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原淺覺得,就算自己放過她,以洛雪瑤這性格也混不出什麼名堂!
她實在是懶得搭理這個腦殘了。
皇甫聿不置可否,他對洛雪瑤半毛錢感覺都沒有,所以具體怎樣,他實在懶得管。
兩人一起過去找雲曉霜。
此時夜已經深了,原淺看了眼皇甫聿昂貴的腕錶,已經快十一點了。
從八點半出發,遊輪已經航行了兩個半小時。
而這遊輪會會進行整整一夜。
原淺真沒那麼多精力一直穿着高跟鞋站在這裡進行什麼宴會,便拉着皇甫聿去找雲曉霜,雲曉霜正在和一特別帥氣的模特跳舞。
男模很帥,身高目測一米八八,寬肩窄腰,身材頎長,更難得的是,五官沉鬱帥氣,氣質冷冽優雅,雖然總體比不上皇甫聿的冷酷和尊貴,但這男人的氣質也相當不俗。
該怎麼說呢?
唔。
恰好就是雲曉霜喜歡的那一款。
好吧,雲曉霜就是喜歡皇甫聿這樣高大冷酷的大帥哥。
皇甫聿對她知根知底,她自然不會下手,而眼前的男模,自然不知道雲曉霜的年紀,更不知道她的經歷。
敏銳的原淺,嗅到了一夜情的氣息。
她突然發覺雲曉霜也是如此的放縱和墮落,在最後的日子裡,狂歡着、享受着、瘋狂着……
她的生命,只剩下短短几天了!
原淺不想打擾,便和雲曉霜道了別,就和皇甫聿去了遊輪的二樓。
遊輪的服務人員領着皇甫聿來到了三樓的豪華房間內。
一進屋,男人便兇悍至極地將原淺摁在門板上,大手就着原淺背後的衣服布料狠狠一拉……
男人的手,揉過那細膩柔嫩的肌理,手上一個用力,原淺背上便出現了一排淺淺的紅痕……
這女人的肌膚,真不是一般的嬌嫩,吹彈可破,他不過是力氣稍大的一撫,她就渾身的青紫……
這樣脆弱的生命,輕輕一碰,就會死掉的吧!
偏偏,這麼嬌小這麼柔弱的原淺,卻能容納這般強悍這般巨大的他,任由他動作如何狂野悍然她都能扛得住!
每一次,看着那麼小的原淺被他折騰得哭泣告饒,他心疼的同時總是止不住愈發的狠辣,愈發瘋狂地去折磨去蹂躪……
想弄死她,想讓她在他身下生,想讓她在他身下死,想看看她的極限到底在哪裡……
就這樣死去活來、循環往復着,皇甫聿一而再再而三地被這個女人折磨瘋。
此時此刻,皇甫二少那隱忍了許久的慾望,再也止不住,轟然爆發出來,他將原淺抵在門板上……
真正的瘋狂,還剛剛開始。
在原淺以爲自己會撞死在門板上的時候,男人拎着她來到窗邊……
她迷濛得不知今夕何夕……
男人低低地在她耳邊說:“寶寶,馬上開始放煙花了,好好享受……”
時南柏和杜相宜的訂婚宴,自然豪華又盛大,除了這一艘豪奢的傾國傾城號遊輪,還有另外四艘小型號遊輪護航,十二點鐘聲敲過,另外四艘遊輪便一起在海上燃放着價值千萬的煙花,進行着一場夢幻的煙火表演……
“砰!”
“砰!”
“砰!”
價格昂貴的煙花在空中綻放出繁複美麗的圖案,一次又一次,華麗到極致……
從三樓望下去,甲板上匯聚着衆多的賓客,紛紛欣賞着這一場盛世煙火。
“砰!”
“砰!”
“砰!”
動靜越來越大了,原淺卻分不清這是煙花綻放,還是身後的男人動作,快樂的同時,是濃濃的悲哀和無奈……
時間,時間……
你要快些長大才好,長大了就能抵擋那些磨難和悲傷了,長大了你就能去蹂躪生活……
整整半個小時的煙火表演將晚宴推到最嗨。
原淺也嗨了起來,大腦一片空白,想要找回自己,卻突然被男人含住了脣舌,她有些窒息,緩緩回了神,男人低低地在她耳邊說:“原淺,別睡,這一夜,纔開始呢!你睡着了,我怎麼玩!”
原淺確實困得厲害,身體疲倦,更是想睡。
男人卻掐着她不准她睡,逼着她陪他一起欲仙欲死。
等一切結束的時候,原淺睜開眼的時候,已經天光大亮。
第二天了。
從來早起的皇甫二少罕見地還在睡,由此也知道這男人昨夜有多麼瘋,原淺有些艱難地起牀,走到盥洗室洗漱……
昨晚的皇甫二少磕了藥似的兇猛,再加上大多數時候都不是牀上,而是其他的地盤,磕磕碰碰間,原淺嬌嫩的肌膚一片嚇人的青紫……
她洗完臉,發覺自己本就蒼白的皮膚愈發的慘白如紙,眼睛都帶着幾許鮮紅,眼底更有幾許青黑之色……
雖然她年輕得很,但昨晚那麼疲倦,還是有了黑眼圈。
而各種護膚品又沒帶,原淺只能裹着個浴巾就這樣走出去。
正打算倒在牀上接着睡會兒,皇甫聿卻醒了,吃飽喝足的男人神情總是格外的愉悅,大上午的,皇甫聿便特溫柔纏綿地親起了原淺,從額頭吻到臉頰吻到鼻尖……
但很快地,他就察覺到了什麼不對。
原淺的呼吸,太燙了。
他探手一摸原淺的額頭,滾燙驚人,在看看她的臉色,白得跟紙似的……
該死的!
又病了!
這女人的身體,怎麼這麼麻煩啊,不就稍微多弄了幾回麼,就又一副不死不活的樣子……
皇甫二少瞬間沒了調情的心情,一屁股從牀上坐起,看着病懨懨的原淺,真的煩躁得想掐死這小傢伙。
“你的身體,紙做的嗎,這麼碰了幾下,就破了……”皇甫二少有些暴躁,他不過小小的縱慾了一把,還沒動真格的,原淺就病得要死了。
真他媽的煩。
女人,就是這麼麻煩!
原淺不想吭聲,她體質偏寒,身體特別弱,從小就一大堆顧忌,就譬如說睡覺,她哪怕不久前都是那種八九點就躺牀上就睡的乖寶寶,沒辦法,身體差,只能自己注意……
但跟着皇甫聿,這男人是工作狂,晚睡早起,她休息不夠,再加上這一夜又有點太瘋,便着涼了。
現如今聽到皇甫聿罵她,她也有些蔫蔫的不想動,便啞着嗓子“嗯”了一聲。
她就是紙做的。
想到了雲曉霜,她若是看到自己生病,必然是極其擔心地,便叮囑了皇甫聿一句:“回頭吃點退燒藥就好,別對我媽說!”
原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皇甫聿氣得肺都炸了。
滿腦海就是這種念頭:這女人怎麼這樣,這女人怎麼這樣,這女人怎麼這樣……
皇甫聿真的想扔下這病秧子不管,可想歸想,他還真不敢這麼做。
於是他立馬打電話找沈南陌過來幫原淺檢查身體。
沈南陌聽到原淺又病了,有些愣愣的:“你又把人小丫頭折騰病了,皇甫禽獸,你都不懂憐香惜玉嗎?”
他難道沒有憐香惜玉麼?
除了第一回要得有些急,後邊哪一回他沒有呵護備至啊。
可是原淺那小身板真的太小了,用起來舒服,但是真折騰個一回,前戲和善後的時間都比運動的時間多……
這小丫頭,太嬌氣了吧,比他皇甫二少嬌氣了何止百倍!
皇甫二少大清早地就有些暴怒,見沈南陌這般嘲諷他,他也來了脾氣:“我沒憐香惜玉,我操,她自己身體不爭氣還怪起我來了!我他媽的就沒見過這樣的女人,一副弱雞模樣,偏偏性格就一頭驢。煩都快煩死了!”
“你應該再溫柔一點的!”沈南陌笑着提醒,實在是皇甫禽獸和小原淺,兩人的戰鬥力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真折騰起來,倒黴的還是原淺。
“我靠,再溫柔一點我就只能摟着她純睡覺了!”皇甫聿罵了一句。
沈南陌大清早地被吵醒,也不生氣,就覺得挺好笑的,皇甫二少的八卦怎麼看都特別好玩。
皇甫二少這貨,絕對是奇葩,處了二十五年,一旦開葷,有如開了閘的猛獸,兇悍地撲向小白兔,可憐的小原淺,那麼嬌小柔弱的身段,怎麼承受得住……
他想了想,說:“回頭我幫她開幾個方子補補身體,再給你一些我家祖傳的丹藥,反正事後記得讓她吃,補補精血,不然那丫頭真的會扛不住……”
皇甫二少這才滿意了點,沈南陌人品不太行,但醫品不錯,他家時代從醫,封建時期也一直是皇家御醫,皇帝臨幸妃子,自然少不了一大堆補藥……
這些補藥對身體大有裨益,就算他剋制不住玩過了火,她吃幾粒藥,也沒事。
“你快點過來就是,還有那些藥,多多益善。”皇甫二少催促道。
沈南陌微微有些詫異的樣子:“真看不出來,皇甫禽獸你在牀上這麼龍精虎猛,你不會是吹牛逼吹的吧!”
皇甫二少脣角肌肉一陣抽搐。
沈流氓居然懷疑他牀上的戰鬥力。
“你要不要親自驗證驗證,看看我夠不夠猛!”皇甫二少冷笑一聲,調戲了過去。
沈南陌登時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變態!”
傲嬌的沈公子罵了一句,掐斷電話。
兩人之間的對話並沒有瞞着原淺,所以,聽着這一對活寶那基情滿滿的聊天,被皇甫二少稱作弱雞模樣的原淺,止不住幽幽橫了他一眼。
皇甫聿生平最受不了人生病,但凡生病就務必離他遠點。
他就沒病過,別看他金貴,但他信奉鐵血,武術是從小就開始練,除此之外,他從十五歲開始就接受過遠超特種部隊強度的特別訓練。
他身體素質好,這方面又有天賦,單兵作戰能力能碾壓任何王牌特種兵,他雖然做得是奢侈品行當,但他整個人都是男人強勢和冷硬的證明。
偏偏,命運弄人。
他的女人就是那種紙做的玩意兒,碰一碰就病成這樣。
這叫他以後怎麼敢上她的牀啊!
我靠,顧慮太多了,根本無法盡興。
指不定,某天控制不住,這女人就這麼給他玩死了。
皇甫二少渾身上下都是暴戾之氣,見着原淺瞪他,他氣急敗壞地開始罵:“瞪什麼瞪,回頭等你好了,乖乖去長跑鍛鍊身體,你不跑,我就放狗咬你。看你長得挺精神的,可其實是敗絮其中,就這麼樣的身體,我都沒爽幾回你就掛了!”
某人罵起人來,也是極其下流。
原淺生了病,沒什麼力氣,實在懶得和他計較。
如皇甫聿這般冷酷毒舌的男人,你若真對他的一字一句都相當在意,那你絕對會被他氣得吐血身亡。
原淺已經學會了無視皇甫聿的種種語言傷害了。
可是吧,語言傷害是抗住了,肉體傷害卻無法躲避,他折騰了整整一夜,她差點一命嗚呼。
她想到了雲曉霜,便有些擔憂,可她這樣的身體狀態,最需要的是休息,先睡會兒,養養精神,才能出門,不然,她真的連站都站不穩。
她太累太累,聲音就有些倦:“我先睡會兒,你去幫我問問我媽媽在哪,現在船應該快靠岸了,我怕她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