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似乎有些情緒不受控制了,但是他一直堅信自己是一個非常分得清楚的人,看到宋均言的不爽和故意刁難,故意給他的難堪。
他肯定不會承認這是一個男人對令一個男人的嫉妒,但是他知道自己確實對計錦跟宋均言在一起有些不舒服。
所以不受控制的折磨她傷心難受,卻不能緩解他心中一絲絲的好受。
“小姐,要不要跟哥哥們一起去玩玩啊?哈哈哈。”
傻乎乎的走沒幾步,有車子慢慢停下來,看樣子還想要下車來拉扯她。她生理性的厭惡,但是看他們好幾個人的樣子,雖然腳上踩着七釐米的高跟鞋,緊緊抓着斜挎包朝着前面跑去。
直到那些車子急促離開,她才喘着氣停下來。
沈嘉從纔開出去沒多久,就有些放心不下,雖然心中莫名的將自己對宋均言的不舒服轉嫁在計錦的身上,但是畢竟明白她的無辜,心中多少有些擔心。
於是便把車子停下來了,“上車。”
當看到車窗外一臉淚水的計錦時,低聲說道。
她滿臉驚恐的看向他,呆呆的佇立着,並不說話。
兩人不知道僵持了多久,沈嘉從打開車門,一把就將瘦削的她拉進了車裡,關上車門,疾馳而去。
計錦害怕他再次把自己趕下車,不敢做聲,只好吞下所有的委屈,不停的擦眼淚。到了她住的地方,已經淅淅瀝瀝的下起了雨。計錦只好將手提包放在頭頂上下車。
她臉上的淚水,眼中的驚懼,瘦削的發抖的肩膀。所有的這些看到沈嘉從的眼中,都是不忍心。
沈嘉從在她堪堪下車的時候,鬼使神差的一把推開車門,將自己的西裝不由分手的披在她的身上,還貼心的將她整個人裹緊。任由計錦呆愣的看着他的一系列動作。
“快回去啊,笨女人。”
沈嘉從忍不住數落,直到看到她小跑着回去纔開車離開。
“你們是誰?要幹嘛?喂!!!”
家裡離沈氏集團有些遠,不過幸好還是趕上了最後一班地鐵。
雖然已經是初秋了,但是這麼晚了,路上幾乎沒有什麼行人,再加上她住的這個地方本來就偏遠,於是沒有多想,只是像往常一樣快步朝着家裡走去。
計錦昏昏沉沉中不知道沉睡了多久,恍惚中只是感覺到那些人搬開她的嘴巴,使勁的灌了些水。其實她很想掙扎的,但是卻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隱約中聽到他們在說,“大哥怎麼還不到,都等多久了?”
“趕着去投胎啊你!不想幹了滾蛋!”一個清冷的女生異常嚴厲的聲音,計錦大力掙開雙眼,但是卻是黑乎乎一片,可惡,這些人將她的眼睛蒙上了!
不能看到東西的時候,聽力異常敏感。
過了片刻,剛纔說話的女聲繼續問道,“給她注射安定沒?”
一男子不耐煩的回:“早就注射過了,不過這人倒是睡的時間挺久的,心這麼大活該被我們盯上。”說着像是拍打一堆死豬肉一樣,在吳雨欣的臉上拍了拍。
她心裡噁心,但是爲了不引起這些人的懷疑,她強忍着沒一點動靜,連呼吸都很安靜。屋子裡好長一段時間都是一片死寂。
那個女人的手機響了,只聽到她說,這就去接人,就被掛斷。
之後屋子中就只剩下吳雨欣和看管的兩個男人。
“強哥,這小妞盤靚條順,看着不錯,要不……嘿嘿嘿嘿。”
吳雨欣心中一緊,被叫做強哥的人一巴掌打了過去,“這種時候你犯什麼糊塗,這是你能動的人嗎?不要壞了我的好事,哥們還指望這單生意好好撈一筆,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幾個你都不夠上面那人斃了的。”
“是,是,我錯了,強哥教育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