羣人結交的,若說一開始只是因爲LB那幾個元老的命令來接近他們,拿到一點東西。
那麼現在,就完全是被這羣人自身的人格魅力給虜獲了,所以甘願拋棄各自爲政的立場,也想要與這羣人成爲真正的朋友。
“阜新,我們早就是朋友了,不是嗎,難道你現在不想認了?”子楚適時的開口,語氣裡面夾雜着濃濃的戲謔。
他雖然不知道這人一開始就是打着別有用心的目的來接近自己的,但是在相處的過程中,他是真的覺得對方的能力很強。
他們聚在一起也好多次了,每次都能夠談論各種話題,可以那麼暢快的辯駁,也可以那麼舒心的玩笑,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多年默契的好朋友了。
所以他在知道霍德思是懷着目的接近他的時候,他在第一時間也沒有生氣,只是覺得很難過罷了。
他們這種身份,從小遇到的溫暖,早就在被收養嗜血殘忍的培訓中給掩埋到了內心最深處。
在那個時候他們更是不可能再有什麼心情和精力去叫合得來的朋友,因爲他們註定無法擁有真正的朋友。
身份是一個很大的因素,若是沒有同類人,那麼他們寧願各自生活孤寂,也不回去觸及有可能會讓自己喪命的因素。
霍德思笑的,很釋然的大笑:“對,我們一直都是朋友,不管以後如何,至少現在這一刻我們是朋友。”
是的,可以交心的朋友,不用一定說要把後背交給對方,但是他們卻可以把自己的信任交付給對方。
“霍德思先生,有句話我一定要,尤其是趁現在有時間。”百合調皮的對着霍德思眨了眨眼睛,笑的很純良的開口。
霍德思從善如流的笑着回道:“不知道百合美眉是想要說什麼呢?”
“你很有自知之明。”百合臉上的笑意不減,嘴裡吐出來的話卻是意味深長,見除了流金哥哥外其餘人都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百合很優雅的翻了個白眼。
解釋道:“剛剛霍德思先生說,或許在外人眼裡他是變態,不羈放縱,我說這點他很有自知之明。”
真的是很有自知之明呢,因爲他的確是這樣的人。不過嘛,別人是什麼樣的性格,與他們無關,尤其是沒有觸及到他們的警戒線之人,更是不用去關注。
只是剛剛霍德思自己說了出來,在聯想到之前有幾次跟流金哥哥一起出門,遇到霍德思的情形,所以忍不住的開口說了出來。
這還真是不能怪她呢,實在是覺得太過有趣了。
霍德思臉上的表情從尷尬到不好意思再到忐忑再到最後的淡定,就好像是那種有些鬱碎的感覺只是一瞬之間。
“哎,看來你們對霍德思先生的關注不夠啊,還是我跟流金哥哥心有靈犀,一句話,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百合笑眯眯的吐槽幾人,只是那大大的眼睛,正滴溜溜的轉動着,明顯在打着什麼壞主意。
流金被點到名,也沒什麼過大的反應,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百合一眼,然後便收回了目光。
“我們是繼續呢,還是繼續呢,還是繼續呢?”現學現用,立馬把之前百合那調皮的神態給運用上了,對着齊哈羽,爾雅和岩棉說道。
現在好像還沒有到五點哎,還差半個小時,那三人應該也在來的路上了,晚餐時間是定在六點的,還有一個半小時,不找點樂子的話,肯定會很難過的。
爾雅是堅決吃了虧就不來的類型,當下第一個跳出來反對:“我不來了,我已經是身心受創,我需要去找我家親愛的溫文安慰安慰。”
說着就站起身,朝着溫文的位置走去,直接拋下身後盯着他的背影的三人。
岩棉也動作迅速的竄到百合身邊,抱着百合的手臂撒嬌道:“親愛的,我今天被虐的好慘,我也需要安慰。”
“你活該,誰讓你自己要去跟流金哥哥賭的。”百合狠狠的蹂躪了下岩棉的頭髮,才哀怨的繼續開口:“不過誰讓你是我家親愛的,到時候我會陪你的。”
那頗有種壯士斷腕的感覺,被百合還真是給演繹了出來,愣是把衆人再次給愣了下。
流金眼睛一抽一抽的看着落荒而逃的兩人,無語的翻了個白眼,他不就是今天手氣好了一點嘛,這幾人還真是像遇到什麼似得,跑的比兔子都還快。
芊芊好笑的看着這正在上演的一幕,好心的開口:“他們應該快到了,流金哥哥你也不要顧着玩了。”
“不玩幹什麼。”流金癟了癟嘴,實在是覺得很無聊哪,不然誰會拉着這幾人來玩這麼弱智的遊戲嘛。
這話要是讓子楚知道了,肯定會立馬找流金決鬥,畢竟子楚可是連這麼弱智的玩意都玩不來呢,這簡直是打臉啊。
“流金哥哥其實你可以做很多事情的,比如把你惹下的那些事情給解決了,比如吧昨天演唱會的上面出來的一些亂七八糟事情給澄清了。”795很有自知之明
芊芊這話可是說的很到位的,但裡面的挪揄也還是很重的。
流金在聽到芊芊這話的時候,臉黑的像鍋底了,不過第一句被他直接給無視了,至於後面一句嘛,他表示這真是無妄之災。
可不知道那些人到底是什麼瘋發了,居然又把當時已經澄清過的消息再次搬了上來。
真特麼的讓人無語,要是他真的是被爾雅包養的情人,不早被溫文這個女漢子給滅了啊,那些人簡直是沒腦子。
還說什麼,他跟爾雅在臺上是絕配,絕配泥煤啊。
顯然溫文和爾雅也想到了之前掃過一眼的消息,瞬間臉色都有些詭異的朝着流金飄去。
“靠,你們眼睛有問題啊,有問題去找眼科醫生,別用那種眼神看着我,我又不是醫生,幫不了你們。”流金很無語的白了兩人一眼,鬱碎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