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兒,父皇也是……”
沒等傅志明解釋,傅玉珍就搶先道:“別找藉口了,他是你害死的。”
傅志明一聽登時勃然大怒,厲聲道:“你在胡說什麼?朕怎麼可能會害死泰之?”
“我沒胡說,你一定是爲了保住你皇家的顏面才這麼做的!”傅玉珍面對着憤怒的傅志明,卻絲毫沒有示弱的意思。
“胡說八道,信不信朕殺了你?”傅志明面對着眼前的這個瘋女人他已經動了濃濃的殺機,她再瘋狂下去,他一定不會讓她繼續活下去的。
雖然有話說:“虎毒尚且不食子”,但是隻要觸犯他的底線,下手再殺掉一兩個那又如何。他膝下的子女多得是,死了一兩個剩下的還是很不少的。
“果然是你指使人乾的,果然是你指使人乾的……哈哈……哈哈……傅志明你一定會爲你今天所作所爲後悔的……哈哈……”
傅志明臉色陰沉不定的看着眼前狀若瘋狂的人,突然覺得有些不想見到眼前的這個瘋子。
京城北郊亂葬崗處,一小太監看着眼前渾身傷痕,不知死活的傅玉珍嘆了口氣,說道:“公主,我違背皇上的命令偷偷留你一條性命,日後的造化就看你了,希望你能在別處過得好好的。”
與長安城風起雲涌不同的千里之外,顧芸熙的另外一家超有現代化氣息的店鋪開業了。
店鋪裡的商品都是按分類在不同的區域,而店裡的夥計只負責當嚮導,貨架上標有價格,進門的時候夥計會發給每人一個布袋,選好商品到門口結賬就好很是方便。
這家店鋪是青雲趁着大家都在關心許家的事情的時候趁亂開起來的,剛開始的時候並沒有什麼人注意,直到很多人都來這裡買東西的時候大家才驚覺,原來這個店鋪這麼新穎。
顧芸熙在蒲城的日子可謂是前所未有的舒服,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後就是沒事的時候去大棚裡轉轉看看菜。
現在彼岸莊可謂是今非昔比了,每天都有新鮮的蔬菜吃,現在是入冬照樣有蔬菜吃,莊子裡的人每天都笑容滿面。
但是有件不好的事也是悄然而至,傅蒼玦居然不期而至。這完全出乎顧芸熙的意料,她有點慌亂的從躺椅上站了起來,有些拘謹的說道:“喲,是什麼風把大皇子你給吹來了!”
傅蒼玦沒想到前段時間還是個丫頭片子的人長得如此標緻了,微微愣了下,然後說道:“在京城聽聞你弄了不少新奇古怪的玩意,本皇子對此很感興趣,想聽你詳細說說!”
顧芸熙沒想到自己動作如此之大,竟然把京城的這魔王給招惹過來了。自己就是不想招惹這個魔頭才遠遠避開的,沒想到自己一時疏忽竟然把人從千里迢迢給召喚過來了。
知道是這樣的話,打死她都不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說道:“也就是一些小本生意,大皇子如果感興趣我叫人陪您老人家參觀參觀!”
傅倉玦笑眯眯的聽顧芸熙說完,然後才
眯着眼睛道:“怎麼顧老闆不歡迎本皇子,那麼快就想將本皇子打發了?”
顧芸熙沒想到人家那麼快就看穿自己的心事,心慌了下說道:“大皇子哪裡的話,只是小女子有些生意上的事情要忙,不能奉陪!”
傅倉玦連顧芸熙的半個字都不相信,剛纔還懶洋洋的躺在椅子上享受人生呢,這會兒就要忙了。
很不客氣的扯着她的胳膊說道:“耽誤不了多少時間的,走,帶我看看!”
顧芸熙看着身邊那副很欠揍的人臉,無語的想死。見就見過不要臉的人了,但是如此不要臉的人還真沒見過,難道自己表達的不夠明白?還是某人聽不懂漢語?
在另外一邊,蜀黎看着眼前的人十分奇怪的問道:“呦,你怎麼來了?”在京城鬧出那麼大的風波,不是應該找個地方躲起來嗎,難道他不怕死?
“我怎麼不能來?”蜀黎面前的人陰陽怪氣的說道。
“能來,能來。”蜀黎反應過來以後趁許泰之沒生氣趕忙討好道。
“哼。以後我不再是原來的我了,以後你叫我東方禹。原來的人既然死了就讓他的名字跟着一起死去好了。”
東方禹看着蜀黎還是像以前那樣狗腿子,心裡莫名的嘆了口氣,自己是假死人家卻是真死,人家若是泉下有知,知道自己並沒有真正死去,不知道是怎麼反應!
他很想自己的人生能像換名字那樣換掉以前的一切,再不用糾結內疚。
“那個你怎麼沒跟你師父一起?”蜀黎實在受不了這個氣氛只能沒話找話。
“不想,怎麼你對我來這裡有意見?”他也不是沒想過跟他師父一起但是那不是他的地盤,在說他還沒找那個陰陽臉算賬呢。
這事他的好好的合計一下,貿然的前去肯定是會吃虧的,通過這幾次的合作他也算是知道了那個陰陽臉恐怕是不會吃虧的。
“沒有,沒有。”他敢說有嗎?除非是他不想活了,或者是想受折磨了纔會說。
“你師父住的地方上次我去送信看見過一次那裡的主人。”
蜀黎不知道許泰之會感興趣,他這麼說完全是想勾起他的好奇心然後讓他去。因爲上次他去連口飯都沒討到,這次他想讓東方禹去會會那個奇特的陰陽臉。
“然後呢?”東方禹可不知道蜀黎的想法。
不對陰陽臉有的不是好奇心而是記恨。他這前前後後的波折可都是被陰陽臉所賜,不然他還在長安混的好好的呢。哪會有後來的這麼多事情。
“我把劇場開起來了,火的不得了。”蜀黎想到了那白花花的銀子就眼冒金星。
這個東方禹不用想就知道,故事都賣的那麼好,這劇場肯定是不會差的,還有就是故事可是有賣完的時候,這個劇場只要有人看就會有人演,而且看着會別書更加的有趣。
“有銀子賺還不好。”
“這個莊子在乾旱的時候可是收了新鎮全部的葡萄,而且也沒見她賣,她還買了罈子還有
沒人買的油布。”蜀黎是查過顧芸熙,但是他更好奇是這些東西都哪裡去了。他上次去的時候可是沒見到。
“收葡萄?還沒賣?”這下東方禹也好奇了,那麼多葡萄她哪裡的有多少人才能吃完?顯然那些不是吃的,不然買罈子幹嘛?
更加好奇的是油布,這東西要不是有用根本就不會有人買的。東方禹不由得對顧芸熙無限好奇起來。
“有空瞅瞅她葫蘆裡到底賣的是啥藥!”
“那咱們現在就去。”蜀黎還真是說風就是雨,起身就要去。
“行!”確實有段時間沒見過顧芸熙這個古靈精怪的丫頭了,不見見她解開心中的疑惑還真沒辦法安心啊……
“大皇子,這路好像不對。”顧芸熙見傅倉玦完全沒有按照自己的意思去走,心裡有點慌了,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傅倉玦嘿嘿回道:“這路對的很,你跟着我走就是了。”
顧芸熙見他笑的好古怪,心裡更加慌了,說道:“你不是對我的產業感興趣嗎,我放下手裡的活兒帶你好好看看就是了。”
傅倉玦嘴角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我一直都只對你的人感興趣。”
男人不容分說的拉着她朝前面的屋子走去,顧芸熙還未反映過來,只覺得眼前一黑被男人裹進懷了上下其手……
這屋子顧芸熙特別熟悉,因爲這正是自己的住所,也不知道這大魔頭如何得知自己的住所,要把自己拖進去。
想着兩人共處一室會發生的種種,顧芸熙就想跳樓的心都有了,當下弓着腰,拼命的往後拽道:“你想幹什麼!”
這一切在傅倉玦眼裡,不過是欲拒還迎的手段罷了。
“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你想我們應該幹什麼。”
男人聲音越來越沉,顧芸熙感覺到身子異樣,擡腿想要退出已經來不及。
“你這樣做,對得起許子書麼!”
許子書,是傅倉玦的禁忌,聽到這個名字,男人臉上立刻結了一層冰,手一伸將顧芸熙再次攬入懷裡,連拖帶抗的帶進了房間,腿一擡揣在了門上,單手反扣了門。
“今兒個,我倒是要讓你知道,我該不該對得起!”
傅倉玦說着,將顧芸熙扔在牀榻,顧芸熙蜷縮起來往後移,心裡那叫個恨啊!
“你還是不是男人!竟然對我做這樣的事情!”
顧芸熙有些失去理智的破口大罵,只覺得焦灼燥熱。
“是不是男人你馬上就知道了。”
所有的氣息,一瞬間被奪走,恍惚間被牽制的一點行動力都沒有。
原本掙扎的手不知不覺的半推半就,心裡卻極其抗拒。
感覺到一陣陣冰涼消去的熱火,顧芸熙徹底的失去了反抗的動力。
傅倉玦看着已經有所動的顧芸熙,想要索取更多,撕下腰帶,聽着滿室粗喘的氣息,比春藥還要撓心。
門口突然傳來小太監的聲音,“大事不好了!”
(本章完)